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成的头再也不肯转过去,无论阿占怎么踩踏他,他只是用一种忧伤而柔和的眼神望着我,很凄楚,很彷徨。他并不明白,我在做什么,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叫阿占的女人可以任意这么折磨羞辱他,在我的眼睛底下。
我站起来,走过去,走到路成的面旁。阿占的力气更大了,经过常年训练的她,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她专门踩他身上最容易疼痛的部分。
路成抬起头来,用直直的眼睛看着我,那种眼神真让人受不了,像是认命,又像是无限倔强,像是绝望,我后退了一步,心里忽然一阵闷疼--我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阿占抬头对我说:「奇怪,他不会求饶吗?」
我摇摇头,说:「他很倔强的。」
阿占笑,说:「我才不信,不然我试试,非让他求饶不可。」
阿占将路成拖到洗手间,给他灌肠,一直灌到路成开始呻吟,然后她将他拖出来,路成手铐在背后,起先是站着的,但是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忽然他扑通跪下来,用脑门顶着地板,忍耐的十分辛苦。
nwxs5.cc 阿占将靴子伸到他唇边说:「咄!把这靴子舔干净了,我就让你去洗手间。」
路成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是不怨恨的,但是阿占俯身回他一个响亮的耳光。路成又看我一眼,我没有表情的看着他,不赞同,更不反对。
路成似乎叹了一口气,于是他苍白着面孔,皱着眉毛给阿占舔靴子。中间他数度停了下来,抵抗身体里的压力,我可以看见他满脸都是汗水,他忍得太辛苦了。
舔完一只靴子,路成小声说:「可以了吗?」
阿占伸过去另外一只脚,路成闭了一会眼睛,只好接着舔下去,这个舔得慢多了,足足舔了半个小时。
「我饿了。」
我在旁边轻轻说。我的这句话救了路成,阿占终于释放了他。等阿占问我去哪里吃饭的时候,我说:「我回去吃,带他回去。」
在路上,我没有说话,路成坐在我的旁边,低着头,一样不说话,无边的内疚淹没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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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间,我眼泪模糊,把车停在郊野的路边,把脸埋在方向盘上啜泣了起来。
我感觉到路成把他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我抬起头来,他慢慢把手放回去,上面伤痕遍布,然后他给我一个笑,涩涩的。
「路成,」
我看着他说:「你怨恨我吗?我给你自由好不好?你不适合留在我身边,我是一个坏女人,就喜欢让你受这样的折磨。」
路成深吸了一口气,把身子靠在后背上想了一回,说:「当初生在世代为奴的世家,便知道自己不可能享受平常人的快乐。社会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生下来便是奴隶?从前和一个女孩子相恋,她喜欢我,最后还是因为我的身份跟了别人。我当时怨愤,想抗争,后来便麻木了,在占氏做事,也没什么不好,日子过一天天,就等某天自己死了,就等于任务完成了。直到在俱乐部的那个夜晚,你走入我的生命,挽救给我一次不该给我的尊严,我也该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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