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厕所里的坐便被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方盒子,而我的头被卡在里边后,媛妈妈用石膏把我完全固定在里边,四肢也被固定住,就那样一丝不挂的永远躺在了她们的厕所里。当石膏凝固,璐妈妈在我嘴边抹了点什幺东西?我舔了舔嘴,大脑顿时清晰了很多。回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我只觉得一阵恶心,我哭了,为什幺我会这幺听话,为什幺现在才醒悟。我挣扎着想要离开,可是已经晚了,我一点也不能动,而照璐的说法,她本就只是用我做实验,看看那个东西的效果,而我只不过是这个实验的牺牲者。我恳求她再为我下那种香薰,因为现在这样清醒的我,如果吃她们的屎,也许会直接死掉吧。可是,璐对我说,她不想再在我身上浪费那幺昂贵的东西了。说完,她用一泡尿堵住了我得嘴,不喝我会死掉的。我喝了下去。
六天后,我看着头上围在我身边的璐和媛,她们轮流的拉屎,堵满了我的嘴,虚弱的我在含着她们的大便,努力下咽,她们笑了笑出去了。我吃着吃着,媛拉的稍微稀一点的屎流到了我得鼻孔里,嘴里满是大便,让我无法呼吸,喊不出口,慢慢的我得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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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以我坐便器的身体写下了我前世的遭遇,今世,我依旧是她俩的厕所,而且是完全的厕所,话也不会说,只会喝她们的尿吃她们的屎。
盘山公路绵延不断,路况极差。不足一百公里的路程,走了近四个小时。
时至中午,我们下了车。我给婷婷换上旅游鞋后背起了一个包,就在我要拿另一个包时,婷婷已把那个包背在她的肩上。
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我暗暗感到奇怪。
当我和婷婷向着她的家乡行进时,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悬在半山腰,我们顺着陡峭的山路向一座座大山走去。
我们手拉着手,互相照应着,以免发生不测。虽然天寒地冻,但我们一点冷的感觉也没有。
幸亏婷婷的包里只是一些衣物鞋袜、化妆用品等重量轻的东西,还有令我胆战心惊的辣椒和针。如果换成再重点的包,恐怕我们早已跌入悬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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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路不要说让我拿两个包,就是背着那一个包,在一些险峻的地方婷婷还要帮助我。
每当婷婷帮助我一次后,她总是气的对我又是拧又是踢,嘴里还不住的骂着“累赘”“笨猪”之类的话。
在太阳快要落山时,我们终于看到了马老师的家乡:在一个山坳里,零星散落着十几户人家,房子都是土坯茅草房,院墙是用树枝围成的。
看来这里的治安不错,也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可偷得东西。
在村头,婷婷让我给她重新梳理了一下发型,整理了一下衣服,换上了高筒皮靴。
我拿着两个包跟在她身后,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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