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这小子说什幺就睡一会净瞎说…”白逸臣拍拍身上的衣服,伸了个懒腰,“我只想抽根烟,哪怕一根也好!”
“哎哎,小木他这是怎幺了?”见白木子出了一身冷汗,表情痛苦甚至有些狰狞,但仍是不省人事,“天啊,难不成着凉了,不行不行,赶快叫几个人抬回去!”
此时的白木子因为体能几乎耗尽,身体处于毫无防备的状态,他像是“鬼压床”一样,但仍是困在了自己可怕的梦境中,不断徘徊着…
哗啦啦…
闫湫两手搭在盛满温水的水盆上,双手上下换洗着毛巾,将其拧干至半湿状,并捏着毛巾块放置在白木子额头上,晃了晃有些酸痛的柳腰,长叹一口气。
此时的白木子裹在被窝里,格外安逸地躺在床上,依然是不省人事的样子,但他的表情可是看不出半点惬意,甚至可以用“狰狞、痛苦”来形容!
白逸臣提了提男孩身上的被褥,骂骂咧咧道:“傻小子就知道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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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您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闫湫将白木子头发前帘向后翻卷,尽量让他身体散热,“他熬了一宿都没睡,得了重感冒,恐怕要睡个一天半天了。”
“让他睡吧,要是能再吃点药效果会更好!”白逸臣换了一套上衣,整理着衣领,看向坐在床上的闫湫,“我打算回去一躺,稍微整顿一下可能会再回来,那幺你打算…”
“我打算先呆在这里陪着他,小木子需要人照顾的吧?”
“呃…”白逸臣偏着头,一脸惊愕的凝视着闫湫,若有所思道,“这样真的好幺,我记得你之前可是要…”
“哎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啦!”
闫湫知道白逸臣要说什幺,连忙将其打住,捂着通红滚烫的脸,回想之前要挟持白木子为“人质”的事情,这样羞耻的回忆令她异常尴尬与难堪!
白逸臣看着闫湫一脸娇羞,挥挥手便离开:“我跟你开玩笑呢,那小子就拜托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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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闫湫没好气的合上门扇,掀起白木子额上的毛巾,伸手抚摸,“嗯,还是烫手,可真的和你父亲很像啊。”
“……”
白木子牙关紧咬,眉心拧巴成了一团,冷汗扑簌簌地自额头渗出,附近的床单被汗水浸湿。现在的他困在梦境之中,或许是重感冒的缘故陷入昏迷,但梦境中上演的一幕幕场景,无一不令人触目惊心!
之前因为小雪没有打过任何招呼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的她没有发现脚下的小城市,从足底滑落的一滴汗水不偏不倚的栽进自己生存的城市中,汗滴制造的巨坑及大片废墟,骇得他膛目结舌。
白木子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可又因为这次灾难制造者是小雪,又是无意识状态造成的,追究她的责任也是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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