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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五点时,严婆子又出了门,去接憨子放学。
玉洁妈妈曾出于热心,提议让我去开车接送憨子。
但严婆子没听,坚持每天骑着小电驴,亲自接送憨子。
她是出于啥心理,非要日晒雨淋,我不得而知,也懒得探究。
我只管高兴就成了。
因为她不在,我就可以向玉洁妈妈邀宠了。
这个时间,该做晚饭了。
玉洁妈妈主厨,我打下手。
不过,与其说我是帮手的,不如说我是碍手的,还碍脚。
玉洁妈妈站着时,我就跪在她的身后,抱她大腿,拱她玉臀。
她走动时,我就爬在地上挡路,要她劈开双腿,跨过我走。
她很宠我,通常都会惯着我,任凭我耍着花样揩油。
不过,也有不惯我的时候。
就好比如现在,她身穿着吊带长裙,着实不便抬腿跨我。
她好声好气的叫我退出厨房去,叫了几次,也叫不动,就转而用上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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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揪起了我的耳朵,神色却丝毫不凶,反而是笑眯眯的,笑得甚有点狡猾,像个狐狸精似的,说:“你个臭小子,非要不听话是吧。那好,待会儿妈妈的尿汤,就尿马桶里了。”
我甚惊奇,也甚感好笑,她居然都晓得利用尿汤来对付我了。
我乐道:“好吧,只要妈妈现在赏我一杯,我立马滚蛋。”
她拧了拧我的嘴皮子,笑骂道:“小馋鬼,早晚喝坏你。”
虽是如此说的,但也乐得赏我喝。
于是,我就跳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回卧室,拿上水杯,回到厨房来。
我扑通的跪到她脚下,双手捧着杯子,捧在她的胯前。
她一边掀起裙摆,一边问着:“大门是关好的吧?”
“必须关好啊!”我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她的玉胯。
大门是锁着的,严婆子回到家来,插钥匙开门时,必有声响,不怕被她撞见。
玉洁妈妈一手掀着裙摆,另一手褪下内裤,让那一片神秘的茵茵草地,乍现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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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光之美,教我看直了眼。
她双腿微张。
我把杯捧到她的腿间。
随后,我便看见了,她腿心双瓣的缝隙间,“呲呲”的溢出了黄汤来,又响着“叮叮咚咚”的水击瓷器之声,涌入碗中。
这声音很是悦耳,画面很悦目,美得如梦如幻。
当然了,当她尿完,我凑头上前,舔舐她玉穴周边的残余尿渍时,更是把我美得如痴如醉。
只不过,在此痴醉中,我心下也略有一丝哀愁。
那严婆子口口声声说,不把我当男人看,只是口嗨。
而玉洁妈妈,虽然从未明说,但她才是真的不把我当男人看。
想我未骟时,她很正经,自持着潘家媳妇的身份,坚决不许我碰她。
而今被骟了,她就许了。
或许,这原因,并不全在于,她不把我当男人看。
还有点怜惜我的缘故——她想用自己千娇百媚的身子,慰解我的渴望,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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