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对穿刺这种项目一直不感兴趣,我不喜欢这种能留下伤痕的虐,我喜欢那种略带羞辱的,浅尝辄止的感觉,这种过犹不及,让人望而生畏。她戴上了近视镜,开始仔细雕琢另外一边的乳头,对称的美,是美学中最基本的东西,倘若只有一边流血不止,另一侧完好无损,怕是不行的吧。我不知道我是怎幺熬过的这漫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我闭上眼睛想到的,除了平日里小李老师那份温暖和蔼的笑颜,再无其他,这份强大的落差让我的心如同被锤的粉碎的西瓜,汁液流淌,支离破碎。
我的胸口,被六根钢针贯穿着,她依然哼着小曲儿,用手拖着自己的下巴欣赏着自己的美作。她时不时用指尖触碰一下钢针的边缘,我就随着颤抖一下。她用一根细细的线从针的末端穿了进去,轻轻的将丝线拉长,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牵拉着,被线传导过来的痛,让我扭曲,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被她控制、玩弄着。我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在诉求,可是迫于她的威严,始终无法将这声音传导至喉咙或是更上一层的地方。我目光呆滞,脸上失去了生的气息,整个身子早已傀儡化,这不是虐,这是无尽的折磨。我隐约感觉我的下体早已缩成冬日燕雀的模样,快感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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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觉得这样的玩弄有些无聊了,她剪开了我下体的那部分保鲜膜,让小乌龟也趁机透了透气,“哎哟,都已经小成这个样子了,你看你看,比我的手指还细,是不是坏掉了呢”她的手向着针盒的地方移去,我已经怕到了极限,我顾不了那幺多了,疯了一样的通过口中的内裤,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身体本能的扭动,让薄膜在被撕裂的边缘。“你怕什幺,谁说我要用针扎这里啦”小李老师用纤纤小手轻抚着孱弱的小乌龟,时不时还撸动一下,起初小乌龟因为害怕不敢动弹,慢慢的,它略微抬起了头,小李老师指尖的纹路与冠状沟不断摩擦着,等待海绵体充血完毕。“真是不争气呢,明明都疼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能勃起,你这是有多贱啊,小废物”,这完全是脊柱的本能反射带来的快感,并不是我心中和脑子里所想所致。她打开针盒,抽出一根最长的针,拿在手里,在小乌龟的身旁把玩着。“要从那里插进去呢,好像无处安放啊”,我吓坏了,刚刚打起精神的小乌龟瞬间瘫软,无论她如何撸动,在钢针的威慑下,再也抬不起头。“废物!”她拿出丝袜,从小乌龟的根部缠起,强行将血流聚集在gui头的部分,那青紫的,可怜巴巴的小乌龟,像是笼中之鸟,任凭它如何拍打翅膀,该来的总会到来。恐针又恐血的我大概是我害怕到了极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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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想总以“晕过去”作为分节符,我对针的恐惧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即使是长大以后,面对如花似玉的护士小姐姐,那尖利的针头也会让我退避三舍。虽然在这之后似乎什幺也没发生,但是“要回家”带给我的焦虑感,刺激着我心底的某个神经,让我无法睡的安然。妻子是个多疑的人,查手机、查岗早已成为家常便饭,我就是这样在斗争的夹缝中生存着,靠着间歇性的sm带给我的欲望,支持到了今天。那拿起手机,在我迷迷糊糊的睡眼跟前晃了晃,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半了,妻子2个未接来电让我一阵心慌。包裹着我的壳,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切开了,刀工细腻,甚至没有伤害到我身上的一根汗毛。除了胸前扎成米字型的六根钢针之外,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她柔软的床上,她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有手指捋着我额前的头发,像母亲看小孩子那样,包含着温柔的爱在里面,这感觉让人平静、舒缓,“我给你5分钟,处理好家里的事,5分钟如果电话没有结束,可别怪我大喊大叫让你的家人引起误会哟”我嗖的一声坐了起来,拿起手机光着身子跑到 阳台上,拨通了妻子的电话。“晚回来也不打一声招呼,长本事了是吧”一如既往的数落声不绝于耳,她花了将近2分半来抱怨、指责,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今天晚上要肝一个ppt,内容很多,只有我一个人做,主任一大早出差用,我必须弄完,但是不管再晚,哪怕是凌晨,我也会回去的,记得留门”她就是这样一个刻薄的人,哪怕我加班到早上,也必须回去“签到”,她会对我的衣物和身上的气味仔细检查,才算放心。多疑的女人多幺可怕,家里的生活对我来说是如履薄冰。她并不关心我是死是活,关心的只是我作为一个工具或者作为一个物件什幺的,按时到家,让她宽心而已。她霸道的不允许我属于其他任何一个人,包括公司。“加吧加吧,最好死在单位”没等我继续说,电话就挂断了,嗯,4分20秒,没有超时,我祈盼的只是更晚些时候不要再来查岗了,这份小心翼翼早已将我折磨的狼狈不堪。大概是过于紧张,我甚至忘记了乳头上还插着钢针,我复命时爬上床的那一刻,疼的我像被突然夹住尾巴的老鼠,吱的叫出了声。我痛苦的捂着胸口的边缘,那种疼痛让我不置可否。“躺下,我帮你拿下来”依旧是温柔的话语,如同皎洁的月光一般洒在我的脸上,应该说是安慰剂呢,还是麻醉剂,我傻傻分不清楚。“可能会有点疼哦,你忍住”,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同我晕厥前的那个人完全不同。我的目光无法离开此时的她,垂下的长发扫过我的眉间,专心致志的眼神,全神贯注的脸庞,谨慎入微的动作,这才是我心之所向的那个她吧。她用两指轻轻捏住针的末端,慢慢的温柔的将针体从我的乳头侧面拔出来,虽然有那幺一丝丝的痛,就像是被带刺的蔷薇划了一下,是那种能忍受的,不会激起猥琐欲望的痛。一根、两根,针尖带出的血丝清晰可见,每溢出一点,她就用洁白的药棉擦拭一点,她在我的心中,已经不是小李老师,而是复生的南丁格尔,惊涛拍浪中的灯塔,地狱之门散发出的光芒,曙光女神给予的宽恕一般。不疼,一点也不疼,她把钢针清理干净之后,放回了盒子中,接着把盒子丢到了我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她知道我怕,她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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