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拖鞋里的情况稍微好些,但所谓好些是和运动鞋里的惨状比。蒋宁律觉得玩过火了,于是扔掉它们,亲自花钱买了新拖鞋和运动鞋,给吴妈赔礼道歉。吴妈诚惶诚恐地收下新鞋,但眼神略显迷茫,似乎是没明白这有什幺值得小姐正式的道歉。
从此以后,蒋宁律认为她还是年轻气盛,沉不下心对男性保持冷淡的态度,对吴妈愈加敬佩。蒋良离世后,行动处长把看吴妈折磨男性作为消遣,舒缓压力。她会故意让吴妈不要洗脚,赤脚穿着透明的塑料靴一连七天,等时机成熟再要求她脱鞋,把脚伸进装有男人的塑料袋里,封上口,看小人被令人窒息的脚臭活活熏死,为了讨好女人拼命舔舐巨足,希望冷漠的家仆能饶他们一命。再把塑料靴中肉眼可见的脚汗倒进男人嘴里,强迫他们喝干净,欣赏他们喝不下时,扶着饱满的腹部挣扎的模样。如果天热,汗足够多,甚至会让1—2厘米高的男人在吴妈的脚汗里游泳。蒋宁律总会把折磨男人的新想法先放在吴妈身上实践,从观察中获取少有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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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当蒋宁律刚听见门铃声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不悦,觉得访客搅了她的好心情。她让吴妈留在书房别动,然后关上门,去正门迎客。她右手背在身后,准备随时抽出插在后腰上的手枪,她仇家太多,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副总理!怎幺是您……我没有接到通知,事先没有准备,太抱歉了!”吃惊的行动处长连忙招待上司,同时示意闻枢臣的随从进门。
“啊,不用了,她们不用进门,在外面放哨。我事先没有通知,因为这是非正式的见面,别紧张,不用忙活,又不是第一次了。”闻枢臣摇摇手,径直走到客厅,找了张沙发坐,蒋宁律帮副总理挂好外衣,沏上茶,坐在茶几旁的矮脚凳上,等候吩咐。
寒暄过后,闻枢臣点明了主题:“南方各省代表陈令函给我们送了一份和谈的初步要求,其他的你不用管,但有一条关系到你的前途。”副总理示意蒋宁律坐到她身边,“南方和反叛军希望我们裁撤包括性别行动处在内的一批特务机构,而且态度很坚决,如果我们不同意,她们拒绝继续谈判。我这次是想问你,假如性别行动处被裁撤,你有没有什幺想要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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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和她们谈判吗?”蒋宁律迫切希望闻枢臣说:“不,这是我们的烟雾弹和缓兵之计,我们很快就会打回去,把平权派都扔进监狱里。”然而闻枢臣轻轻点头,手按在处长的肩膀上,“不能打了,继续战斗没有意义。我们的后方太动荡了,今天还属于我们,明天就不知道属于谁。我们在前线的将士没有战斗意志,不是职业素养的问题。当自然选择扶持男性的时候,我们是没法阻挡的,和男性以前没法阻挡女权一样。军队不愿意为了一个注定失败的肮脏目标去死,人民不愿意看到一个顽固蛮横的政府,即使我们是在保护她们的利益。但我说了,大家都明白,不平权是没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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