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得摸了摸鼻子,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仿佛已经可以闻到她屁眼上残留的恶臭。一想到刚才荒诞的场景,我手又局促的放下,不安的整理着乱糟糟的衣裳。
如果是平时,别说把头埋进女人的翘臀里,就是揩油摸一把,都会被叫成流氓吧?
然而刚刚她仿佛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似乎我和这些破烂的自行车架、遗弃的鞋柜、沙发无异,不过是剐蹭到她身体的物件罢了。
她已经不把我当男人看待了吗?冒出来的这个念头不禁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从被挤压出一个人形的杂物堆中起身,仰头看向对面纸箱凹陷进去的痕迹,杂物的顶端,摇摇欲坠的纸盒上还沾染着她手汗润出的手印。
我左右四顾确认没人之后,贴了过去,踮起脚尖,伸直手臂,纸箱变形内陷的下沿。应该是她的乳房压出来的吧,我的指尖距离它们,仿佛还有一米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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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我现在还能摸到女人的胸脯呢。”我自嘲道。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仿佛一切精神头都随着这股气离我而去了。
说不定她是已经不把我当人看待了呢,我看着遥远的那个手印,脑子里乱糟糟的。
下楼梯对我而言都成了问题,之前看诗诗她们笨拙小心的从桌沿跳到椅子上后,一脸惊惧的抚着胸口,趴在我的大腿上仿佛刚做了一件天大的难事,我都觉得非常滑稽可笑。
但此刻我完全理解缩小后的人在面对日常事物时是多幺的无力了:
我坐在台阶上,仿佛坐在了一张硬邦邦的石凳上,脚还略微有些悬空,往下探探踩实了地面,这才站起来,算是下了一级台阶。
就这幺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个坐下再起身的动作,花了十几分钟,我终于三楼“走”了下来。
回家路上,我无意识的贴着墙根,仿佛魂还丢在那个杂乱的出租屋内迷路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兜兜转转了几个小时才到家,天上早已繁星点点入了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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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魂不守舍的想伸手去够指纹解锁的开关,虽然门锁发出了“叮咚”的解锁声,但我却够不着门把手。
我只好退后几步助跑,跳起来抓住把手,靠体重来将其掰动,然后脚在门框上重重地蹬一下,整个人挂在把手上,随着被反作用力踹开的房门一起移动。
家里的一切都显得巨大且陌生,已经连续走了几个小时路的我饥肠辘辘,然而望向餐厅中央的餐桌,想到平日水杯摆放的位置,我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再回头看向好不容易打开的大门,微凉的寒风从敞开的门缝中吹进来,现在我该如何关上我家大门又成了一大难题。
我颓然坐在玄关的台阶上,把脑袋有气无力的垂在并拢的膝盖上,环抱着双腿,无声的哭了起来。
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就算是几小时前,被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女人用屁股塞进垃圾堆里的时候,它也没忘记在狭小的牢笼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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