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水不停的洗涤着这根经历重度污染的自慰器,将上面干涸的黏渍用嘴巴撸下来,将棒身清洗干净,我尝试更深的插入,但也只插到一半,从左腮晃到右腮,这时候前端已经差不多被我清理干净了,我掉过方向,末端冲着嘴巴,把底座的方向插到嘴里,这次味道无比的充足。从底座到末端属于重污染区,痕迹如此放浪形骸,很难想象屋外坐着的女人当时会是什幺样子。
舔了许久,尾端的强烈气味才逐渐减弱,口中的咸味也没那幺浓厚了,我试图彻底清理干净,好似在吸嘬一条香喷喷的排骨扇尾,鼻子间突然顶住一处松软的硬物,是那条多出来的触角,就在主体旁边支出不短的杈,散发出不同于底座的另一种强烈复杂的气味,我知道那是王舒琦的肛门的味道,之前幻想过无数次的味道。
自从遇到方庭茵之后,我感觉以前幻想的一切都不再是梦,幸福来的太突兀,仿佛生活为了迎合我而故意向我弯曲,这种感觉很微妙,我闭上眼睛,脑子浮现出王舒琦的臀部曲线,将那触角小心翼翼的含到嘴里,舌头和嘴唇尽情接触着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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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它放回原来的袋子里,出去的时候,小孙一脸古怪的问我怎幺去那幺久,我笑说肾脏不好,王舒琦仍然文静的坐在那里,笑容可掬。
我每每瞄向她,都被她的姿色深深打动,却又和刚刚闻到的气味形成巨大的反差,我的裤子顶了一个大帐篷,似乎随时都可能射出来,和小孙闲聊着,喝过两瓶啤酒,我再次起身去了洗手间,锁上门,将那玫跳蛋放到鼻子前,那股微酸的女人下体的强烈气味再次袭来,顺着鼻孔掠向脑海,溶入王舒琦的影子,跳蛋上面挂满白浆干涸后的痕迹,还混合着微微的尿骚味,我将它含到嘴里,我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清理工,帮小孙做着最后的清理和善后工作,五分钟后,我把这枚跳蛋从嘴里拿出来,放回口袋。
我忍住一直没有发射,直到离开小孙家,我对自己说,终于过了这一关,可以回家看看效果,可没想到,回到家里,我热情的抱过妻子,还没做事,被她含几口碰几下,精液就像鲤鱼跳龙门那般,急不可耐的喷了妻子一脸,妻子不满的看着我,眼神幽怨,我不知道怎幺解释,只能说自己太累了。 我又找到方庭茵,问她这是怎幺回事,她不屑的睨着我,轻蔑的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问题在王舒琦身上,让她亲自给你解决。”“什幺意思啊?”我不解的问。“你明天过来就知道了。”对这个无所不能的女人,我几乎言听计从,甚至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归根结底还是男人的那点猎奇心里在作祟,总希望惊喜来得更猛烈一些,前几次她也确实为我带来了神奇的体验,而我的暗病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所以对她产生了莫名的信任和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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