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8)


我暗思。
“会不会吓着她”我自我反问“她会喜欢这样吗”
“我真的能接受吗,这可是辛苦挣来的钱,看了眼隔壁卧床的妈妈”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
“一点工资卡都不愿意给她,如何做到为她奉献一切呢?”我又反问自己:“沙一定是失望我的态度还不够坚决”
已经快深夜,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隔壁时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让我在沙和妈妈之间左右权衡。半梦半醒之间下半身越显燥热,小东逐渐硬朗起来,眼前逐渐的浮现出那只黑色的鞋底,边缘露出肉色的丝滑,而我的嘴巴吻在充满尘土和沙石的鞋底之上,留下口水滑过的湿痕,手不由自主触摸自己的小东,双腿慢慢的夹紧了被子,肿胀和饱满的感觉充斥于全身,浑浑噩噩的打开手机,一幅幅偷拍的照片让我的快感越发激烈,我知道在沙和妈妈之间我会选择沙。
当晨光照亮大地,当阿姨喊醒我,妈妈已经在餐桌前等我,如果不是得益于原住民的政府拆迁,我和我妈是住不了这样大的房子的,而现在我正在等待妈妈吃完之后每天的耵聍和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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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宁街那2间门面的租金快到了,你抽空去收下,跟你陈叔一起去,现在的房价不停的涨,问问陈叔,租金是不是也跟他们涨涨”脸上略显病容的妈妈精神很好:“你爸爸那个死鬼去的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幸好陈叔一直照应”
今天不知道为什幺妈妈话显得略多一点
“兰姨,去把我那个盒子拿来”妈对阿姨说道
不一会一个精致的带锁的盒子出现在桌上,妈妈细心的打开,抖落出一张陈黄的存折和5本房产证
“东儿,你也不小了今年有31了吧,”
“嗯”我感觉今天妈妈是有话要说,看了下手表时刻,还能再聊20分钟,必须要走,否则这大城市驱车,堵车的时间会让我迟到的。
“这张存折是你爸死亡抚恤留下的,到现在应该有200万了吧,这五本房产证,都是当时拆迁政府补偿给我们的房产,商宁街2套门面,加我们住的这一套,还有1套让你陈叔租住,另有一套本来是预备给你新婚用的婚房,一直未装修,你去看看去,房子都快旧成啥样了”。妈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和我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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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晓得呢”我想立刻开溜
“东儿”妈妈严肃的打断了我的话语,沉默了一会,确一直不愿说话。
旁边的兰姨忍不住啜泣起来
“怎幺了,这到底怎幺了,告诉我”我大吼道。
“昨天检查结果不好,医生说你妈可能还有6个月,呜……”兰姨忍不住说了出来,立刻就泣不成声。
“手术不是非常成功吗,怎幺会这样,为什幺?”我大声的质问,
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东儿,过来”妈妈轻声的呼唤。
我伏在妈妈的腿上,泣不成声。
“从小就和女孩子一样,总是爱哭,哎,妈妈会努力和病魔斗争的,别哭”妈妈笑着说着把盒子郑重的交到我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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