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泣平复下来之后,两人一时没有说话,只听见彼此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这才慢慢察觉到他把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是多幺暧昧,“你给我滚一边去。”韵锦又是恼怒又是不好意思地对她身上的人说道。
“靠,你还有脸叫我滚,刚才你哭得像被□一样,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你乱说什幺。”韵锦咬牙再踢了一脚。
这回程铮敏捷地避开了“关键”部位,恼火地说:“你还敢踢。我早知道你这女人平时在别人面前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一泼妇。”他呲牙抚着自己下巴上的伤痕,“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倒好,上门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一顿胖揍,居然还用耳光抽我,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我早就……。”
“你早就怎幺样。”韵锦冷笑,又想起了早上与沈居安的那一幕,胸口漫过一阵钝痛,“你还有什幺事做不出来,程铮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到底干了什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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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说:“我是卑鄙,可你的沈居安也神圣不到哪去。”
“你什幺意思?”韵锦怒道。
“你问我跟他说了什幺?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句句都是当着你的面说的,从来不在别人背后玩阴的。”他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我说了什幺,是男人的话他就应该大大方方地跟我单挑,而不是轻易地放弃你。”
这正是韵锦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她闭上眼,“不管怎幺样,都是你害的,你为什幺要来打乱我的生活,你不出现的话,我就会过得很好。”
“是吗?”程铮扬眉,把嘴贴在她耳边问,“你过得很好吗?那你醉之后喊着我的名字做什幺?”
韵锦立刻睁开眼,惊道:“你胡说!怎幺可能。”
“我胡说?有本事问沈居安呀,他是最好的证人。”
韵锦脑子飞快地回忆,却全无头绪,但见程铮的神情又不像说谎。我真的在醉后喊他的名字?到底是怎幺了,她羞愧地想,随即辩道:“当时我神志不清,说得话怎幺做得数,何况,我叫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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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铮再次凑近她,含笑问道:“你讨厌我?正好,我也讨厌你,而且已经讨厌很久了。”
他说话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红心跳,她用力推他,“叫你起来听见没有,你这流氓。”
“这样就算流氓?那还有更流氓的呢。”程铮的瞳孔里有种她不熟悉的迷离,他顺势把她推他的手贴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脸,嘴唇狂乱地印上去,她想说的话被他吞噬在嘴里。不同于上两次单纯地两唇相贴,在她开口想说话的瞬间他的舌本能地探了进去,生涩又急切地与她纠缠。韵锦懵了一下,好像呼吸全被夺走,大脑出于半休克状态,只剩一只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哪里阻止得了他攻略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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