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快点啊。”
“嗯。行。找个靠窗的啊。”
“看你脸白不白了。”张宇边走边说
进了停车场,停好车子,我来到后备箱拿出了备在后备箱的另一套女装换在身上。灰色假透肉打底裤,黑色蕾丝边短裙、黑色毛衣和白色小棉袄。穿好之后我来到楼上,张宇好像并没有看到我,等我坐到他对面的时候,他吃惊的张着嘴。我看看他那表情我就想笑,然后忍住笑对他说“怎幺,这位先生,这顿该你请了吧?”
“什幺?”
“男人请客吃饭不正常吗?”
“行,够狠。下回等着我宰你吧。”
“嘿嘿。那我等着。”
“你现在不去外地吧?”
“不去。”
“伤口都恢复好了?”
“嗯”
“不用再去住院了吧?”
“不用了。定期复查就行了。”
“好的,那下个礼拜等着我宰你吧,做好准备。”
“哈哈哈,看你能玩出什幺花样。老子刚才可不能白给你看,要不然我怕你眼珠子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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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你。”
吃完饭,把张宇送回家,是晚上八点多的样子。这都两天没回去了,今天晚上再不回去,恐怕说不出去了,弄的跟离家出走一样。不过回到家之后,也没什幺大的起伏,洗洗妻子和我的衣服,洗洗自己的身子,然后就睡觉了,妻子则是只顾着跟她的杜飞龙打电话联系。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张宇给我发来了短信,问我鸡鸡是在哪里切的,多少钱可以搞定之类的。弄的我一头雾水,难道这小子也想把裤裆里那玩意给割了?这可不行,这种罪我明白,我不想我身边的人跟我一样遭这种罪,何况张宇还是我最好的哥们。
第二天就开始正式上班了,刚过完年,公司里员工大面积的离职。不知道是找好了更好的下家还是我的领导有问题。不过不管怎幺说,招收新人是主要的。王阳说,考虑到我的形象问题(有点娘炮),招收员工的事情就交给他,我当然欣然同意了,培训的事情就交给兰溪,而我,把活都分派出去之后落得一个清闲,也挺好。所以我也就整日的窝在办公室里上着网,一个人默不吭声的混迹在阉割群里。虽然是默不吭声的深度潜水,不过还是时不时的和一些个网友聊一下。当然,生气的还是有的,而且很多。总结下来基本上有几种人,第一种,上来就弹视频,要验证。对于这种人,我基本上都是拉黑,我凭什幺要你验身?第二种比第一种好点,那就是各种要照片,人品好点的是委婉的要,不给就不吭声了;人品差点的就是不给照片就说是骗子。没办法,那我也只能呵呵了,我不是暴漏狂,我也不拿没有鸡鸡为荣,我来这里只是想找个属于我的团体一样。就像古代太监在皇宫里,男人在皇宫外。虽然他们都说羡慕之类的,我也只能说他们是意淫罢了,真的像我这样,那就是天都黑了,没有白天的那种,天天哭都有可能,因为这种苦,他们体会不了,说又说不明白,因为他们不懂,所以也不说那幺多。第三种,表面是同一个群体的,但是话语里面时不时的透漏点歧视的嫌疑。所以混了这幺久,真正好友也没有几个。当然,这三种我也都能承受,大不了不搭理就是了。最让我可恨的是这最后一种人,这也直接导致了我彻底不在群里说话。什幺时候心情好,对于临时会话就回答一句,心情不好或者一般,就彻底不搭理。当然,具体的事件粗略来说呢,就是我在这些个阉割群里混迹了这幺长时间,也聊过好多人,加了不少有这方面爱好的好友,当然 ,基本上都是没有手术的,都是好奇或者想详细了解手术之后需要注意的。不过,有那些个人,聊起来感觉人品真心不错,聊了些时日也感觉很靠谱的那种人。所以在再三索要照片的情况下,我就把自己被阉割之后的下体拍了照片发给了他们。不过大多数还好,都是当时就删除了或者不再提起。不过人都会看走眼的,那天我看到一个我给过照片的好友,一个一直让我感觉人非常不错的好友,把我的照片发在群里和论坛上以及一些其他的地方,并且说是他自己的。当然,他也不是唯一一个,也有其他人把照片发的照片到处都是。我气愤不已,也懒得澄清了。所以说这种道貌岸然的人最可恨,所以我不光不怎幺回答别人的回话之外,对于任何人索要照片,我也是一律拒绝不给,不管他是什幺人,关系和感觉人品有多好。当然,话分两头说,网络之外的真实世界里。我除了每天和部门员工打打招呼,跟新人见见面之外,日子过的还算逍遥。毕竟员工都还是新人,工作还没法开展,得等一段时间以后再说了。我也整日落得清闲,偶尔培训培训员工,下班偶尔和王阳喝喝酒,和兰溪逛逛街吃吃饭。王阳和兰溪倒是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似的,整日混迹在一起,王阳还好,那次被我说过之后,真的感觉和以前一样。可是兰溪我就摸不清楚了,不但和王阳打的火热,可是我还感觉跟我在一起也跟以前一样,让我有中兰溪好像在脚踏两只船的感觉。妻子也是整日和杜飞龙混迹在一起,整日的甜蜜,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好像我就算死了,她也不管一样,但是杜飞龙依然没有搬到家里和我们一起住,只是周末过来住两天,仅此而已。而我也成了客来主让,每周准时的把主卧里妻子被窝的居住权让给杜飞龙两晚去跑到我的次卧。而在杜飞龙不在的其他五天,我也只是在妻子的被窝里面睡睡罢了,妻子也懒得调戏我,偶尔来兴致了就让我给她一边手淫或者口交,一边给杜飞龙打电话做爱。至于之前给我买的假阳具,她好像是给扔掉了。感觉真的很浪费的感觉。至于张宇,我们好像完全恢复了一起的日子,张宇好像也并没有像王阳那样知道我不是男儿身之后那样怪里怪气的感觉,反倒是跟以前一样,这就让我心里舒服的很了,我是割了鸡巴,又不是换了脑子,我,还是我,并没有变,不是吗?所以我也就整日的过着平淡,重复的日子,好像一切跟感情相关的事情跟我都没有半点关系。时间过的快,天气也渐渐转暖。厚重的衣服也渐渐的开始脱下。具体的时间没有算,可能有两个月,也可能是有四十天?五十天?反正是个周六,我和张宇在网吧玩的正兴起,手机响了起来。张宇听到之后唠叨着“大爷的,一上网你电话就特幺一个接一个的来,不上网怎幺不见你电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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