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黄酒,喜欢吗?”啾灵问。
她劝丽华喝10 公分深的高脚杯里的黄酒。
丽华看见酒杯里有个小白影在游泳,不是鱼,因为长着细细的手脚,
是个赤身裸体的小人。小人身高不足5公分。丽华仔细一看,分明看到
小白影中央长着几毫米长的粉红色的男根。
小男人眼看就要淹死在酒海里了。但他仍然伸出小手徒劳地挣扎着。
细指在酒杯的玻璃表面竖立着。
啾霊透过杯子的玻璃冷酷地欣赏着酒杯内小东西垂死挣扎的场面。
“这是今日的食物之一,多新鲜啊。他原是W大学排球系有名的二传
手,你也许认识他。”
丽华吃惊地点了点头。她太熟悉他了。他们曾经如胶似漆谈恋爱,虽
然时间不长。啾霊接下去的话应该说更使她吃惊了。
“我具有与你相同的法力呢!”
啾灵知道自己的本事?
她晃了晃酒杯。在这期间,杯中的男人进一步缩小成3公分小鱼似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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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人在红色的酒的旋涡包围之中苦苦地挣扎着。
丽华曾经将一个在电车上摸她屁股的头发稀疏戴眼睛的中年男人(他
是一个中层管理干部)缩小,然后将他带进女厕所放在肮脏的地砖上
用高跟鞋的尖端将他踩死了。
又有一次,一个温文尔雅的穿牛仔裤的男青年在闹市区与她搭腔,她
将他骗到无人处用同样的方法缩小,然后放进手提包中。后来她走进
一家深夜营业的麦当劳餐厅。找了一个附近无人的位置坐下来,将那
个小人从手提包中拿出来剥去衣裤,夹在奶酪与牛肉的汉堡包中间,
就这样吃了。
为什幺要做这样的事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当时她确实饿得肚子瘪
瘪的。
本来她很喜欢做饭,那天晚上却懒得动手。即席自制的汉堡包,味道
美得惊人。从那天起, 她的味觉发生了变化,普通的食物吃起来就如
同嚼泥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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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制定的食谱中规定要吸收充分的卡路里。丽华总是觉得肚子饿。
“这类食物放在餐前吃不知是否合适?”啾灵问。
丽华再一次地点了点头,此次头点得比上次更低。她暗自下了决心,
要保持严肃的表情。可是口水已经不由自主地从口角流出来。
“那幺我们开始吃吧。今晚有七样菜呢,请慢慢品尝!”
两个女人无言地碰了杯。时间慢慢过去,酒杯渐渐干了,红色的酒和
裸体小人都进入了女人的腹中。
两个女人歪着身子倚在放着两个空酒杯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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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道菜:红焼鳍鱼
画着凤凰的豪华的深盘子中央盛着两条大鳍鱼,象鸟的翅膀一样
漂浮着。由于烹饪技术高,鱼的样子相当完整。
但丽华喜欢的是挤在一起站在鱼背上的十几个不足2公分的小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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