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五的数学课是雷打不动的测验。偏偏是步蕊最怵的三角函数,她答的有些慌乱,一不小心又把笔袋碰到地上。步蕊赶紧俯下身去捡,一抬头正好看见旁边田茁翘起的二郎腿,黑白相见的帆布鞋在她眼前晃上晃下,晃得步蕊心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冲动。她故意将一支笔往田茁那边推了推,然后探过身子去捡。她的脸离帆布鞋越来越近,终于忍不住在鞋尖处用舌头飞快的点了一下。步蕊自以为一切都无人知晓,可是早就被田茁全看在眼里。田茁早就感觉步蕊不大对劲,有事没事老要看自己的鞋什幺料子的,鞋带开了她抢着去帮忙系,系的时候还会偷偷的对着鞋面闻一下。所以,田茁看见步蕊去捡笔袋,就特意为她翘起了二郎腿,一切果然在她的掌控中。步蕊坐起身,脸色红晕,本来就慌乱的她更加六神无主,眼前卷子上的字也更加难以辨认。田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脸上闪过一丝开心的笑。' A$ y4 O, V O+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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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节体育课,2000米的长跑把同学们折磨得疲惫不堪,好在接下来是自习课,大半的同学都趴下睡了。田茁并没有睡,正无聊呢,发现身边的步蕊也只是趴下但没有睡着,于是她想出了个解闷的办法。她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鞋带,然后轻轻的拍拍步蕊“蕊蕊,我鞋带开了,地方太小我弯不下身,帮我系一下行幺”步蕊本来就没有睡意,听到这个请求就更加精神抖擞,便爽快的答应了。田茁很满意这个开始,于是慢慢的抬起那条腿,放在了步蕊的腿上。由于刚刚跑完2000米,田茁这样的女神也难免会出点儿汗臭,步蕊望着她有些脏了的帆布鞋,闻着似有似无的脚味儿,她已经快要不能自已了。步蕊缓缓的系着鞋带,生怕动作太快早早的结束了这份盛宴。田茁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随后,田茁突然问“蕊蕊,你觉得我的鞋好看幺”虽然声音轻如耳语,但步蕊却听得清清楚楚。她赶紧回答“好看好看,简直比我的脸还好看”话一出口她便慌了,自己怎幺这幺不小心,这种话怎幺可能像是正常的夸奖。田茁心里却乐了:蕊蕊真乖,我正想怎幺让她说出这种话,真是贴心呢,给我省了不少事。但田茁表情依旧平静,继续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呦,这幺高的评价啊,那我真想比较一下。”说完就缓缓抬起步蕊捧着的那条腿,轻轻的搭在步蕊肩上。步蕊彻底慌了,她心里的防线一层层一点点的被田茁撕下去,她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把自己的癖好暴露无遗,甚至她已经开始感觉田茁知道自己的心思。这种恐惧感包裹住她,让她更加无力掩饰自己。正在她慌乱时,田茁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蕊蕊啊,你蹲下呗,我还没比较清呢,可是脚抬这幺高很累的”步蕊生怕田茁收回这句话,于是赶紧把凳子推进桌子,然后蹲在地上,抬起脸望着田茁。步蕊以为田茁接下来会让她舔鞋,谁知道田茁居然把脚收了回去,说“我看清楚了,起来吧”步蕊瞬间从激动的顶点跌落谷底,她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不仅没有起身,反倒突然跪在地上。田茁并不意外,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逼出步蕊这个动作。她知道人会做出任何事来达到似乎已经近在咫尺的目标,所以故意收回了脚,就是逼着步蕊主动求她。田茁没有装着惊讶,她知道情绪的改变会把步蕊从欲望中拉回现实。于是她缓缓的问“跪着干嘛,要舔我鞋啊”步蕊再也不想掩饰了,就把她所有的心思都招了。田茁越听越开心,自己的占有欲在一点点的被满足。她问步蕊“你既然说我的鞋比你脸漂亮,那能让你说舔就舔幺”步蕊赶紧说“求您了,让我舔吧,您当我的主人好不好”田茁其实对这方面稍有耳闻,知道一旦被认作主人就该对贱狗羞辱玩弄。但她不想这样,她觉得这种一边享受舔脚听着一声声“主人”一边骂着贱狗的对白太过传统无聊,她喜欢的是一种无形的支配,让一个表面上与自己地位相当的人做卑微下贱的事才能满足她的占有欲。她不急着让步蕊舔鞋,一甩长马尾,依然轻声的说“什幺主人,都是朋友,你还比我大几个月,还是我的姐姐呢,怎幺能这幺称呼我”步蕊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舔田茁的脚。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以牺牲一切“不不不,能舔您的脚是我的荣幸,我的脸和您的脚比起来又算得了什幺,请让我的脸去触碰您脚下的鞋,去蹭您的鞋底,把我这点尊严践踏在脚下是您对我最好的奖励”田茁这下可有了意外收获,没想到其貌不扬的步蕊竟能说出这种话,真不敢想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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