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卑的念头,一直都在,只是被我压在了心底。
而现在,这念头压不住了,充斥了我心,逼着我认命。
是啊,我已是个没蛋的阉奴,不认命还能咋的?
所以,我哭了。
08
这天午后,玉洁妈妈有点胎动,就进了卧室上床歇着。
我建议她去医院看看。
她却说不碍事,孕晚期都这样,胎儿时不时都会翻个身。
我就守在她床边,看着她。
果然如她所说,胎动是正常现象,所带来的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
我这才放下心,动起身出门,去接憨子放学。
憨子回来后,第一时间就跑进卧室,去看玉洁妈妈。
我先弄了些甜点、饮料,再用餐盘端进去。
但一进来,就看傻了我的两只眼。
只见下身赤条条的憨子正在绕床行走,其腹下的阴茎既硬且挺还大,茎身上吊着一只吊篮,篮里装满了各式小零食。
而玉洁妈妈呢,她就倚着床头软包,半躺在床,笑眼看他,笑得花枝招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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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闹不明白,这是啥游戏,乐趣何在,玉洁妈妈干嘛笑得这幺欢。
倒是能闹明白,憨子那支大鸡鸡,果然强得离了大谱——那只装满零食的吊篮,少说也有十来斤重……
憨子看见我进来,就朝我腆着吊着吊篮的大鸡鸡,显摆道:“果哥,你瞧,我厉害吧!”
我面无表情道:“厉害。”
他就得意的笑了,回头对玉洁妈妈得瑟道:“媳妇姐姐,你听呐,果哥也夸我厉害呢!”
玉洁妈妈笑吟吟的嗔道:“好啦,知道啦,快放下来吧。”
他就丢了吊篮,跳回到床上去,倚在玉洁妈妈的身边,手挽着她的藕臂亲昵,屌蹭着她的美腿猥亵。
玉洁妈妈拧了他鼻子,笑骂道:“真不害臊呢。”
他就憨憨的笑。
我端着餐盘走过去,放到床头柜上,说:“少奶奶,您吃点东西吧?”
她“嗯”了声,伸手来捏了一支叉子,挑起一块小蛋糕,却不自己吃,喂给憨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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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子嘴嚼着蛋糕,眼却看着我说:“果哥,帮我撸鸡鸡。”
我说了“好”,转身就去了取飞机杯。
玉洁妈妈对我心存一丝怜悯,上次见我一边口交憨子的鸡鸡,一边哭,就叫我别再口了。
所以,伺候憨子射精,我仍是用的飞机杯。
不过,当我拿来飞机杯时,却用不上了,因为他的鸡鸡,已经温存在玉洁妈妈的檀口之内了。
那床上,憨子挺腹站着,挺着大鸡巴。
而大着肚子的玉洁妈妈,则是跪坐着,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撩抚着其阴囊、腚沟,另一手扶住阴茎的茎身,将那个大龟头往自己口中塞入。
我生怕她会受累,刚想说话,劝止她。
她却先一步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我就闭嘴了,因为憨子今天还未射过,这次是第一次,耐久度不强,不会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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