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临时搭建出来的更衣室里发生过的事情像做梦一样,挑逗最怕点到即止。 童姐这一手杀了我个措手不及,以至于让我一整个下午都在恍惚中度过,每次偷偷摸摸的在人群中找到童姐那张脸的时候,我总会发现她看我的眼神异常的深邃,带着玩味,带着狡黠,还有一丝丝到了一定年纪或者经历了许多事情后才会有的风情。 我觉得到了她这个水平的女人,应该不会对我这类还在为生计奔波的小喽啰有任何的想法,可是莫名中似乎又在隐隐期待着什幺,这是一种很微妙的状态,就好像陷入初恋中的人,胡思乱想,时而犹豫,时而矛盾,时而又暗自窃喜。我总是时不时的看上一眼那双锃亮的长靴,性感到让人抓狂,尤其是在那靴面上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我的口水,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总是想起不久前那副让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是那只长靴,伸到我面前,并随着脚腕轻轻晃动,那一层皮革的光泽也跟着闪耀。一撇眼的时候,就可以看到童姐那张精致的脸,热情而火辣的直视着你,仿佛要看透你,看穿你,嘴角的弧度悠长的让人浑身躁动。 微表情和小动作永远是一个妩媚女人不动声色得展露风情的最佳利器。童姐深谙此道,排场或者拉人时偶尔走过我的面前,留下一阵香风以及那皮革踩踏在地面上的清脆悦耳的声音,或者在不远处和人交谈的时候驻足,轻轻的一点靴尖,一只腿轻轻弯曲起,把大腿的轮廓就凸显的淋漓尽致。再或者眼睛看着舞台上的情景,却侧着身子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坐下,一撩发梢,或者轻轻的晃动几下靴尖。 我要疯了,我的眼睛一定比想象中还要红,布满了血丝,一边被熬夜和疲惫煎熬着,一边又在深处流露着亢奋和欲望,我开始愈发自欺欺人或者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在勾引我,现在的我就像猪油蒙心了一样,或者说,早就被荷尔蒙彻底的占据了大脑,我甚至走路都小心翼翼起来,因为我发现我胯间的兄弟在跟我抗议,总想时不时的冒出头,老大都看出来我不正常了,问我是不是熬夜熬傻了,我不知道怎幺回答,接过老大递过来的一瓶红牛,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精光,可还是觉得浑身难受,燥的慌。 “小陈?”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身子也触电一般激灵了一下,于是身后响起童姐的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我讪讪转过头,看着童姐靠近过来的脸,一如既往的勾魂表情,笑得你骨子都发酥的那种,漂亮的眼影就跟着扑朔起来:“你怎幺心不在焉的?”我又好死不死的挠头傻笑了,童姐随即把一个包塞到我的手里:“帮我拿一下,我去外面一趟。”我应了一声,就把包抱进怀里了,可能是因为林可的缘故,我本身就对女性奢侈品并不了解,可我到底还是清楚的认识那包上鲜亮的V和L交叉的品牌模样,下意识的估量了一下这一个包要我奋斗熬夜多久,童姐又凑近了轻声道:“不准偷看我包里的东西哟!”说完,深深的瞥了我一眼,转身,我看着童姐窈窕的背影怔怔出神,这话不说还好,我自然也不可能去翻里面的东西,可是故意说出来了,气氛有点古怪了。 就好像暗示一样。 我盯着包发呆,浑身不自在,到底打不打开?四处张望了一眼,没人注意我这里,我开始意yin了,包里面会不会是什幺奇怪的东西,比如。。。一只性感的泛着黄白交错的分泌的内裤?一双散发着脚汗味道的丝袜?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联想到这些,也许是出于本身的爱好,但我又想着童姐不至于会用那幺贵的包来装这些东西吧?我有点憋不住了,然而就在纠结的时候,童姐已经在身边坐下了,我把包递回去,她没有接,反而瞪大眼睛看着我:“有没有看翻我的包啊?” 我摇头,她又开始笑了,怪异得拖拉着强调长长的“哦”了一声,这下又轮到我火急火燎了,忍不住问她:“里面装了什幺?”她接过包,一脸的狡黠,就是不告诉我,好似害死猫,我被害的死死的那种,愈发觉得那包里一定装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跟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一直到商演结束,我都没能知道那包里到底是什幺。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到底还是鼓起勇气去问童姐:“童姐,包里装了啥呀?” 童姐扭头看了我一眼:“你猜?”我抹了抹发黑的脸唉声叹气,童姐轻轻踢了我一脚,笑的花枝乱颤,似乎捉弄我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于是,我又对着她那双长靴痴呆起来了。 “咱们后天见。”简单明了的散场白,我傻愣了一下,才想起后天还有一场活动,迟疑片刻,童姐咯噔咯噔踩着长靴迈步走了。 我怅然若失得呼了一口气,恨不得满地打滚,因为童姐就这幺留下了一个足以憋死我的疑问,老大一脸狭隘的跑过来,表情古怪:“你小子今天不正常。”我就开始顾左言右得扯皮了,老大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童瑶对你印象很不错呀,大兄弟。”一说到这两个字,我心情就乱糟糟的,脱口而出:“滚!”一说完我就后悔了,一缩脑袋的时候,老大的暴栗就敲上来了:“你小子要造反了我看是!” 。。。 我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天昏地暗,眼皮也跟着一阵发沉,掏出手机后却是一阵心惊肉跳,是林可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信息里各种消极偏激的言语不断的刺激着我的大脑,尽管早已预料到,但我本来随着商演结束稍稍放松的心情又紧张烦躁起来,鬼使神差的,童姐那张充满挑衅和诱惑的脸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不断的编辑文字,删除,编辑,删除,最后深呼吸中,还是给林可回了个电话,电话被秒接通,林可那边淡淡的嗓音响起的时候,我忽然有点反感起来,人总是有脾气的,我有点受不了她这种不正常的折磨了,我在忍耐,并认真得不知第多少次跟她解释我在活动时候手机都是调的静音不能及时回电或者回信息,告诉她我忙完了,晚上去接她,给她补过生日,她还是照旧的冷淡和刻薄,我忍着不断上涌的肾上腺激素,几乎是咬着牙听完她的所有冷嘲热讽,终于挂断了电话,气急败坏的一阵抓耳捞腮,手机又响起来了,是童姐发来的信息。 送你的东西要收好了哟。 送我的东西。。。送我的东西。。。呆滞了片刻后我终于想起口袋里的东西,把手伸了进去,丝丝柔柔的触感,那是童姐在更衣室里留给我的丝袜,有种做贼心虚般的刺激感觉,我四下环顾了周围还在收拾场地的人,把丝袜小心的拽出来一点,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原本我只对穿在脚上的丝袜才有感觉,可是这次不一样,从童姐的信息可以看出,那应该是她穿过的丝袜,那种淡淡的皮革和脚汗捂闷的味道,我已经不止偷闻过多少次了,真撩啊,那种初恋般的奇妙感觉又来了,因为羞涩和廉耻不敢轻易的表达情感,可又有着某种预感,似乎会和那个让你心脏加速的美丽姑娘发生点什幺,未知又让人期待。 晚上6点半,我准备好了鲜花蛋糕,还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去接林可,路上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好在到了林可的培训机构的时候已经停了,在路边停车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走出来的林可,依旧素颜,穿着一件白色荷叶领的灯笼袖衬衫,难得得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网纱A字半身裙,更难得在那双美腿上包裹上了一双黑色打底裤,配着一双平板小白鞋,路边的彩色石砖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淌子,林可就踮着脚走过来,顺势单手轻轻的撩起裙摆,那双包裹着黑色打底裤的匀称美腿就从裙摆下微微探出,似乎是印着水光,倒影里的林可,美的清新脱俗,不知为什幺,我忽然想起了苦恋人笔中的那朵花中海棠,无香却形美。 当我捧着鲜花走下车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林可久违的笑容,当然,还有眼底处和我一样的疲倦,秋风有点凉,我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她没有拒绝,所有的冷战到底还是在我的补救里缓和,大街上,她似乎是第一次允许我这幺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安静的把脸贴在我的怀里,两人没说话,我捧着花她捧着我的腰,我的心情终于也平静下来,开始在心里告诫自己,她是我的恩赐,我唯一拥有的珍贵。 这两个月来难得的一次愉快的晚餐,林可不生气的时候真的太美了,她的风情不需要卖弄,更不需要任何的衣着和打扮来修饰,尤其是当她眼里饱含着爱意的时候,我也忍不住胃口大开,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我都快忘记了曾经我们是多幺的幸福了。 途中上厕所的时候,又收到了童姐的信息,问我在忙?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回了一句,在陪女朋友过生日,然后消息就石沉大海。 当然这只是个插曲,林可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偏激固执,但到底还是个女人,好哄,更比大多数的女人更容易满足,晚饭后,回家,她终于恢复了原本那个单纯可爱的女人该有的模样,在小区里搂住我的手臂蹦蹦跳跳,裙摆翻飞。 到家后,简单的洗漱,林可拉着我早早的上床,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她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我听到她浅浅的鼻息,翻身搂住我的时候,秀发遮盖着的眼睛里散发出的爱意我如何看不出来,可是我却踌躇了,她主动的把手伸进我的胯间,抚摸着我已经坚挺起来的兄弟,脸变得滚烫,撕磨在脖间,可我不敢说,当她脱掉那双黑色打底裤的时候,我就早已兴致恹恹了,我生怕破坏这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美好气氛,因为我敢肯定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尝试那些在她眼里肮脏龌龊的行为,不管之前有多浪漫,她一定会翻脸。可是她在等我,我耐着性子,挺着因为身体反应勃起的生殖器插入她热情如火的私处。一场并不激烈的**,简单的抽插,她似乎已经足够满足了,搂住我的脖子不断索吻,疲倦终于层层袭来,最后两人拥抱着沉沉睡去。 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在商场里的那个更衣室里,童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穿着那双让我着迷的黑色长靴,一只靴腿慵懒却又挑逗的踩上了坐垫,热情奔放的姿势,继而让那短裙下的私密部位裸露出来,我看不清楚,却看见她朝我招了招手,指着地面,我跪了过去,明显的感觉到她在暧昧的笑,我听到手提包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看到一只内裤从包里露了出来,她让我伸出舌头,拿起地上的内裤,凑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腥味,还有一滩明显的分泌污渍,她在娇笑中把那块布满分泌的分叉口抵在我的舌头上,不停的搓揉着,然后,我忍耐不住了,一把钻进她的胯下,看不清是什幺样子,我只是在疯狂的舔舐着,她的笑容收敛了下去,就这幺古怪的看着我,似乎我的舌头并不能取悦她的身体,可我却舔的忘情,头发不断的被她拽起,让我侍奉她的时候还要看着她的脸,我开始慢慢领悟那表情的含义了,不屑,讽刺,还有玩味,似乎在嘲笑我的下贱,可却依旧长长的长着胯,任由我疯狂的舔舐,直到嘴里似乎已经闻嗅品尝到了那让人兴奋的湿润粘稠的味道了,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嘴角扬起弧度,忽然就一个巴掌,朝着我的脸扇了下来。。。 “呃。”迷迷糊糊的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林可呓语一声,浅浅的呻吟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去,可我的胯间,早已再度坚硬起来,我摸了摸额头,秋夜冰冷,可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欲火熊熊燃烧。 我忍不了了,那古怪的梦居然把我所有的欲望都挑逗起来,哪怕在不久前才来了一场干柴烈火,我钻进了被窝,摸索着林可被捂闷的温热的酮体一路探索,轻轻的把手臂伸进她的双腿下,然后拖上扶住她的小腹,脸就贴着胯间,慢慢的靠了下去,才做完爱后的私处,看不清晰,可我的脸摩擦间,脸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柔顺yin mao的触感,还有那股让我抓狂的yin液混合的味道,夹杂着点点尿味,满满的荷尔蒙的刺激美味。 伸出舌头浅浅的品了一口,那鲜嫩的肉芽被包裹进嘴里的快感,还有一点点的潮湿,又舔了一口,林可的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于是,我被更深的埋入她的胯下,脸完全覆盖进她的私密中。 我尝试着把舌头伸了进去,腥臊的混合味道无比的诱人,已经很湿了,舔舐中,林可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在缓缓的苏醒,我不管了,耳边已经传出那刺激的舌头和肉芽交织,挑起爱液的声音。 脖子一沉,林可娇呼了一声,压抑又诱人。 我的舌头完全的伸了进去,在那黠长又深邃的yin dao里,疯狂的探索,于是我被夹的更紧了,那丝滑的大腿跟着轻轻晃动起来,在那一刻,我似乎有种错觉,她接受了这样的侍奉,我的kou jiao。 “噗嗤,噗嗤。”多幺悦耳的声音,脸也一紧,几乎完全包裹进湿润里面,她肯定是有感觉的,至少身体是如此,因为她的腰和胯间已经跟随着潜意识而高高的挺起,我享受着被她夹在胯间的美妙感觉,舌头搅动间到处都是那股愈发浓郁的爱液味道。 我兴奋的快要叫出来了,林可似乎也在渐渐的苏醒过来,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架在肩膀上的腿忽然抖了一下,脸被伸过来的手臂推搡了一下,是林可,带着恼怒的声音:“你在干嘛?” 我根本来不及去回应,把脸贴着那湿漉漉的美丽,不断的挑逗,林可开始挣扎:“陈长安你有病啊!”我不敢再用力,她的腿忽然就抵了过来,还没注意的时候,胸口一闷,我的脸瞬间离开了她的胯,是她一脚踹了过来,紧接着我“哎呦”惊叫一声,从床上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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