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按照指令钻进了被窝,但无论是冈岛还是田口,都一次又一次地在床上翻着身。
睡吧,即使她这样说,也不可能睡着的。
即使变成了尸体,却还留在那个完全封闭的恶魔箱子里,头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染满了千枝理臭屁的气味,岸的那个悲惨的状况,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不禁想起。
在大音量下听到的岸的乞求声,绝命前的大叫声,还有千枝理放屁的爆裂声,令人畏缩的闷屁声,在头脑中久久、久久地回响着――
第二天,我们带着分发给我们的防毒面具对岸的尸体进行了“处理”。
他的尸体被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混进了为「西园寺千枝理综合医院」的实习医生们提供的练习解剖用的尸体里。对院长的千枝理来说,篡改解剖用尸体的身份是很容易的。这是只有她才能采取的“处理”尸体的安全方法。
在处理他的尸体时,我们3人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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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处理”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的冈岛与田口不同,我无论怎样也控制不住手上的颤抖。
并不是对触摸人类的尸体感到恐惧。别说去帮助岸了,我能做到的,就只有看着他那死后仍被泡在那种气体里,被折磨得无比痛苦的脸,然后轻轻地帮他闭上双眼而已。只是对这种事,生出了满腔的怒火。
就这样,被监禁在房间里的千枝理的“奴隶”,变成了冈岛、田口,还有我这3个人。
不能再让任何人死掉了。
夺回隼人是最优先事项。但是,无论是冈岛,还是田口,都不能让他们死掉了。如果会发生那样的事,我要在那之前将千枝理解决掉。
一边假装着服从于她,虽然绝对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但在我的心中,这个意志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
岸被“处刑”,监禁在房间里的“奴隶”减少为3人后又过了一个月。我被带到这个设施里,已经过去两个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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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枝理在医院里工作的时候,如果我们没有被命令做什幺事,就能度过一段比较自由的时间了。……说是「自由」,但也是无法外出,并一直被摄像机监视着的状况。大多时候,我们会小声说些不触犯到千枝理(「那位大人」)的话,然后就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来消磨时间了。
我们几乎没有什幺娱乐项目。可以称作唯一的例外的,就是她给了我们纸和铅笔。
因此,另外两名同居人在白天都不太耗费体力(为了保存晚上需要的体力),或是写什幺东西,或是在纸上画好格子玩单人将棋,过着这种不怎幺活动的生活。岸还活着的时候,似乎会在纸上画些什幺。但是因为那些纸每晚都会被千枝理回收并处理掉,所以那些画都没留下来,笔谈这种不会留下声音的对话方式也会被认为是企图谋反,而不被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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