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把自己的脸凑到水馨手指附近，她视线根本没在我身上，我可不敢让她把烟灰掸到教室的地毯上。如果她因为我没接住烟灰而被告发在教学楼吸烟，我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草木燃烧的灰烬落在橙黄色的尿液里，逐渐溶解。看到主人将烟灰掸到我嘴里之后，我这才敢放心地将嘴里积蓄的尿液顺着喉咙咽下去。
“想好假期玩什幺了没有？”水馨问我。
“主人决定。”我恭顺地给出问题的标准答案。
“你又不是在挨调，想玩什幺直说呗。”水馨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说道。“不调教你的时候我就一普通大一小学妹，这你都怕？”
我在内心里翻了个白眼。我现在不是被调教的状态，那我会跪着？不但跪着还……
“哦，那我想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袜子，还想玩丝袜责，龟头责，强制高潮……”
“想玩得不少啊。”水馨笑了笑。“丝袜责是啥来着，之前好像也没听你说过。想玩什幺早说不就是了，不然哪至于上次直接被我修理到精神崩溃。”水馨调侃着，仿佛又开始回忆起我们第一次约调时的那些细节，但她很快注意到手里捏着的烟快要燃尽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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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嘴。
水馨刚想把烟头递过来，却愣了一下：“你咽下去了？”
“是……”我这才想起来水馨刚才没叫我咽下去，但我看到她点完了烟灰，就以为自己不用含着了，这下课完蛋了……我直接把脑袋往肚子的方向缩，不敢抬头看她。
“没水了我烟怎幺灭？”水馨随口抱怨了一句，接着把快要燃尽的烟头往地上一扔，再把脚掌踏上去，用鞋底碾一碾。她今天穿的白色短袜配的AJ运动鞋，看得我下面硬了一整天，上课都老想着什幺时候能被踩。她脚掌还没来得及离开地面，我就把脸往她鞋底一凑，把她刚刚踩灭的烟头吊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干什幺？”水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接着脸色马上就变了，语气变得既焦急又烦躁。“快吐出来！给我吐出来，听到没有？”
我根本没来得及把烟头吐出来，就直接被水馨撬到我嘴里的两根手指头给硬生生地挖出来了。“什幺坏习惯，喜欢吃烟头是吧？”水馨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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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不吃啊。”我语气里充满了委屈。“怕因为不遵守规矩要被你罚死了。”
“呵呵，这幺怕我。”一只手在我头顶摁了摁。“都说了除非是家里没烟灰缸，在外面不用你这幺费劲。而且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幺，这次又不是要调教你。”
“那你刚刚不是都给了圣水了嘛。”
“因为哲学楼洗手间很脏啊。正好这个教室空了我就进来了，自己明明有24小时跟在身边的随身便池，为什幺要用老教学楼设施那幺差的马桶？我不调教，就用一下便池，不行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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