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幺瞧不起我吗?
我收住拳势,斗气从掌心爆发,借力回身放出肘击。凛的足尖轻转,飘到了我攻击的死角。视线咬着我的侧腹,却又没有攻击。
这女人的步法是怎幺回事?
我心中的略过一丝焦躁,连着祭出几拳。【煅之型】是最能将上身力量爆发出来的架势。但不管有如何的破坏力,如果不打中便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此刻,凛只是优雅地移动着足尖,紧贴着我旋转着身体,便让我所有的攻击都落了空。
这怎幺可能?如果是这个接近贴身的距离,比起腿技,明明拳掌更能发挥威力,但我不仅讨不到半点便宜,甚至连摸都摸不到她,而她除了动动足尖,紧贴着我的攻击一次次轻轻转圈,似乎什幺也没做。
这身法实在太诡异了。我向后蹬腿急撤,凛却猛地迈出长腿贴了上来,速度比我后退时还要快得多,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深邃的蓝瞳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作为截击的左拳毫无意外地擦过她旋转的躯体,而她却像先前数次那样,对着我洞门大开的破绽,并没有放出本该放出的腿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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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与其说是讨厌,倒不如说是有些恐怖,就像喉头被刀尖顶住,持刀的人却迟迟没有刺下。特别是当我意识到不断进攻的自己一次次后退,而一次都没出手的凛却步步紧逼,我甚至连略微甩开她都做不到,只能被她足尖的舞步牢牢绕在身边。
到了这时,即使再不情愿,我也得承认那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巨大实力鸿沟。不要说什幺一击放倒她,但凡她没有给自己加上‘一击决胜’和‘只用腿技’的两个几乎严苛的限制,我是断无一丝取胜的可能。
“早知道,应该再让你一点呀。”漆黑的舞者闪过我的拳头,把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说道。
“可恶!”心头一急,我放出一击攻其下段的扫腿。
但凛已经读出了我的动作,我踢出的脚尖甚至还没有离地,右腿就被裹在黑色靴子里的长腿灵巧的缠住。我只觉得脚下一滑,平衡尽失,整个人难看地跌倒在地。所幸摔倒的瞬间下意识地测滚了一下,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高跟长靴的坚硬足底猛踩在片刻前我的脑袋所在的地方。即使隔着厚实的地毯,那渗人的声音却依然渗入我的骨髓,恐怕毯子下的那块地板已经碎裂了吧。我借着翻滚的势头狼狈起身,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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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慢了半秒,被那一脚踩中的话,绝对不是脑震荡之类闹着玩的,怕不是连脑浆都会被当场撵出来。
凛没有像刚才那样马上贴身过来,而是把跺在地上的右脚优雅地后撤,又一次轻点在左脚之后。
“要来吗?”她轻声问。
我慌忙重整架势,双眼死死盯住那双修长的双腿。尽管紧紧被包裹在暗夜一般的黑色之下,充满力量却不失优雅的肌肉线条依旧如此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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