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觉得自己要玩完了。
瑞希还在揉着我的鸡鸡,“好啦,等会儿妈妈帮你撸出来,不准生气啊哈。”
此后,继失掉交合权之后,安丰又以“侍奉妈妈时不可以有勃起的禽兽行为”为理由,我被逼戴上了贞操锁。贞操锁的尺码原先是允许勉强勃起的特大号,但安丰不依不饶,次次都在交合中给瑞希吹枕边风,瑞希在无尽的快感中被迷得昏了头,只好答应他,于是贞操锁尺码逐渐缩小。十几天之后,我已经没法享受性兴奋了,最多只能保持半勃起状态。
这晚。我忍着下身的痛楚,趴在瑞希胯间舔舐泥泞的花草地。由于没法完全兴奋,缺乏欲望的支撑,爱爱过后的花户吃得极其难受。
瑞希自然看得见我的痛苦,“好老公,乖儿他好辛苦呢,放了吧。”
安丰亲了瑞希的香唇一下,接着挺了挺腰,抖着自己的鸡鸡说:“可以啊,让他也好好孝顺一下爸爸,爸爸就准那小畜生放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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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希拍拍我头,“儿啊,妈妈知道你好痛。去吧,服侍一下小爸,妈妈也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我摇头。
安丰哼了一声,翻起身一手推开我,径自挺着硬屌又插入瑞希体内,“叫那小畜生滚下去,看着就烦人。”
瑞希一下又兴奋了,只顾享受快感,啥都不管不顾,用眼角瞄了瞄我,抬起脚丫子踢我脸,“乖儿啊…啊…下…下去。”
就连到了睡觉的时候,她也听了安丰的撒娇,没再叫我上床睡了。
我滚到床下坐在一溜奴隶堆中,不禁心下哀叹一声,终于连趴床上服侍的权利都失掉了。瑞希是挺开明的,允许奴隶们跪累了可以坐地上休息。虽然大家平时都有戴护膝,但跪得久了,膝头还是会又痛又麻的。
我做奴是有底线的,坚决不服侍男人,吃花户里的精味已经是最下限了。我深知底线一旦破了,那就肯定永无翻身之日。虽然现在瑞希还未对我用强,凡事都会先问我意见,但按照这情形下去,长期沉溺于安丰的屌下,难保她不会一变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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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心淡了。大半个月前瑞希还是那幺的宠我,即便有无数男人在其胯下承欢,她眼里依然只有我一个,而安丰那贱货才来了区区二十日罢了,我便已经沦落到这等田地。那再过二十日之后呢,我会变成啥样子,没来由地想起一直锁厕所里的阿华。虽然我愿意吃她的黄金,但我不愿终日锁厕所里。
我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以后该如何自处。于是离开了,搬到她以前租住过的旧楼里。虽说是奴隶,但毕竟只是个生活游戏,所以我们是来去自由的,想走就可以走,何况我不仅是奴隶,而且是她的注册老公。我跟她说了我想进修课程考个技工证书,所以想搬出去一个人住,好好用心读书,她想了想,也觉得挺好的,还给我加油,最后叫我每三四天就得回家一趟做读书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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