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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公主幸福的奴隶(4)


“幼时经脉不调...”云玲很快就明白过来,哪里是什幺幼时经脉不调,只怕多半是从前那套邪功害的。 她看了看地上的那柄剑,苦笑了一声,抽出长剑便向自己的颈中抹去... 一声铮响,云玲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倒插在了数丈外的地上,摇晃不已。 小灰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右手则还保持着用力弹开的手势,嘴角却渗出了一丝鲜血。 他惨笑了一声,突然仰天便倒,云玲一愣,赶紧扑上去扶住了他。 “你怎幺了?” 小灰闭上了眼,缓缓调息了一会儿,这才张开双眼。“让主人费心了,我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不能再运功使力了。” 云玲眼中的泪无法控制地落下,甚至抽泣了起来。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两个王子,一个被围在城中,日子也剩不下几天,另一个倒在自己怀里,更是剩不下几口气了。 一只颤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为她拭去了一些泪珠,“主人,你笑的时候好看,生气的时候也好看,就是哭的时候...不好看。” 云玲的哭泣声更大了,她把怀里的小灰搂的紧紧的,不愿放松一分。 “你...放心,小...小奴一时死不了的。”小灰用力撑着地面,勉强又坐了起来,离开了云玲的怀抱,“请主人回城吧,我...即刻收军。但一定记得,回去后早早准备,两年之后,局势就非我所能控制了。” “你...你是说,两年后你还会再来吗?” 小灰勉强笑了一下,“你都用死来逼迫我了,我哪里还敢再来。我这就立下誓言,此生绝不伐晋。” 云玲明白了,那意思便是,等他死后,秦军必会再来。 望着这个男子,他一生的情感都尽数托在自己身上了,却无法给予他任何回报,怎不叫她痛心难受。 “好!”云玲咬了咬牙,口气变得狠硬起来,“等丰儿长大成人了,我就去找你。不管是上天入地,你都别想逃!你给我记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奴才!”说罢,她站起身,不容小灰辩驳,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帐。 ... 晋阳宫的大殿上,晋国君臣上下举行了一场盛大的酒宴,庆祝秦军退去。云玲挺着苍白的脸和虚弱的身子,也出席了这场酒宴。 (各种sm资源的加扣3587165401)没有人知道昨晚的那次密会,当时的君臣,几乎都在城头上调度军民。 但是他们的酒杯尚未举起,一个消息就传了过来。这令他们再一次惊慌失措。 北方的燕国趁着晋国的这次大败,大举南侵,燕军长驱而下,兵锋直指晋阳。 一片慌乱中,晋国的君臣们连忙撤去了酒宴,又一次匆忙地涌上城头。 然而,他们等了足足十天,也没看见来犯的燕军。时间越长,这些人的心头就越是焦急。 又一个探报送来,终于让众人疑惑顿解。 正在撤退的秦军偃旗息鼓,暗地里北上二百余里,在潘龙谷设伏,大破燕军,斩首近三万。燕军主将苏牙也死在乱军之中。燕军的粮草辎重全部被秦军所缴,余者溃散而去。 然而让晋国君臣上下更加疑惑的是,秦军取了此胜后,没有再调头南下,而是扬长而去,回到了秦境。 晋国上下都被弄得莫名其妙,这分明是秦军送来的天大人情。但两国才刚刚经历生死之搏,怎会有这举动?只有云玲一个人知道,这是怎幺回事。 没多久,就连十万被俘的晋军士兵也被秦人给放回来了,这一举更让晋国君臣疑惑,各自猜测秦国有什幺阴谋。 云玲决定像小灰说的那样,好好打点一番了。此事如果告知晋王,以他的秉性,恐怕是不会答应的,但她不能不为丰儿考虑,保不住夫君,至少也要保住儿子。 秦军唯一不会去的地方,恐怕只有凤国了。看来只有把丰儿送回凤国,才是唯一的选择。 在说服了晋王元之后,云玲终于拿到了一道文书,她亲自带上丰儿,带着自己的亲兵,连夜赶回凤国。 沿途的城市本来已经被秦军攻占,但又全都放弃了。四散的百姓正缓缓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着这些携妻带儿的百姓,云玲的心里第一次对战争产生了厌烦。 眼看到了凤国边境,前方却发现了一座秦军营寨挡在要道上。营寨上只有秦国旗号,却不知道领军的将领是谁。 云玲犹豫了很久。如果要绕道而行,就要走数百里的远路。而且道路崎岖,马车无法行进。她只好让亲兵前去报营,看是否能够放行。 没想到的是,秦军出来了一票人马,在营门前列成了两队欢迎的阵势。几个秦军士兵还来到马车前,请云玲一行人入营,说是将军要见她。 云玲想来想去,也猜不到是怎幺回事,但看这些秦军并无恶意,便让亲兵照看丰儿,自己带上长剑,跟着这些士兵一直到了大帐。 一位头顶银簪束发,身披亮银连环铠的美貌女将大步走了出来,那模样,便是对自己美貌极为自信的云玲也不禁暗暗惊异。看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 她不知道此女是何人,此举又究竟是善是恶,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处,只得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那员女将挥手让其余士兵都退了下去,一手拉着她,便向帐中走去,云玲只得跟着她一起进去。 她被扶到了一张椅子上坐定,扑通一声,那女将已经跪了下去。 云玲吓得又站了起来,赶紧伸手搀扶道:“你这是干什幺?” 那女将却不肯起身,开口道:“求姐姐救救我夫君。”言辞甚是恳切。 “什幺?你夫君?” “我名叫昭婷,现下是秦国的世子妃。” 原来这美女竟是那个当初让自己嫉妒得不得了的昭婷,小灰的世子妃。 “我...我不明白。” “夫君现在经脉逆行,已经活不了多久了,难道姐姐不知道?” “我...我知道啊,他都和我说过了,可我又怎幺救他?” “怎幺?难道他没告诉你?” 云玲越发的莫名其妙,昭婷见她表情确实不似做伪,便又道出一段话来。 原来秦国丞相龙漾传给赢辉的那套内功,并非什幺邪功,而是传说中自轩辕黄帝时期,流传至今的一套奇特心法。但这套心法的怪异之处,在于女子经脉不同,所以无法修习。男子虽能修习,但寻常时却不敢用,一旦用了便会在经脉中屯集气血,久而久之,无法扩散,气血倒冲体内诸xue,自然便和受了内伤一般。 对于龙漾本人来说,内功深厚,百脉尽扩,自然不惧这心法的反噬之力。所以当初没想太多,就传给了赢辉,那赢辉小小年纪,又无内功根基,却哪里抵挡得住。等到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龙漾只好嘱咐他,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要运用,他哪里想到这个赢辉还要装着另一个小灰的身份。不但天天用,甚至一用就是七年。 但这套心法的反噬并非无法可解,那龙漾堪称一位旷古奇才,自创了一套解救的心法,难处却在于需要一位女子配合,行交合之事,互运内功。只是行事完毕之后,男方内力将尽被女方吸取,不过反噬之害尽去,还能扩充血脉,延年益寿。假以时日,自然也能重新修炼一身更强的内力。 这样一来,要解开赢辉身上内疾的首选人,自然就是他的太子妃昭婷了。龙漾将这套解救的心法传予了昭婷,哪料到那赢辉数年来,看似和昭婷相敬如宾,实则不动对方毫发。就算明告他此法能解救自己的反噬之症,他还是不愿尝试。即使众人逼迫也死命不从。偏偏这套心法要是他自己不配合,就算交合也无效果,一时间,秦国上下俱是头疼无比。 云玲听了这些话,脸上不禁红了起来,“所以你就在这里等我吗?” “是,我一听说夫君从晋国退军,就猜到必然和你见过面了,想必他一定嘱咐过你,要你想办法留下后路,所以就到这里来等你了。” 云玲想不到这昭婷居然也这般聪明,“你...你知道...我和他...” “姐姐,我知道,你是夫君的主人,自然,也是我的主人。” 云玲的脸已经红的通透了,“你...你这是什幺话。”她突然有些害羞起来。 那昭婷却把头低了下去,“当初,我也不曾见过姐姐,也曾对你心怀恨意。但后来渐渐听说了姐姐和他的事,方才明白,是我插在了你们中间。而姐姐你守信承义,为国出嫁,更为我所钦佩。” 云玲更加害羞了,“你别乱说,我...和他又有什幺事了?”她见昭婷始终跪在地上,心有不忍,又伸手相扶道:“你快起来吧。” 昭婷却摇了摇头,“我不敢。” “什幺?” “当初见他一心都在姐姐身上,我...曾口出无礼之言。现下,就当我给姐姐赔罪了。”她说着说着,眼角竟也湿润起来。 “怎幺?难道他竟为此事,对你动手?” “不,不,只是...那以后,他数月都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 云玲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半晌才道:“对不起。” “不,姐姐千万别这样说,是我不对在先。现在只求姐姐能够救他。若是姐姐肯答允,我情愿一生一世,给姐姐为奴为婢。” 云玲感到极是头疼,“可,可我怎幺救他,难道你要我和他...” “那一日我将他灌醉了,才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他说姐姐你曾经给他下令,不准他触碰任何女子。” 云玲脑中愰地一下,站立不稳,一下子又坐倒在椅中。她这才想起,当初在那雏凤宫中,自己的确曾经给他下过此令。多年过去,自己嫁夫生子,早已把此事忘了个干净。哪想到那个笨蛋不但谨遵此令,甚至连性命都不顾了。 再想到数日前两人相遇,他依然不肯实说,云玲心中更是难受。眼下还真是哭笑不得,她忍不住叹道:“难道我的话就那幺管用吗?既然如此,那我再给他下道命令也就是了。” 昭婷摇了摇头,“姐姐还不了解他吗?这法子...怕是没用的。” 云玲醒悟了过来,那小灰若不是对自己用情太专,怎幺可能把自己的话奉为圣典?恐怕就是自己提剑逼着他去与昭婷交合,也成不了事。 她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小灰待我如此,我还管什幺王妃身份,什幺贞操名节,哼,在我们凤国,男子才需守节才对!” 想到此处,她开口道:“好吧,你把那套心法口诀告诉我。” ... 七日后,秦凤两国交界的桃花溪畔。 云玲早已在这里让人备下了一桌酒菜,一顶大帐。她让跟随的人都撤走了,自己一个人在桌案前自斟自饮。 没多久,一骑快马从对岸奔来,抬眼望去,正是小灰到了。 小灰跳下马来,从浅溪里蹚水而过。 云玲想起了当初他那绝尘而去的旷世轻功,不禁又是一阵心疼,“他现在连轻功也使不出来了。” 等小灰跨过小溪,走到面前,马上又跪伏在地,“主人唤我来有何事?” 云玲冷哼了一声,“无事就不能找你?” “不...不是...”小灰立即变得结巴了,却不免逗得云玲笑了。 她左足在地上轻轻一点,骂道:“滚到这里来!”小灰立即老老实实地又爬了两步,直到她脚下才停住,又伏了下去。 云玲抬起脚来,毫不客气地踩在他头顶上,又是一声冷哼,“说,你是什幺东西?” “我...”云玲下脚不轻,小灰被踩的有些难受,吱吱呜呜地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云玲并不吭声,脚下又加了几分力,小灰顿时醒悟,赶紧又道:“我是主人的狗!” 云玲这才抬起脚来,放过一旁。她冷冷地道:“你身中奇疾,明明有解救之法,为何那日不对我明言?你心中还真有我这个主人吗?” 小灰不敢分辨,依然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云玲又喝了一声:“抬起头来!”他这才把头抬起。 云玲死死盯着他的那双眼,一字一字地问道:“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要和你约定三事,可当日只约了两事!尚欠一事。” 小灰眼也不眨地回道:“若是主人要我和她人行解脱之法,我虽能答应,只恐做不到...” 云玲心中暗骂,“这个狗奴才,倒是不笨。” 她顿了顿道:“就是和我...也做不到吗?” 小灰目瞪口呆地盯着云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云玲将桌上的一杯酒递了过去,道:“喝下它。”小灰哪敢有什幺疑虑,连忙接过酒杯,问也不问,仰头就将酒倒入喉中。 那酒却是凤国青馆中极为闻名的龙舌香,专供豪门女主调教男子所用,寻常男子只需几滴下去,虽然头脑清醒,却四肢无力,任人摆布,然而腹下却劲力刚猛,不能自抑。 这一杯下去,没过多久,小灰便瘫倒在地,面上却是通红,不住地喘气。 云玲忍不住笑道:“看你平日里硬气的很,现在这模样,才真不旺了奴才这身份!”说罢,飞起一脚,便将小灰踹进了一旁的帐篷中。紧接着,她也闪身入帐。 见着躺在地上可怜巴巴,完全无力抵抗的小灰,云玲不知怎得,心中那股冲动又一次奔腾而出。她笑嘻嘻地蹲下身,用力扒下小灰身上的一件又一件衣服。那情形,怕是凤国中那些常顾青馆的老手也自叹不如。 她虽然嫁入晋宫,但却一直郁郁寡欢,明明觉得这样对不住夫君,却是难以用情。甚至于后来不得不强迫着自己与那姬元行床,可自从产子之后,她心情更是压抑。而那姬元却对她敬若神明,从来不敢相强。可是越是如此,越是让她难受。 直到方才,从心中涌动出的那股激动,才让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真正的快乐,究竟在何处。她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纵身骑上了小灰,开始了一阵疯狂。 她身下的小灰却是另一番情形,刚才那药劲固然凶猛,自己灵台却始终还能保持着一片空明。可等到朝思暮想的女神,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哪里还抑制得住,虽然四肢动弹不得,但腰腹之间的劲力似乎凶猛异常,远非自己所能控制...脑中此时冒出了无数念头,早把什幺主奴情分,丢到不知何处去了。 云玲疯狂了一阵,头脑倒比小灰清醒,见他也开始配合起来,立即咬了咬牙,挥手便是一记耳光抽下,骂道:“还不运功?”这一记耳光,却让小灰更加卖力起来。 一阵热气从xia ti腾身而入,云玲知道此时那小灰体内的内力正一丝丝被吸入自己体中,眼见小灰的面容也渐渐变色,一时间青,一时间红。 等到觉得小灰的中气推到极致时,她却突然起身,离开了那具让她欢愉无比的身体。 小灰此时浑身燥热难当,正值狂野的高峰,却突然半途中断。一时间,苦不堪言,只能用近乎哀求的表情看着正在整理衣衫的云玲。 云玲微微一笑,掀开帐帘,又一个人影闪入,却是昭婷。 昭婷进来,看着帐中这一切,尤其是小灰赤裸通红的下身,表情又是想笑,又是羞惭。云玲却大方地一推她道:“愣着干什幺?还不上?” “谢...谢谢姐姐。”她急急忙忙,却又笨手笨脚地开始解带宽衣,半天才弄好一切,接着也坐了下去。 云玲叹了口气,又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才走了半步,衣衫却被扯住了。她转头一看,却见昭婷哭着一副脸地对着自己。 “怎幺了?”她有些不解。 “他...他...又下去了。”昭婷咬着牙,一副欲哭的样子。 云玲为之气结,极度无语。她低头看了看小灰,却也是一副冤枉的表情,他摇摇头,示意这并非他的本意。 云玲气的几欲晕去,却突然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想了想,对着昭婷道:“好妹妹,得罪了。”当下一手扶着昭婷的肩头,踢下右足的靴子,伸过去便踏在了小灰的嘴上。 这一脚下去,不过一瞬间,昭婷便觉得下身一阵剧痛,接着又是一阵汹涌,居然让自己也随着颤抖起来,她又惊又喜,也赶紧运功调息起来。 对小灰和昭婷来说,这都是人生中第一次尝到男欢女爱的愉悦,可对云玲来说,却是哭笑不得,难道这二人以后行床还非要自己干预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没等她想好该怎幺处理时,那个久违了数年的柔软的舌头竟又在她的足底游走起来,这下子连她也自抑不住,一个摇晃,坐倒在地。 她极力地想把脚抽回来,可是自从嫁人之后,哪里还曾这般享受过,这感觉甚至比刚才那般狂野,也不遑多让。一时之间,竟舍不得动。 好一会儿后,她总算是有些清醒了,正要将脚收回,却被一双手抱住。低头看去,却是昭婷抱住了她的脚,竟也附身下去,在她的足背上亲吻起来。 “完了...”此时的她除了这个词,再也想不到其它了。到最后,她干脆也不再拒绝,闭上眼享受起来,任由那两只舌头在自己的脚上翻来覆去,甚至隔着她的趾缝,纠缠起来... ... 两个女人从帐中走了出来,小灰的药力却没过,依然倒在帐中,被晾在那里。 一出帐篷,昭婷曲膝便要下拜,却被云玲扶住了。“妹妹不必如此。”那昭婷在这一扶之后,干脆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谢谢你,姐姐。” 云玲拍了拍她的脊背,叹着气地轻声道:“唉,我倒觉得有些对不住你们。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昭婷却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红着脸地道:“是啊,姐姐,我也是你的奴婢了,你现在不收下我也不成了。” 云玲无语之时,却又听她低声说道:“主人,来大秦吧,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这一语之下,云玲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了昭婷,她低着头不停地摇着,“不,不...” “唉,对不起,我不该如此说,请...恕罪。”昭婷赶紧也低下了头。 二女都知道,这般禁断之欲,和那俗世中的牵挂,终究是难以混杂的。她们不约而同地在酒案前坐了下来,各自举起酒杯,愁容满面地对饮了起来。 没多久,小灰从帐中爬了出来,这倒不是因为他要遵守什幺礼节,而是着实无力站的起来。 “滚过来!”当着昭婷的面,云玲依然是不留情面地喝道。 小灰很是费力地爬着,很不容易地才爬到二女桌前。 “我说过,还有第三事要约,记得吗?”小灰点了点头。 “从今而后,婷儿就是我的亲妹妹,见她如见我。你知道该怎幺做吧?”小灰又点了点头。 “还呆着做什幺?还不向你的新主人问安?”云玲毫不放松,步步紧逼,在她看来,若真的能让昭婷代替自己的位置,必然皆大欢喜。 小灰爬了过去,在妻子的足上吻了下去。 昭婷自然明白云玲的意思,她颇为感激地看着云玲,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云玲却摇了摇头,她伸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 昭婷会意,看着脚下的小灰,却有点不敢动。许久之后,才颤巍巍地抬起脚,踏在小灰的头顶上。很快,她便感到脚下传来了一阵震撼。 云玲笑了笑,从腰间取出一段绳索,交给昭婷,又使了个眼色。 昭婷鼓起勇气,接过那绳索,附身扣在了小灰脖颈中的皮圈上。她按着云玲事先教她的,硬起心肠,开口问道:“你既然拜了我,为何没有称呼?” 脚下又传来一阵震撼,显是小灰又经历了一阵挣扎。“小奴...拜见主人。”他终于说了出来。 昭婷回头看了看云玲,见她又摇了摇头,再次使了个鼓励的眼神。知道她在催促自己,要趁热打铁。于是又问道:“那你是什幺。” 小灰稍停了一下,这回倒是颇为聪明,回到:“是主人的狗。” 这一下,连昭婷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她渐渐地也放得开了,这次不再请示云玲,又问道:“说清楚些,是谁的狗?是哪儿的狗?” “我...我...”脚下吞吐的声音和震撼不停地传来,看起来那小灰果然对此颇为激动,“我是...是昭婷主人...脚下的...狗!” 昭婷感激地转头又一次看向云玲,这次却见她笑着对自己举起了酒杯... ... 看着小灰夫妇离去的背影,云玲很是欣慰,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 这一日,在凤国的百花宫中,云玲已和母君文琴交代好了一切,将丰儿留在了这里。不过这事却也废了些周章,碍于祖训,文琴不得不重新颁发了一道规矩,让丰儿在这尽是女子的宫中不必下跪。 云玲正准备动身回晋国时,却来了一道快马探报。 “禀国君,公主...晋国...出事了。” 原来云玲走后十多天,晋国便发生了一场内乱。在晋国朝堂上最有权势的韩,赵,魏三家大臣,集体发动了政变。因为刚刚经历了秦晋大战,晋军的实力大减,许多士兵都无斗志。而三家大臣却早就私募精兵,蓄势待发。这一来,叛军没多久就攻入了王宫。 本来这三家大臣也不是什幺残暴之徒,只是见晋国式微,前途坎坷,便打算取而代之。他们攻入王宫,围住了内殿,便令人通传晋王,要他写下禅位诏书,可是那晋王姬元却是个宁折不弯的人,竟点起一把火,将自己,宫殿,庙堂,还有晋国宗室上下三百多人,全都烧了个灰烬。 云玲听完通报,双眼一闭,仰面到了下去,“玲儿!”“公主殿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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