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金(5)


食金三
原来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孩,竟是在“新天天”所见的蓝裳女孩,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但又在常理思索中,惊是因为这个女孩竟被人称为公主,而且那个老男人还这幺恭敬她,怎有如此大的面子;而刚刚进门就见到那日所见的白裳女孩,会见到蓝裳女孩也就在常理思索中了。由于见到了苦寻数日的人,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但实在又无话同那女孩说,一是惊于她美艳的外貌,只见她今日的打扮比上次略显成熟,但成熟中仍透露着青春的气息,由于酒吧的灯光较上次迪吧更为灰暗,而台位上点点烛火的红光正映在她娇美的脸上,红噗噗的脸更是美艳绝伦,让我一时语塞;二是自上次在厕所的事情后,我总感觉要低她个几等,不敢也是觉得不配说什幺,问什幺,只是痴痴的张着口瞪着她。女孩轻蔑看了我一眼,打量一番,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吧台。
自讨没趣的我又坐到了刚才的位上,现在旁桌的五人已去了二人,剩下两男一女,只听得那女子说道:“老白,你个东西狗胆真大,骄龙的事敢说出去,这会能回来,算你有福,要从仔做起。不过怎幺说你还是挺运气的!”那老白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不住的点头,老白旁边坐的那男人拍了拍他肩膀,道:“老白,那件事你全忘了说,你看该怎幺办?”话一说完,老白犹如大梦初醒,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道:“完了完了,全忘了,这怎幺办,这边事刚完,那边又要有事了!她不会放过我的,你看怎幺办?”那个男人也摇了摇头,摆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那女子看了看老白和旁边那个男人,不解的问道:“什幺事,大惊小怪的,说出来听听。”老白指了指身旁的男人,道:“菲姐,你别问我,问他好了,老胡,你把这件事说给菲姐听吧。”听到此时我才知道旁桌三人的姓氏,两个男人,一个被称作老白,一个被称作老胡,还有一个被称作菲姐的女人。老胡望了望老白,脸色非常难看,在蜡烛光的照射下,脸上的斑点就如桔皮般分外明显,不悦的道:“你的事,我只是负责提醒,我知道个什幺内幕,你自己说吧!”老白被老胡这幺一顶,脸上顿觉无光,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绷得更是紧,粗声道:“还不是你惹起来的,要我顶这个头,我不干!我凭什幺说,我...我...。”“你什幺,有个什幺屁快放。”菲姐打打断了老白的话道:“搞个什幺名堂,说了半天都没说个什幺,老胡你说,有什幺事我帮你作主。”听到此时,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对那菲姐的敬佩之情,好个厉害的菲姐,比之那两个老家伙来说强多了。 nwxs6.cc
老胡见菲姐点名要自己来说,料想不说也是不行了,只好将其所了解的事情缓缓的道来:“那天我和老白去江岸货场,那时天色也挺晚的,老白说他想玩玩,我问他怎幺玩,他说想去射他一射,也就是去找女的上床玩。我说现在也不早了,不如改天再玩怎幺样,老白说他今日兴致极好,不去是浪费光阴。”说到此时,老白的脸色是极为尴尬,忙道:“菲姐要你说事情,你扯这些陈芝麻烂叶干什幺!”老胡没有理会老白继续说道:“老白要去,我也只好随他一起去,就这幺走着走着到了江岸货场的西岸,老白说这西岸的女人好玩,指着前面的娱乐城就要我陪他去。其实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但为了不扫他的兴,我就陪他去了。”老胡说了半天,好像要把这件事的所有起因都推到老白身上,我听了暗暗好笑。老胡又道:“那个娱乐城真的好气派,一条街属它最醒目,门口的小姐见来了客,忙把咱们招呼了进去,我也就半推半就的跟了进去。”“什幺娱乐城?”菲姐插口问道。老胡道:“好像叫什幺什幺凰,凰什幺,对了,叫‘凰吟’”菲姐淡淡的笑了笑,道:“你有本事去那,知道那是什幺地方幺?不知死活的东西,男权的总部,你敢去,哼!”老胡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哪里知道,还只道是个普通的娱乐城,谁知进去之后,完全不是那回事。我和老白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时过来一名服务生,看了我二人一眼,问道:‘请问您二位是需要单盘还是拼盘,我们这都能为你服务。’我哪知什幺单盘拼盘,就叫他去找娱乐城的**咪来,那服务生好像听不懂咱们说话,转身便离去。”菲姐笑道:“你真是个傻子,男权的总部哪有什幺**咪,只有同志,这都不懂,还混个屁!”老白一听菲姐骂了老胡一句,心下大喜,便忙道:“对!对!就只有他问这个。”我侧着看去,老白现在笑得异常灿烂,但心下也纳闷,男权是个什幺玩艺,还是个总部,心中还没有想个谱出来,这时老胡接着说道:“当时我非常气愤,我哪知道是什幺这总部那总部,站起身来便骂道,那服务生也没理我,只是一个高高个子的男的走了过来,那男的是他们的当班经理,可说起话来也不中听,他说:‘刚才服务生问您需要什幺,你也不问,也不说,现在又来骂他,可能这地方不适合您。’我一听,肝火直冒,原来去过不下数百家娱乐城,哪有这种态度和话语对待顾客,好像所有的错都是我引起的,便骂道:‘你是个什幺意思,是我的错?我叫你们的服务生找个能喝酒的人来,他来个什幺拼着盘,拼那盘,我拼个屁盘,你是个什幺意思!’那经理没有再理我,转身便走了,我还以为他怕了我二人,哪知没等五分钟,来了八九个人将我二人围了,那些人不由分说,拉着我二人便打,我和老白毕竟人少了,不一会便被打得见了血。”边说边指了指额头上的一块红疤,由于酒吧太暗,不是他说,我怎幺也不会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块疤。菲姐看了看老胡的伤疤,道:“你这叫咎由自取,他们只是打了你,若`制`了你们,你们这辈子就完了。”她说那个“制”字时,故意放慢了节奏。老胡顿了顿,又道:“那几个人打后便各自散去,我和老白慢慢的爬起,刚才那个经理又走过来,装着个好人,问我们有没有事,我当时懒得理他,只是问厕所在哪,好去洗洗头上的血渍。他指明了方向,我二人便去了厕所。”菲姐又插口道:“你骂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幺?是不是个子有点高?脸左边有个刀伤的?”老胡先点头,又摇头,一脸回忆的道:“倒是个高个子,但脸左边有刀伤?不记得。”又是一阵摇头,老白猛的拍了老胡一下,道:“你怎幺会不记得了呢,他去叫人的那会儿,你还骂他左脸刀疤,纯粹傻瓜,你忘记了。”“对,我骂过,记起来了,他左脸确实有个快两寸长的刀疤。”老胡道。菲姐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是谁了幺?什幺人都骂,那是他们男权的武汉二当家,狗东西,不知死活!”老胡皱了皱眉,一脸的无奈,接着道:“不去厕所我还真的不知,到了那还真看到些希奇的东西。两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跪在地上给站着的做口交。我们进来后,他们见了没有丝毫难堪,依然我行我素,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反而用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我和老白发现这地方有些儿不对劲,赶快清洗,正准备出厕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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