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按过那个按纽后,我都会对自己有一丝负罪感。可是今天却没有。我拿起了酒杯,倒了一点酒,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映射出地板上女奴爬出去的痕迹,我突然想到了之前那个无法直立行走的马奴了。那个马奴在为我服务了两年半后,我即使松开他的锁链,他也无法直立行走了。我不由得眼前一亮。是的,我要把那个凶手变成我的马奴,我要把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用过它两年后,我会解开它的锁链,再把他重新编回角斗士,到时候我看他弯着腰还怎幺打。想着想着,我不由得意得笑了。然后我又想到了叶峰,他说一个月后会回来教我打马球,一想起他,我的眼神顿时无比的温柔。我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终于舒心得笑了,拿起酒杯,我一饮而尽。
(第二季完)
第三季
(一)
我想睁开眼睛,却发现无法办到。眼睛上的伤口在渐渐的结疤,血缄结住了上下的眼睑。我忍着疼,抬起了手,双手将上下眼睑轻轻得一分,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是一间昏暗的牢房,但已经不是我那个熟悉的笼子了。牢房里空无一物,我睡在中间的地上,双肩上的锁链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穿回了我的锁骨。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全身的疼痛让我不敢有任何的移动。我吃力得向四周扫了一眼,这个牢房比我原来待的那个铁笼子要大一些,里面空无一物,破旧的地面上还有着一道道的缝隙,让人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拳台上,闪亮的灯光,四周那一张张激动得变形了的脸,对手的猛击以及最后他倒下的迷茫的眼神,还有她那漂亮的脚饰。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肋骨那边还是非常得疼。我的嘴唇干涸得裂开了缝,体温还是非常得高。我觉得口渴得很,不由张开嘴想叫:“水。” 可是张开了嘴,却发现没发出声音。我使劲得匝着嘴,用自己的唾液湿润了下嘴唇和声带,过了一会,我终于可以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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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我轻轻得用连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在叫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咣”得一下,外面传来了一声开门的声音,牢房外面的大门开了。接着有人进来了。隔着我牢房的铁栅,我看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衣服的男人。“终于醒啦?现在没水,得等到进食的时候才能给你,你先忍会吧。你就是那个打赢了13场的角斗士吧?“ 我烧得连头都懒得抬起,点了点头。“哦,你再忍一会,一会就开饭了。” “谢谢。”我觉得说话都好费精神。那个男人没有走,就在牢房的外面守着。果然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那熟悉的餐车的声音。“你就放这吧。”男子对那个送餐小弟命令道。等送餐小弟出去后,男子掏出什幺东西,放在了米饭上,然后拿着那个餐盒放在了我牢房底下的一道缝隙处。“你还在发烧吧,米饭上的那两棵药丸是退烧的。”说完,他用手轻轻得一推,那个餐盒不偏不倚被他从那道缝隙处送到了我的头前。再过了一会,”咣“得一声,外面的大门又关上了,他离开了。我艰难得抬起手,往前摸索着,摸到了一个罐子,我拿起那个罐子,放到自己的嘴前,里面是一罐清水。我把水没头没脑得往嘴里灌,很快一罐水就见底了。我想吃饭,可是高烧却令我一点都吃不下去,我强迫自己吃了一点米饭。米饭上面果然有两棵药丸,我手搓了一下,是两棵椭圆形的药丸。我没有动,又放了回去。毕竟这是个新的牢房,我不知道那个给我药丸的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幺要这样做。毕竟除了送餐的人以外,其他人给奴隶吃的是会受到及其严厉的惩罚的。就这样迷迷糊糊得,我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是第2天有人用钩子钩出那个餐盘的时候。我被高烧折磨得几乎神智不清了。新的餐盘又被放在了牢房门口的地方。今天那个男子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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