在这些以外,我开始时不时的“发作”。发作的时候会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沉闷,头疼的难受,然后心率升高直到逐渐失去意识。恍惚间有人拍打着我的后背告诉我深呼吸什幺之类的,我都照着做,只是会放声大哭出来,真的是呐喊和哭号,全楼栋的人都围过来看着我议论纷纷。而且,这一切都是无法控制的,每一次“发作”之后的羞耻感都令我羞愧不已,这时候我就会瞥见父亲厌恶的眼神。
“哭什幺哭,不好好学习就懂哭!”母亲已经拉住了他,让他不要往下说下去,可是父亲仍自顾自的说个不停,重复的最多的是“一点点小小的挫折就扛不住,就是没吃过苦”,“丢了他的脸”。
在地狱中苦熬了半个月,我脖子上的伤痛已经渐渐减轻了许多。据说是那时候我手抖,只划开了很小的一个口子,恰好当时清洁工来扫地才及时发现了我。
这一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父亲开车过来接我,我以为是回家,心里越发的难受,在医院的门口总目睽睽之下我又“发作”了。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瘫倒在汽车的后座上,母亲坐在我身旁暗自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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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小汽车低低地引擎声中,我发现我们驶出了市区,车子开在空无一人的高速公路上。公路的一边是杂乱的工地,长长的管道从水泥车一直延伸到低矮一些的楼顶,更高的地方架起了起重机,掩盖在天边朦胧的雾气里看不清楚;另一边是一条稀疏的防护林,椰子树一环一环的树干一直穿到云上。椰子树的后面是金色的沙滩和一望无际的汪洋,靠近公路一边的沙滩长满了灰绿色的杂草,几座破败的凉亭之间木质的小路被黄沙遮掩了大半。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我才发现,我住进了精神病院,诊断的结果是“抑郁症”。父母帮我把大包小包的行李扛进狭小的病房,和学校宿舍差不多大,只放了两张上下铺的床却显得十分拥挤,整个房间里散落了许多东西。门口许多人好奇地围了过来,有豆蔻年华的少女,也有须发斑白的老爷,他们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人幺两样,在我布置好床铺以后,他们都围了过来向我表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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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妈很热情的问候我呢:“小伙子今年年轻啊,要好好配合治疗早日康复。”,看我的眼神温柔的简直像是再看她亲儿子。
一个大叔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站在比较靠后的一个二十来岁模样的大姐对我叹了口气,道:“脖子上还绑着绷带,是自己划伤的吧,你看我。”她说着拉下领口露出脖子正面一道长长的伤疤。
出于礼貌,我都一一回应了大家的问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已经不能从这里出去了。进门的时候门卫大妈把我全部的行李搜查了个遍,小刀之类的利器自不消说,令我费解的是我的手表和手机数据线也被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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