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姐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感到那似乎是一场梦。小姐的嘴角上还是挂着那坏坏的笑,穿着白色衬衣,下着一条淡色的裙子,一切都那幺的得体,脚上还是穿着那双白色的球鞋。只是小姐左手拉着一根缰绳,骑在一个奴隶的背上。那个奴隶吃力得弯着腰,站在草地上,背上还安放了一个巨大的垫子,双手努力得撑着自己的膝盖。看来是因为湿润的草坪,小姐无法自己走过来,怕湿了鞋。所以我刚才趴在地上,看到的是那个奴隶的脚。小姐的左手拉着的缰绳也穿过了那个奴隶的锁骨,右手拿着一个类似遥控器的物件。我看得惊得几乎忘记了疼痛。突然我看到小姐又坏坏得一笑,继续按动了手上的按纽。于是那块牵着我的铁皮继续往上,开始往笼子的顶部走了。我只能随着那个铁片往上爬,刚爬了一步,她停下了手中的遥控,我就这样被挂在半空,无法动弹。我双手抓紧笼子的栏杆,以保持自身的平衡。这个时候如果我一松手掉下来,虽然离地面只有一步之遥远,可是我的鼻子就没了。渐渐得,鼻子被扯得通彻心扉。最让我难堪的是,我被吊起来后,我的身体贴着笼子,我的“扬剧”在笼子的外面,看着女孩,他居然硬了。我尴尬无比,满脸涨得通红。我的双腿下意识得想并拢。女孩咯咯的笑了。她似乎是第一次发现这幺有趣的游戏,于是她又按下了按扭,铁片又升高了一点,我别无选择,只有拼命得随着那个该死的铁片再往上爬一步,再也顾不上掩饰了。我就这样赤裸着罪恶得痛苦得停留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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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笑得花枝乱颤,手上的首饰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叮叮的声音,甚是好听。女孩双腿一夹,熟练得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走近了一些。她红着脸饶有兴趣得在参观我高耸在笼外的“扬剧”。这是我第一次这幺近距离得看到她,我觉得她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二八的芳龄,娇羞的面容粉面桃花,一点珠唇娇羞欲滴。多年以后在一次拍卖会上,我看到一副手工的刺绣,上锈一位美女轻摇羽扇,正在观赏对面山上的一只猴子,那天我突然就想到了眼前这个情景,唯一不同的是,我比那只猴子要滑稽得多。
突然我又感到铁片松了,开始往下,她把我放了下来。我又再次趴在了地上。突然我发现铁片以极快的速度往右下角移动,我反应了过来,拼命得跟着那个节奏,窜到了右下,那个铁片突然又窜到了左下,我别无选择,只能跟着飞快得爬到左下。女孩在“马”背上看着我象一只追着那个铁片的老鼠,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这时可开不得半点玩笑,只要速度稍慢,一个没跟上,别说鼻子,说不定半边的脸都得被扯下来。她玩了大约10分钟,终于停了下来。最终她把铁片停在了笼子的前面,她本意是想让我跪在笼子前的,不过我估计她没有控制好,所以我的膝盖看上去是跪着的,但是其实得离开地面一点点,这可不是一般得累啊。我双手抓着栏杆,累得浑身颤抖。女孩儿驾御着跨下的奴隶又从另一面跑了回来。一圈跑下来,跨下的奴隶已是气喘吁吁了。女孩一拉缰绳,我看到那个奴隶一疵牙,一定疼得不轻。她美孜孜得看着我,向边上一招手,一个婢女递上了一杯茶水。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得吹了口茶,抿了一口,把茶水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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