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说自己先以为她们蒙他眼睛要下什幺残忍的毒手,但惊恐万状中,只感觉忽然有肉乎乎的带毛东西在嘴上鼻子上磨来蹭去,于是更为惊慌不已。他刚张口想喊叫,一股液体就冲进他嘴里,洒得一脸都是。接着每一胡乱喊叫,更多的水就当口喷进来。到这时,女知青们笑出了声,快快活活地说起话来,他才明白是怎幺回事。因此,他静下来,感觉头一个女知青尿完后,又上来了第二个,只是没再蹭他的脸。但拔一根毛一喊叫,尿就一股一股地冲进他嘴里,喉咙发出咕嘟咕嘟吞咽声。第三个换上来后,他感觉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悬在自己脸上,下面刚软下去的东西一下又发起硬来,捆在沟坎下的毛线勒得更紧。因而不再哭叫,下面拔一下,好像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疼痛,不知是不是已麻木。然而很快,他又叫嚷起来,不停地呻唤说眼睛痛,要她们把蒙眼睛的布解开。结果上面软不拉几的东西一下落下来,盖住他的嘴就喷尿。他边喝边吐,听见她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你这个批娃儿还想睁开眼睛看,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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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说起来话长,想起来难过。第四个一上来又用那里蹭我的脸,我还是看不到,简直把老子气惨了,急昏了!孔说到这里,算讲完了山林深处的历险。
你一直没看到?我说。
是没看到嘛!她们轮番在本人脸上洒了四泡尿,本人却什幺都没瞧见。孔说。
后来呢,怎幺解开的?我说。
她们人都走球掉了,我才爬起来,自己一人动手解开的。孔说。
孔没看眼女知青的那里,哪怕仅仅是看一眼,因而大为不满非常不甘心,我都暗自为他愤愤不平。但一直没说话的大奶,这时终于发言:
你狗日的孔,从小在成都就讲女红卫兵光屁股吊在树上,干扰我们下像棋。现在又讲女知青在你脸上洒尿,你他妈的讲的是什幺烂事哦!
孔没争辩,把一扭头,望着夜色来临的山下景象,不想再说话,脸上的神情变得跟天色一样暗。我只好对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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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几个女知青那种样子报复你,你好像也没吃亏。
还不亏?老子被尿了一身,到头来连撒尿的地方都没看到,害得本人天天都在想她们那个地方是啥样子,整天昏头昏脑,连做梦都在想。孔看着山坡下说,仍不甘心。
你想没想,她们那样整,到底为个什幺?我问孔,孔不答理。
还用问为什幺?除了报复,就因为知青精神极度空虚苦闷,又极为躁动不安!大奶说道。
大奶毕竟是干部子弟,说话有份量,看问题有眼光。但我忽然发现他没像前两次来山坡上时那样戴眼镜。他听我一问,解释说那副眼镜是平光镜,防风沙用的,现在无风无沙已用不着戴。孔转脸看了看大奶,说大奶幸好没戴眼镜,否则说出话来还不气死人,那种说法仿佛戴眼镜的人专爱说气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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