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很快从口袋里掏出几根带有锯齿的白色尼龙带子,那带子有个套口,惠子把带子往套口里穿过,然后一拉,便把宫博的两手腕紧紧地套住,接着又把宫博的双脚裸也紧紧地套住。
香子取来杆称,惠子拿着称钩钩住宫博手脚上的尼龙套,然后用一棍木棒穿过称杆上面的铁环,姐妹俩一起把木棒扛在肩膀把宫博抬了起来。“依依太太,你走近点看准一些”,惠子右手慢慢地拨动称砣。可能是尼龙带子勒得紧,并且手脚被拢在一起屈曲着,宫博满脸涨红,痛苦地皱着眉小声呻吟着。依依太太不禁一阵心酸,她一边小声安慰着儿子,一边看着称星。“刚好120斤”,惠子说,“依依太太你再看准一些”。“不用看了,我还不相信你们幺?”,依依太太说:“惠子香子,你们赶紧放他下来吧,他手脚都勒红了”。惠子姐妹俩弯下腰把宫博放下,取出称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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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斤600元一斤就72000元了”,惠子说:“其实我们做这买卖也挣不了多少钱。虽然肉价有1300元,但把他给放了血掏干净内脏,整个收拾干净,剩下的斤两也不多了”。惠子说着话,从挎包里掏出一沓钱,数了一遍然后交给太太。太太心情沉重地接过钱,眼圈已是发红。“依依先生、太太,我们得走了”,惠子说,“依依太太,明天早上过来我们肉店,我们会送你一些好肉和内脏的”。依依太太滴着泪点头,她明白儿子在明天凌晨便已被惠子宰杀,明天早上儿子已变成鲜肉被挂在肉钩上售卖了。伊滕正雄太太的肩膀安慰着。
惠子取来一个大网袋,把宫博装进去,然后勒紧网袋,再用绳子扎紧袋口。宫博赤裸着蜷曲在网袋里,惠子姐妹俩分别抓住网袋两端提起来便走。“儿子,妈以后再也不能照顾你了”。这是惠子姐妹俩把宫博抬走时依依太太说的最后一句话。宫博被惠子姐妹俩抬出家门、扔进后车厢时,他在网袋里挣扎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在既定的社会体制下,他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禽畜是不可能免受被宰杀的命运的,宫博成了肉畜,在肉店里便是等待宰杀的禽畜了,等待他将是惠子姐妹俩用那锋利的屠刀把自己开膛破肚,再切成几大块挂在肉钩上,然后是排队买肉的主妇们挑选他身上的每一块肉。家庭是温暖的,屠刀是冰冷的,屠妇的心是冷酷的,她们不可能为了照顾别人的亲情而放弃她们赚钱的机会。惠子的锋利屠刀将使他永远不能回到这个养育了自己18年温暖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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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扬起灰尘。宫博吃力地转过头,透过网袋他看见父母那痛苦离别的眼神和落寞孤寂的身影。
回到肉店,宫博被抬了进去,经过卖肉的店面,穿过一道走廊,便见到屠宰间几个大字。打开屠宰间的铁门,宫博被抬至一个大铁笼旁。香子“哐当”一声打开铁笼,惠子把宫博从网袋中抖出来,用刀割断他手脚上的尼龙绳套,把他推了进去,然后锁紧铁笼。宫博慌乱地看着惠子姐妹俩“呯”的一声把屠宰间的铁门关上。附近传来哭泣声,宫博趴在铁笼边,见到附近几个铁笼里还装着三个光着身子的男孩,都与自己年龄相近。屠宰间的正中十分显眼地摆放着一张很大的肉案,旁边摆着多个大大小小的桶。肉案一端整齐地摆放着几把锋利的屠宰刀。肉案不远处架着一根很粗的横梁,横梁两端分别用三根木头支了起来,看起来很稳重。横梁上悬着一排肉钩。在屠宰间的角落里,有一口大锅,附近堆满了木柴。夏天的夜晚十分炎热。宫博赤裸着靠在铁笼边,那冷硬的铁条带来的沁凉让他多少感到丝丝凉意。月光下,那肉案的影子象鬼魅一样拉长,肉案上的屠宰刀发出诡异的蓝光。宫博一阵哆嗦,想起自己很快便要被活活宰杀,再也不能与家人团聚,自己的名字将被同学忘记,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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