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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金宝2.8

floorofspikehh 第一部 1、 张金宝10岁了,是个很聪明很乖很有家教的老实孩子,他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对小金宝特别宠爱,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至,小金宝过着现代小皇帝的生活,吃的穿的用的父母都一定给买来最好的,小金宝吃得好,自然就有些胖,但个子却不高。家长对小金宝寄予了很高的厚望,所以虽然生活上十分溺爱,但学习上却是严格监督,小金宝每天的生活显得很有规律,也很单调枯燥,主要就是上学,放学就回家,在家写作业,练习钢琴。小金宝自幼学琴,虽然只有10岁,但钢琴已经弹得很专业了,将来很有望成为一个钢琴家。父母对小金宝管得很严,很少让孩子出去玩,家里的电脑只放在父母的卧室里,轻易也不许小金宝玩,小金宝有任何生活需要家长一定满足,但唯独不许金宝玩电玩,零花钱也控制得很严格。金宝也很乖,很老实,家长不许,他就乖乖听话,每天好好读书,练琴,成绩也很好。金宝虽然乖乖听话,但心里总是惦记着电玩,家里给他的零用钱不多,每天只给他在学校中午买饭的钱,他省吃俭用,明明家长给他钱买15元的套餐,他只吃10元的,偷偷攒了好几天的钱,然后可以去学校附近的游戏厅好好玩一次。游戏厅却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里边有很多半大的小子,多是些初中生,还有些辍学逃学的孩子,小金宝矮矮胖胖的,一副书卷气,很老实的样子,对于很多大一点的孩子来说,这简直就是标准的欺负对象。小金宝好不容易满心兴奋地带了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来玩一次游戏,却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几个比自己大的孩子围上了,然后会胁迫着他到游戏厅外僻静的小胡同,吓唬几下,踢打几下,然后就把他的钱都劫走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只一次,为了好好玩一次游戏,小金宝已经连续两个月没好好吃过一顿中午饭,但每次自己好不容易节省存下来的钱,都这样冤枉地被劫走。小金宝很委屈,可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因为游戏厅本来就是自己的禁地。晚上躺在床上,小金宝偷偷地哭,恨得直用拳头砸床,却又不敢太大声,怕被父母听见。小金宝年纪虽小,读过的书却多,懂得道理也多,所以自己很有一套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他想到了这样一条道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然生物课上都有学,食物链,小小年纪的他感慨着达尔文的进化论,弱肉强食的世界。但进而他想到,他是小鱼,大鱼吃了小鱼,大孩子劫了他的钱,小鱼可以吃虾米,他可以去劫比他小的孩子呀。小金宝觉得自己很有思想,能想到这么一整套的大道理,于是,开始谋划抢劫比自己还小的孩子。经过很长时间的筹划,这一天,他早晨背着书包去上学,因为学校离家不远,所以父母也没有送他,很放心他能自己去上学了。他向着学校的方向走,一直走到他认为父母不会再看到他的范围,他就转了个方向,到公交车站,搭乘了一辆公交车,去了一家离自己家和学校范围较远的游戏厅,他特地选择了一家,陌生的游戏厅,没有人认识他的游戏厅。小金宝走进了游戏厅,大清早,游戏厅里人很冷清,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在那里玩。小金宝开始在游戏厅里转来转去,看到有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反正比自己矮很多,小女孩扎着两条辫子,象个可爱的小精灵,够到游戏舵柄都有些勉强,欢乐地拍打着键盘玩着游戏。小金宝又打量着四周,游戏厅里真没几个人,吧台收款那里有两个打扮很妖艳的大姐姐在那里说笑聊天,另一排游戏机那里有个大婶在做清洁,还有一排游戏机那里有个挺漂亮的姐姐在那里玩游戏,居然连一个男生都没有。小金宝心下窃喜,真是天助我也,大好时机。于是走到小女孩旁边,板起脸来,故意作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低声喝道,把你的游戏币和钱都拿出来!小女孩似乎很是懵懂,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压根就没理他,继续在那里拍着键盘玩游戏。小金宝装腔作势地威胁之后,却没收到任何效果,觉得非常尴尬,用力一扯小女孩胳膊,说你呢!打劫呢!小女孩这一下的反应却异常地大,很大很大声音地大声地喊,姐姐,有人打我!声音尖厉,在空荡荡的游戏厅里显得尤为响亮,接着就哇地哭了起来。这下小金宝一下慌了,顿觉手足无措。在另一排游戏机那里玩游戏的姐姐急匆匆地奔了过来,小金宝突然害怕起来,转身欲跑,却已经被那个姐姐一手抓住了右臂,小金宝用力挣扎,左手一挥,正抓在那个姐姐的脸上,在她的粉腮上留下三条指印,那个姐姐一吃痛手也就松了,小金宝飞快地奔向游戏厅的门口,那个姐姐捂着脸大喊,抓住他!门口吧台那两个妖艳的大姐姐也起身行动起来,其中一个堵截在小金宝的向前冲的路上,双臂一展,小金宝冲得也快,直接冲进了她怀里,被她搂住,小金宝急了,低头猛地一口咬在那个大姐姐雪白的手腕上,这一下咬得用足了吃奶的力气,在那个大姐姐的手腕上留下一口深深的牙印,其中有两颗牙齿较尖的,还刺出了血,整齐的两排牙印还带着两颗血点。大姐姐一吃痛,手也松了,小金宝挣脱出来,继续冲向游戏厅的大门。另一个大姐姐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小金宝的屁股上,小金宝虽然屁股很痛,但这一脚却也把他送出了游戏厅的大门,小金宝狂喜,这下好了,总算跑出来了,正提速撒腿要飞奔,没想到迎面兀然飞来一脚,事情发生得很快,小金宝只看到一条穿着长靴的腿迎着自己踹了过来,小金宝正往前冲,那一脚又是迎着踹来,两下的合力很大,这一脚正踹在小金宝心口,小金宝仰面摔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在地上痛苦地来回扭动着身体,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游戏厅门口不知何时又站着两位十六七岁的少女。黄云慧,16岁,艺校舞蹈专业的女生,天生丽质,舞蹈跳得很好,但是文化课学习成绩就很差,也不喜欢读书。追她的男生很多,但她只对一个男生动了心,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前一天她看到那个男生居然和别的女生很亲密的样子。她很心碎,心情很差。今天,她不想去学校,约了两个初中的老同学,陪她游戏散心。小慧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妈妈再婚,还生了一个比她小十岁的小妹妹。妈妈在鞋城里买了一个铺位,开了家女鞋鞋店,鞋城的楼下,就是这家游戏厅。小慧一早出来的时候,小妹妹知道她今天不上学而是出去玩,就要求带她也出去玩。小慧不愿意带着妹妹。小慧经常到鞋城楼下的游戏厅里玩,与游戏厅里的姐妹花小琳和小楠都很熟,也算好朋友,小慧约了两个初中时的同学小坤和小琦早晨在游戏厅里见面,她打算带着妹妹到游戏厅,然后让妹妹在游戏厅里玩游戏,让小琳和小楠帮着照看一下,然后自己就和小坤和小琦出去到别的地方散心。早晨她带着妹妹到游戏厅到得比较早,跟小琳和小腩寒暄一阵,就跟妹妹先玩起游戏机,边玩边等同学的到来。没想到接下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小金宝挠了小慧的脸,咬了小琳的手腕,又被小楠一脚踢出了游戏厅,却偏赶上小坤和小琦姗姗来迟到了游戏厅门口,小坤听到游戏厅里的混乱,又听到小慧大喊抓住他,接着看到小金宝跌跌撞撞奔出来,不容多想,一脚迎着小金宝出,脚上的皮靴狠狠地准准地踹在了小金宝心口上。小坤体型较胖,140斤重,腿也很粗,力气也很大,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小金宝只觉得气息顿窒,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他从未遭受过如此重击,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滋味,万分难受。此时三个女孩也从游戏厅里追了出来,五个女孩围成一圈把小金宝围在中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小琦关切地问。“你看他把我挠的!”小慧指着自己的右脸,三道明显的粉红色的抓痕。“你看他把我咬的!”小琳伸出玉腕,血点分明。小琦貌似被震到了一下,愤怒地一脚踢在小金宝身上。小琦穿的是小女孩穿的大头娃娃鞋,鞋头还是很硬的,小金宝吃痛,但借着一踢的力量,顺势一滚爬了起来,就想冲出包围,他冲的方向站着的是小楠,小楠迎着他就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直接把他踹得坐在了地上。5个女孩纷纷出脚,围着金宝踢打起来。小琦的大头娃娃皮鞋,小彗的矮跟尖头红舞鞋,小坤的长筒马靴,小琳的高跟鱼嘴鞋,小腩的ADIDAS运动鞋,如同雨点般地踢踹在小金宝弱小的身体上。小金宝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遭受过如此毒打,全身剧疼,心里害怕极了,一心只想着能找到个机会跑掉,不知怎的,他心里闪过的画面却是圣斗士星矢一样的动画片,青铜圣斗士遇到强敌通常都是被一通爆打,打得很惨,到最后却爆发了小宇宙,激发了无限能量,最终战胜了敌人。小金宝忍受着一下下沉重的踢打,在十条美腿的缝隙中寻找着空间,看准一个空档就连滚带爬地向圈外冲去,就象一只被围困的受伤的小野兽,对,困兽犹斗,最恰当不过地形容了,小金宝三番五次地试图爬起,连滚带爬地冲出十条长腿的包围,但每次都还立足未稳就被一条长腿重重地踢倒。踢在他身上的每一脚似乎都在削弱着他的力量,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挣扎突围的力气越来越少。在他第7次试图冲出包围的时候,身后的小楠一把抓住他的书包带把他拉了回来,接着小楠把他的书包带提起顺势在小金宝的脖子上一饶,紧紧累住了他的脖子,累得小金宝透不够气。小慧来到小金宝的面前,左右开弓,抡起两个巴掌狠狠地抽了他二十几个耳光,其他的女生也没闲着,从旁边下边不断地用脚踢着他的腿,肚子,或是用拳头砸他的脑袋。小楠用书包带累他累得很用力,都快把他提起来了,小金宝只有脚尖虚点着地,整个人被书包带累着脖子吊了起来,直翻白眼。可能小楠的手累了,终于把他用力地往地上一掼,小金宝重重摔在地上。小金宝大口地呼吸着难得的珍贵的空气。5个女孩又围着他踢了起来,小金宝知道自己绝无可能逃脱了,努力地用两只小手试图护住自己的头。可是护了头,身上,屁股就被踢,护了身上,头又被踢,5个女孩,十条腿,总找得到能轻易狠踢的部位。小金宝疼得哇哇地直哭,被踢得在地上翻来滚去。小琳嫌小金宝的哭声太大太难听,用她的高跟鱼嘴鞋狠狠跺踏在他的喉咙上,她的鞋跟刺入了金宝的脖子,把小金宝的哭声生生踩断,嘎然而止,小慧看准时机一脚一脚又一脚地跺在金宝脸上,小坤140斤的体重直接踩到小金宝身上,在他的胸腹上一脚一脚地重跺,小楠在金宝的侧面连续地踢着他的侧面,肋,腰,胯,小琦加入了小慧,小彗每在小金宝正脸上跺一脚,小琦在从侧面往小金宝的脑袋或者脸上踢一脚。连续地踢踩了20多分钟,小金宝已经是伤痕累累,满脸是血,主要是鼻子被小慧的红舞鞋跺得流了血,漫延开到整个脸上。小金宝只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有些昏沉沉的,小坤踩着他的胸腹,小琳又踩着他的喉咙,他透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全身象散掉了一样,连挣扎的力气也全部都流失掉了。小金宝已经失去了反抗和挣扎的能力,犹如一团死肉一样,任由踢踩。5个女生在游戏厅门口,在大街上,对小金宝的踢打已经有多半个小时了,很多过路行人也驻足观看,渐渐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都只是看着,没人说什么。5个女生一开始只是专注地踢踩小金宝,都没注意到周围,这时才逐渐发现已经有这么多人在围观,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总是不舒服的。小楠率先提议,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去继续再打吧。小慧也注意到了围观的人很多,回应说,行,我家鞋店存鞋的仓库就在附近,把他拉到仓库里去好好收拾他。这时的小金宝已经象一条死狗一样,半昏迷状态,十岁的小孩子体重也不大,几个女生把他从地上架起来,小金宝的身体软软地耷拉着,象面条一样,任由她们把他半架半拖着穿过后巷。小琳叫住小楠,说你们先去,我回店里,你先帮我狠狠地收拾这小子,等你打累了再叫我,我得回店里包扎一下手腕,再说也需要人看店,你们下手狠一点啊,帮我报仇啊,等你打累了回来了,然后我再去打下一轮。就这样,四个女生拖架着小金宝去往小慧家的仓库。2、四个女生在后巷里拖架着小金宝向小彗家的仓库走去,小慧说,你们先走,我去店里拿钥匙。小慧家的鞋店就在鞋城里,鞋城就毗邻着游戏厅,而她家的仓库就在鞋城后边一条街远的一栋小楼里。几个地点都相邻很近。小慧小跑着来到鞋店。大清早,鞋店里没什么人,只有韩芳在看着鞋店。韩芳40多岁,是小慧妈妈的远房亲戚,农村人,到城里来打工,就投奔了小慧家,小慧妈妈韩娟就安排她在自己鞋店里帮忙看店。虽然是亲戚,韩娟却老板气十足,对韩芳呼来使去,如同下人。韩芳却是个非常攻于心计很有些城府的阴险女人,从来都是笑脸相迎,逆来顺受,态度诚恳勤快,把对老板的怨愤深深地藏在心里,如同一个钓者,耐心地等待着自己的机会。今天,韩娟要出去谈一笔生意,一早跟韩芳一起开了店铺,查了下账目,大约有一两笔账目有一点点小失误,韩娟声色具厉地对韩芳一通训骂,之后留下韩芳自己一个人,告诉她要好好细心看店,然后就急匆匆地出去谈生意了。韩芳被留下一个人看店,面色铁青,坐在店里的椅子上,正自盘算着,眼看小慧一阵风似的跑来,一瞬间脸上完全变了个样子,满面春风笑吟吟地迎上去:“小慧来了呀,这么早呀,早饭吃好了吗?”一眼就瞄见小慧脸上有些指抓的痕迹,却没提这个话茬。小慧说,韩姨,把仓库的钥匙给我,我有点事。韩芳马上拿出一串钥匙,找着仓库的钥匙,从钥匙圈上往下摘,边动作着边说:“大小姐呀,今天怎么想起用仓库了呀?”小慧说:“韩姨,你就别管了,把钥匙给我用一下就是了。别告诉我妈哦!也别跟她说我来过要钥匙。”韩芳笑着说:“这孩子,还有啥事不能跟你韩姨说的呀,韩姨跟你是一条心的呀,你放心吧,这是咱俩的小秘密,我一准不告诉你妈!”小慧拿了钥匙说声谢谢韩姨就又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小慧来到鞋店仓库门口,3个女生早已到了,正在等小慧。小金宝已经恢复意识,哭喊着,挣扎着,想挣脱逃跑,三个女生牢牢地抓着小金宝,小坤在身后用力拧着小金宝的两条胳膊,把小金宝的胳膊拧得反转得象麻花一样,小琦捂着小金宝的嘴,手指掐着小金宝的两腮不让他出声,但小金宝喉咙里还是呜呜地大声地叫,小楠干脆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小楠留着长指甲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小金宝的脖子里。小慧赶到,小慧是练舞蹈的,所以踢腿很高,飞起一脚,红舞鞋狠狠地踢在小金宝脑袋上,正巧踢到小金宝太阳穴上,小慧连续用力踢了小金宝脑袋20几脚,小金宝在4个女生的攻势下挣扎呀挣扎呀,但胳膊被拧着,嘴被捂着,喉咙被掐着透不过气来,脑袋又一下一下地被狠踢,踢着直晕,终于挣扎不动了,老实了许多。小慧眼看小金宝的挣扎和反抗明显削弱了,就拿钥匙打开仓库门,几个女生把小金宝拖拽进仓库里,小坤把金宝狠狠地掼摔在地上。小慧关了仓库门,几个女生围住小金宝,小慧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能跑吗?我看你这回往哪跑!”四个女生围住小金宝狠狠地踢打了起来,小金宝就象个人肉皮球,在4个女生脚下翻来滚去,踢来踢去,一脚一脚狠狠地踢在他的前胸,后背,肚子,屁股,腿上,头上。小金宝是聪明的孩子,眼见自己被关在屋里,知道大事不妙,关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心里真的是害怕极了,一边尽力地挥舞小手抵挡,保护自己的头脸,一边大声叫起救命来,救命啊!救命啊!用出自己全部的力气竭声嘶喊着。金宝这么一叫,4个女生也是心慌的,小楠想起之前小琳踩住金宝的喉咙让他叫不出声,抬脚就往金宝喉咙踩去,但金宝一翻身,趴在地上,小楠只踩到他的后脖子上,小金宝继续大喊救命,小琦一脚踩住金宝的后脑勺,把小金宝的脸和嘴狠狠地踩在地上,小金宝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咯出了血,嘴巴被踩在地上,但他仍然挣扎着支吾着含糊不清地叫着救命,小坤重重地一脚跺在小金宝的后背上,小坤体重较大,腿也有力,小金宝后背背着书包,尽管隔着厚厚的书包,这一脚也把小金宝肺里的气息踩得喷了出来,小金宝气息不畅,但仍然喊着,小坤连续地一脚一脚又一脚地重跺在小金宝的后背上,小金宝的喊声变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小慧跟她们的思想不大统一,小慧想把金宝踢得翻过身来,一脚脚地踢向他的小腹,试图把脚插到他的身下,把他踢翻过来。不过小金宝的脖子和脑袋被死死在地上,小慧想把他踢翻过来的想法显然无法收效。小琦理解到小慧的意图,就抬起脚来,也想把他踢翻过来,但是刚一松脚,小金宝的救命声又喊了出来,赶快又用力一脚把金宝的脑袋踩在地上。小金宝这一次却不是正脸向下,借着这一松力的机会,他把头歪了歪,只有半边嘴巴被踩在地上,小金宝还可以含糊不清地用嘴角断断续续地叫救命。小琦踩住金宝的脑袋来回搓碾,试图滚动金宝的脑袋调整金宝的嘴巴位置,把他的整张嘴都踩在地上,小楠也帮着加倍用力狠狠踩住金宝的后脖子,让金宝失去脖子对自己脑袋的控制力。金宝的救命呼声,还真引来了人,只听得吱呀呀,仓库的门开了一条缝。屋子里的女生都暂停了动作,但都脚下用力狠狠踩住金宝,不想他再喊出声来,4个女生都望向门口。仓库门口一闪身进来一个人,却是韩芳。韩芳在鞋店里眼见得小慧大白天不上学,形色匆匆来找自己要仓库钥匙,又看到她脸上有抓痕,料定必有隐情,找了邻家鞋店的人让帮看着点店铺,就随后跟了过来。见到几个女生在仓库里虐打一个小男孩,心里一盘算,就打定了一个主意。韩芳心思歹毒,她暗想,这回机会来了。韩绢呀韩绢,你不是盛气凌人欺负我骂我吗,我叫你家宅不宁,我让你闺女闯祸坐牢!韩芳想到这里,一脸媚笑,走近仓库,说道:“小姐妹几个别停呀,别管我,我来拿点东西,你们玩你们的。这小子是谁呀,一看就是一副贱相,欠揍的模样。”小慧还是心下忐忑,走过来对韩芳说:“韩姨,你可别跟我妈说啊,这小崽子不学好,到游戏厅里打劫,还伤了我和我的姐妹,我们实在是气愤不过才把他抓来教训教训他,一会儿我们就走。”韩芳说:“原来这小子这么可恨啊!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欠揍,你们急着走什么啊,象这样的坏小子,得多花些时间,好好教训,你们别着急,放心我,我站在你们这边,你们慢慢教训他,韩姨我帮你们把风,绝不叫人知道,更不会跟你妈说。你还不信你韩姨吗,我都把你当自己亲生的闺女一样地疼爱,我绝对支持你们!等着,我给你们拿点好东西!”说着,转身出了仓库。几个女生眼见韩芳如此表态,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小金宝却是绝望了,好不容易喊来一个人,却是跟她们一伙的,他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低,已经由呐喊变成了绝望的呻吟。小琦继续用力地碾踩金宝的头颅,后来干脆扶着小楠整个人都站在小金宝的脑袋上。小坤觉得金宝后背的书包很是阻碍她下脚,弯腰拾起小金宝的胳膊向后反转拧起,然后把金宝的书包摘了下来。没了书包的保护,这下小坤的皮靴终于可以结实地跺在金宝的背上了。小慧跟小坤两人相互搀扶着一起踩上金宝的后背,小坤踩在小金宝的后心那里,而小慧则踩在小金宝的腰上。这下小金宝被4个女生结实地踩在地上,体内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来,透不过气,也叫不出声。过了十来分钟,韩芳回来了,两手分别提着一只音箱,还有电线,MP4播放器。韩芳一边把线路都接好,一边说,傻孩子,放上音乐再踢他呀,他那么能喊能叫的,让人听见了不好,放上音乐,大点声,他再怎么叫外边也听不见了,你们边听着音乐边踢他,那多享受呀。小慧她们对韩芳的主意都是大为赞赏,纷纷一个劲地说谢谢韩姨。小琦也从金宝的脑袋上下来了“你叫吧,你到是使劲叫呀,看谁还听得见你!”线路接好,音乐响起,韩芳到是非常了解这些女孩的现代口味,播放的都是劲爆时尚的粗口DJ舞曲。4个女孩一听就很HIGH,很有感觉。劲爆的音乐声中,韩芳高声说,你们先踢着玩着,韩姨先去店里看看,一会儿回来看你们啊。韩芳走了,4个女孩从金宝的身上下来,不再踩他,围成一个小圈围着金宝踢了起来,踢着踢着,不由得就跟上了音乐的节奏,女孩们的双脚随着节奏一脚脚踢出踢在金宝的身上,扭动着腰肢,随着音乐边舞边踢,越踢越是兴高采烈。舞曲一首接着一首,放到第4支曲子的时候,是女孩们都特别喜欢的一首舞曲,小慧跳踩到金宝的背上,翩翩起舞,金宝成了小慧的小舞台。其他3个女生在旁边跟着音乐拍着手,打着节奏,时不时随着音乐节奏也踢向小金宝。大家都玩得很尽情,很HIGH,觉得韩姨的主意实在是很了不起。就这样一场虐殴竟演变成了一场小舞会,4个少女妖娆舞蹈,婀娜多姿,性感美丽,脚下却踢踩着可怜的小金宝,优美,性感,同时又很残忍。小金宝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疼痛,哇哇地哭了,可是音乐声盖过了他的声音,小金宝的哭声越来越小,金宝想求饶,开始哀求,但音乐声掩盖了他的声音,谁也听不清他嘴里念叨的是什么,也没人在乎,4个少女只是随着狂野的音乐的节奏,或是踢,或是踩,或是跺,在小金宝身上发泄着,游戏着,舞蹈着。舞曲一首接着一首,不知不觉间,又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女孩们跳得都很开心,踢得很开心,踩得很开心,可同时感觉到了疲累。女孩们踢得享受,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对小金宝来说,却是每分每秒钟都是那么地漫长和煎熬。仓库门打开,韩芳又进来了,这次她拿了两把折叠椅,还拿了饮料和一些小食品,薯片,虾条,果冻,瓜子之类的。韩芳把音乐关小了些声音,对女孩们说,“孩子们,踢累了吧,辛苦啦,仓库里也没什么坐的地方,阿姨给你们拿了两把椅子,还有些吃的喝的,累了你们可以轮流休息呀,谁累了就休息下,先让其他人踢,休息好了再替换踢的人啊。”“韩姨真是太周到太细心了,真是我们的好阿姨”小慧们纷纷感激着韩阿姨。韩芳说“那当然,我多疼你们呀,早跟你们说了,我跟你们是一条心,一条战线的,你们先踢着,我还得去店里看看,挺忙着呢!”韩芳走了。韩芳的心思,就是希望小慧她们把金宝踩得越惨越好,踢死踩好呢,警察就会来抓小慧,闺女被抓,韩娟会什么样呢,韩芳心里是越想越得意,迫不及待地想等着看这场笑话了。小楠说,你们先歇着吧,我还得再狠踢他几脚,小琳指望我帮着她报仇呢。小慧跟小坤是真觉得挺累的,就先坐下来休息,喝着饮料,吃着零食,听着音乐,看着小楠和小琦继续踢踩小金宝。小琦站在小金宝的一侧,后撤一步,把右腿尽力拉向后方,然后左脚一个垫步,右脚使足力气狠狠地一脚踢在小金宝肋骨。小金宝顿时觉得自己岔气了一样,被踢得不由自主地侧滚了一下,小琦连续几脚都狠狠地踢在金宝的侧肋处,小琦穿的是大头娃娃皮鞋,鞋前头还是很硬的,小金宝觉得自己的肋骨象断了似的,捂着肋骨向另一侧翻转,小琦追着连续又踢了几脚,踢在小金宝的胸腹,把小金宝踢得滚躺到一边,仰面向上了。小楠的运动鞋借机就一脚踩踏在金宝正脸上,接着单脚用力,另一只脚离地,整个人都站在了金宝脸上。小金宝的脸还不如小楠的鞋底大,被小楠的鞋底彻底地覆盖。小楠只有98斤重,是身材苗条标致的女生,但小金宝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小金宝整张脸被死死地踩住,头颅受着小楠全部体重的重压,觉得自己的头颅要碎裂开来了一样。小琦也不嫌着,大腿很大的摆动幅度,一脚脚用力地踢在小金宝身上。小楠一脚悬空地单脚踩在小金宝脸上,脑袋毕竟是圆的,踩起来并不稳当,小楠就伸手扶着小琦的肩膀,这样踩在金宝脸上一分多钟,才把另一只脚放下来,踩在小金宝的喉咙上。小金宝的整张脸都已经被踩得变了形。接着小楠一脚踩着脸一脚踩着喉咙原地踏步起来。小琦一边扶着小楠,一边时不时的一脚狠踢在小金宝肋条上。两个人这样踢踩了小金宝将近20分钟,韩芳又回来了。这次韩芳进来后没急着说话,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眯着眼睛欣赏着小楠和小琦的暴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3、两个人这样踢踩了小金宝将近20分钟,韩芳又回来了。这次韩芳进来后没急着说话,站在一边抱着肩膀,眯着眼睛欣赏着小楠和小琦的暴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过了一会儿韩芳走过来说:“你们这些孩子,还是太小了,踩人踢人都不会,要么就是心太软了,你看你,小楠,穿着运动鞋就踩他,你这哪里是教训他,是给他按摩嘛!男人都喜欢被踩着按摩的,你看他躺在那里舒服的样子!”小楠停下原地踏步,继续踩在金宝的脸和喉咙上,问道:“韩姨,那依你说该怎么办呢?”韩芳笑了起来:“咱们女人要踢要踹一个男人,当然要穿上尖头细跟的高跟鞋踢他踹他踩过瘾呀,你们还小,跟你们说,高跟鞋是女人必备的防身武器,你们还小,都不会运用女人的优势。”小楠看看脚下的运动鞋,果然觉得自己是在给这小崽子按摩一样“韩姨,我在游戏厅里看店,也没想着遇到这个小王八蛋,也没准备高跟鞋呀”韩芳笑了:“咱家是干啥的,咱家就是卖鞋的,专门经营女鞋高跟鞋,这是啥地方,这是咱家鞋店仓库,还能少了鞋吗,来韩姨找给你们!”边说着边到旁边堆的箱子那里去找鞋,一边找一边说“我跟你们说,踢人啊,就得穿高跟鞋,而且得穿那种叫踢死兔的尖头细跟的高跟鞋才过瘾,咱们女的力气小,不穿高跟鞋去踢人,就象给人按摩一样。你们也都长大了,女孩子家长大了都要穿高跟鞋的,你们也该学穿高跟鞋啦。”说话间已经从箱子里找出鞋盒,问道,你们都多大的脚呀?女生们纷纷报上自己的脚码,小慧36的,小琦的37,小楠跟小坤都是38。韩芳找了几个鞋盒,打开来,拿出4双高跟鞋来。其中3双高跟鞋都是同一款式的,,鞋跟有8厘米高,银色的细细的金属跟,象香烟那么细,上下一边细的圆柱体,看起来象一根大钉子,尖头的漆皮瓢鞋,前尖出还包着一块雕了花的亮银色金属,鞋后边也有一圈镂着花纹的金属包围着托围着足跟。鞋的颜色却是有三种,一双黑的,一双棕色的,一双红色的。可能是鞋码不同的原因,给小彗的那双款式是不同的,是一双色黑白相间的高跟鞋,鞋尖和前脸是黑的,后跟也是黑的,中间的鞋体却是白色的,鞋跟也是8厘米高的细跟,却是菱形的,前后左右是菱形的四个角,每个角都棱角分明,显得很尖锐。女生们见了这些高跟鞋都很兴奋,都很开心,都说哇,这些高跟鞋好漂亮。“来,孩子们换上鞋再接着踹他吧!”韩芳从鞋盒里把一双双拿出来高跟鞋递交到每个女孩的手里。小慧问道“韩姨,这些鞋都是咱家的货,还要卖的,我们这么穿了能行吗,我妈发现了咋办呀?”韩芳说“没事的,有我呢,只穿一天没事的,我再拾掇拾掇,买鞋的人看不出来的,照样卖,就算真的不能卖了也没关系,韩姨自己掏钱给你们垫上,就当韩姨买给你们送给你们的小礼物!”“韩姨真好!”小慧真是觉得韩芳是对自己最好的人啦。四个女孩开始脱鞋换鞋。小金宝觉得这是个好时机,大家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都光顾着高跟鞋了,强忍着全身的疼痛,运了运劲,一咬牙,翻身一骨碌,从地上就要爬起来逃跑。小金宝就在韩芳身边,但韩芳却是一根手指都不跟伸的,无论小金宝被打成什么样,都完全是小慧她们几个女生的所作所为,跟她韩芳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韩芳一根手指都没加在过小金宝身上。韩芳人虽然不动,却高声喊叫:“小兔崽子要跑,你们快抓住他!”小慧换鞋是最快的,因为她的红舞鞋也是矮跟的瓢鞋,新拿的高跟鞋也是瓢鞋,一穿一脱非常方便,已经穿好了鞋,蹬蹬两步就赶上小金宝,一脚飞踹,正踹在小金宝腰上,细细的鞋跟正好扎在小金宝尾巴骨上,小金宝只觉得吱地一下剧痛,腿都不好使了,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两个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小慧又是一步追上去一脚踢在小金宝肩膀上把小金宝踢得侧倒在地上,小慧再追一步抬脚就把小金宝的侧脸狠狠地踩在了地上。小慧非常有气势地踩着小金宝的侧脸,叉着腰,一副胜利者的高高在上的高傲的姿态。韩芳拍巴掌叫好,真帅!别动,来,拍个照,韩芳拿出手机给小慧拍了个照。小慧踩着小金宝的脸,相当得意,韩芳心下暗喜,这回有了图像证据,小金宝却是相当的难过,小慧的细跟正踩在他的左侧脸颊耳朵下边一点点的脖子和腮连接的位置,那里很软,又连着耳朵,小金宝只觉得自己的耳鼓都要被踩穿了,耳朵里呜呜嗡嗡地直耳鸣。小金宝被老老实实地踩在了地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上边的大姐姐脚下一加劲,自己的腮梆子就要被踩穿了。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小金宝只觉得踩在自己脸上的脚越来越重,鞋跟深深地刺入自己的腮后柔软处,原来小慧见到韩芳给自己拍照,就想多摆几个POSE,于是扭动腰肢调换着姿势,双手支扶着踩在金宝脸上那条腿的膝盖,侧歪着头,摆出一个清纯可爱的POSE,有点象**舞中的压腿动作那样,小慧只关注自己的POSE摆得好看不好看,可不在乎脚下的金宝被踩成什么样,她这样的POSE使得她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踩在金宝脸上的这只脚上,更重要的是集中在那细细的鞋跟上。韩芳见小慧有此兴致,也就配合地继续拍照。就在金宝觉得自己的腮后被踩穿了的时候,小慧调整重心又换了个POSE,这次小慧直起腰身,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摆出V字胜利手势,金宝在小慧的脚下感受着小慧每一个的动作的轻微变换和每一次重心的轻微调整。小慧不断地换摆着几个POSE。鞋跟末端菱形的尖锐的四个角已经嗑破了金宝娇嫩的皮肤,渗出丝丝的血来。这时小楠也换好鞋了,慢慢地走了过来,扶着小慧,抬脚踢了金宝的肚子两脚“叫你跑,看你还敢跑!”“哎呀,这下不会走路了啊”却听得小琦娇笑着叫了起来。原来,她和小坤都还从没穿过这么细高跟的高跟鞋,第一次穿,还不会穿,两个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只觉得身子前倾,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脚掌上,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两个人又是叫又是笑,互相把扶着尽量保持着重心。“站都有点站不稳,都不敢迈步,这还怎么踢人踩人啊?”小坤自嘲着,也是笑话着跟自己一样笨拙的小琦。实际上这4个女孩子都没穿过这么细高的高跟鞋,但又对这么细高的高跟鞋颇有些好奇和想往。小慧是舞蹈专业的,有巴蕾功底,而且平素也都穿鞋跟矮一些的舞鞋,所以很快就适应了,小楠是穿过高跟鞋的,虽然也没穿过这么细这么高的,但是毕竟穿过高跟鞋心中有底,而且小楠毕竟比进入社会比较早,有些社会经验,不想在人前露怯,所以穿上了之后自己尽量在调整适应了,并没表现出什么。但小琦跟小坤是真的还没学会穿高跟鞋,俩人觉得自己象是在练杂技一样,新鲜,好玩,刺激,有趣,但真是有点驾驭不了这样的高跟鞋。韩芳见到女生们初穿高跟鞋的样子也笑了起来“穿穿习惯就好了,哪个女人不穿高跟鞋呀,迟早都得练习。你们看,小慧穿得多好,多威风!今天就当韩姨给你们上了作女人的重要一课!”几个女生嘻笑着唧唧喳喳地说起如何穿高跟鞋的话题来,韩芳又以忙着看店为由退出了仓库,临走时似乎不经意地把仓库门关严锁上了。4、小慧穿高跟鞋穿得是最自如的,颇有些显摆自己穿高跟鞋可以自由自在施展的能耐给其他女生看看的心理。把重心和力气都移到踩在金宝脸上的右脚上,提起左脚离地,想把双脚都踩在金宝的身上。小慧左脚一离地,全身的重量可就都集中到小金宝的脸上了,更重要的是集中在鞋跟上了,鞋跟猛地向下一陷,深深地刺入小金宝腮后的脖子里。小金宝感觉到脖子的肌肉有一下被撕裂了的感觉,又觉得被尖锐的鞋跟扎穿了,剧痛之下一声尖厉地惨叫,眼泪从眼睛里奔涌而出,又哇地哭了起来,全身也随之一抖。小慧觉得有些失去平衡,赶快左脚又落回到地上。小慧有些恼怒,收回右脚,对准小金宝的肚子狠狠地踢出一脚。小楠也帮着小慧一起踢。之前踢金宝时女生们穿的都是日常的鞋,现在穿的却是金属包尖的高跟鞋,踢在小金宝身上,滋味大是不同。小金宝翻滚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臂搂在胸前,把后背暴露出来,但尽量保护自己的正面。小慧跟小楠也不管自己踢的是哪里,就不断地一脚脚狠踢在小金宝背上腰上,小金宝不断一声声惨叫,后背也是被踢得钻心的疼,但始终努力地蜷缩身体保护着自己的正面。小慧觉得自己踢得还不够狠,后撤几步,加上点小助跑,用尽全力狠狠地一脚踢在小金宝腰上。这一脚踢得真是够狠,把小金宝从地上横着踢得移开了几寸的距离,这一脚正踢在小金宝的后腰眼上,小金宝一声惨叫再也受不了,回手捂着后腰翻身仰面朝天平躺在地上,用身体和地面来保护自己的后腰。见小金宝翻过身来了,小慧伸手一扶小楠的肩膀,双脚都踩到了金宝的幼小的身体上。一只脚踩在前胸,一只脚踩在肚子上。踩在肚子上的那只脚明显地深深地陷了下去,鞋跟也深深地扎进小金宝的身体里,一小半的鞋跟都埋进了肉里,看不见了。小金宝的右手捂着后腰也随之被踩在了背后压在身下拿不出来,徒劳地试图用左手去抓小慧的脚,小楠反应迅速,一脚把金宝的手踢开。小金宝觉得自己被钉在了地上一样,肚子里的空气都被压出了体外,连继续哭都哭不出,没有足够用来哭的气息。小慧虽然是穿高跟鞋最自如的一个,但实际上她也是第一次穿这么细高的高跟鞋,又是踩在人身上,未免有些摇摇晃晃,不过她牢牢地抓着小楠,很快就站稳了。穿着高跟鞋把幼小的金宝踩在脚下,看着他幼小的身体在自己脚下挣扎蠕动,一股自豪感和骄傲感自心底油然而升。接着小慧在小楠的把扶下小碎步地走了几步,来回踩踏起来,每一脚都踩得小金宝感觉自己死了一次又活了一次,真是被踢得死去活来。小金宝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小慧残忍的细跟上,试图抵抗,试图忍受,试图消化掉细跟带来的痛苦。小金宝很痛的同时还觉得自己很辛苦,精神集中得很累很累。小楠扶好了小慧,也时不时踢金宝一脚。但对小金宝而言,小楠踢得虽然也疼,但他已经顾不得去理会了,他的全部精神都只集中在小慧的细细的两根细跟上了。菱形的尖角透过衣服都刺破了小金宝的皮肤。小坤和小琦在旁边一边努力适应着脚上的高跟鞋,一边欣赏着小慧和小楠的演出。小琦由衷地赞叹道:“小慧真棒!这么穿着高跟鞋踩在他身上一定很爽吧?!”小慧不无得意地说:“当然爽啦,你们也来试试啊,没关系的,我跟小楠扶着你们呀。”小琦跟小坤俩人互相搀扶着晃悠着一步步挪到小金宝旁边。小琦想要先试试,小慧从小金宝身上下来,跟小楠一边一个一起扶着小琦。小琦试探着把右脚抬起踩到小金宝身上。但左脚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离地也踩上去,生怕自己会跌倒,在小慧的再三鼓励下,小琦才试探着把另一只脚一踩了上来,双脚同时踩在小金宝身上。可是一踩上去小琦就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吓得自己身体都有些僵直了,脚下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往下踩住,生怕跌倒。这下可苦了小金宝,小琦约100斤全部的体重和力气都集中在两根香烟一样细的金属细跟上,细跟下却是10岁的小金宝的弱小的血肉之躯,小金宝疼得直打哆嗦,直流冷汗,用尽力量咬着牙忍受着生凭第一次经历到的如此剧痛,咬得牙齿都疼了,那两根残忍的钉子般的金属细跟深深地钉入小金宝的肚子里。小琦连穿高跟鞋在平地上站着都刚刚学会,走路都还勉强,如今却踩到人身上,难度真是很大。动作难免十分笨拙难看,小坤在旁边忍俊不禁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小琦一边紧张地调试着自己的平衡,一边嗔怪道:“你还笑我呢,有本事你来!”小坤虽然也穿不稳高跟鞋,但是早就跃跃欲试啦,小琦一走下去她就扶着姐妹们一脚跺上了小金宝的肚子,再一用力就整个人都踩到了小金宝的肚子上。小坤是胖女孩,140斤重,她的威力可跟其他人大不相同,她一踩上去,两个金属细跟瞬间就似乎毫无阻力地埋进金宝的小肚子,几乎整个鞋跟都埋进了小金宝的肚子里,小金宝顿时觉得自己被踩得扎透了一样,似乎那两根残忍的金属细跟已经透过正面踩到了自己背面的脊椎,都快要穿过自己的身体踩到地面了似的,疼得小金宝发出了非人类的声音似的惨叫。透过小金宝的衬衫,已经隐约可见有两点红色从金属细跟扎入的地方渗出。小坤跟小琦的体会大不相同。小琦的体会是,穿高跟鞋好难,走平地上都很难了,踩人就更难了。小坤的体会却是,穿高跟鞋在平地上很难,但踩在人肚子上反而相对容易些,因为鞋跟陷下去特别深,自己不再觉得身体重心前倾,鞋跟的高度不再是问题,如履平地,就这样4个人轮番地站上小金宝的身体,踩踏起来,渐渐地她们越来越适应穿高跟鞋了,动作也渐渐放开些,不那么紧张,一开始还都是紧张地站上去不敢多走多动,后来逐渐地就开始小碎步地踏上几步,再后来就可以来回走起几步,自如多了。不知不觉间,又40多分钟过去了,小金宝身上一刻都没得空闲,4个女生如同走马灯一般,一个上来一个下去,一个接一个轮换着在他身上踩。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小金宝的身体已经遍布细跟的印记,伤痕累累,还有几十处都被踩得破皮出血了。小慧觉得有些疲累了,先坐下来休息,喝着饮料,吃着零食看着其他姐妹们虐踩金宝。只见这些姐妹动作都还好笨拙,摇摇摆摆,憨态可拘,有点象小鸭子,姐妹们彼此也笑个不停。突听得手机铃声大作,却原来是小琦的手机。是小琳来的电话。5、小琳回到游戏厅里,找来两条创可贴贴在伤口上,一边看店一边等着小楠回来,手腕上的伤口仍然时时地隐隐作痛,越想心里越是恨越是气,气得鼓鼓的,心里盘算着过一会儿自己亲自去收拾小崽子,一定要狠狠地往死里踢他,同时盼着小楠下手狠一点,恨不得把他活活踢死。小琳已经算是很有耐心的人了,可是等呀等,等来等去也不见小楠回来,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居然还是没有音信。小琳拨通电话:“喂,你们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替我呀?”小楠:“我们在小慧家的仓库里正踩那小王八蛋呢啊。”小琳:“怎么这么长时间呀,一直在踩他吗?”小楠:“是呀,一直踩呢,韩姨给我们找了几双高跟鞋,鞋跟可细可高了,我们穿高跟鞋踩他呢!”小琳:“我也要!”小楠:“你别急呀,我一会儿就回去替换你过来,要不你找个朋友帮你看下店,你也过来一起踢他呀?”小琳“我看看吧,你帮我狠狠地踢他呀,我的手腕子现在还疼着呢,这小畜生属狗的,居然咬人!”正说在这里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小男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原来小琦踩在金宝身上一下没踩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为了维持平衡,小琦重重地向后跺了一脚,这一脚正跺在小金宝的下阴处。小楠:“听见没?放心吧,我们不会轻饶了他的,我一会儿一定帮你狠狠地多踢他几脚!”小琳略感放心,又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小楠放下电话对几个女生说:“小琳来的电话,她说她手腕现在还疼着呢,让咱们帮她狠狠狠地踢。”边说边走过来一脚狠狠地踢在小金宝身上。金属的高跟鞋鞋尖又尖又硬,这一脚从侧面狠狠地踢在小金宝肋骨上,小金宝只觉得自己肋骨都快断了。小坤跟小琦听见小琳的嘱托,也一起脚下加劲狠踩金宝。小坤的体重加在细细的金属跟上,实在是小金宝难以承受的,他不自由自主地弯起双腿抬了起来,小坤越踩越狠小金宝的腿也越抬越高。小琦注意到了,喝道:“把腿放下!你还想踢人么?”说着一脚踹在小金宝腿上,把小金宝的腿踹回到地上,又接着踹另一条腿,接着就不断对小金宝的双腿又是跺又是踩。腿是个肉滚子,细细的鞋跟很难钉实在腿上,所以几乎每一脚细跟踩在腿上,鞋跟都会滑一下,三四十脚过后,小金宝的裤子都被划破了几个口子,腿上更是被金属细跟划得一条条的血印。小坤虐踩着金宝的肚子,小琦跺踹着金宝的双腿,而小楠受了小琳的复仇嘱托,走到金宝的头旁边,对着小金宝劈头盖脸地踢了起来,金属鞋尖一下下重重地踢在小金宝头上脸上,发出笃实的咚咚的声音。小金宝被踢得头上肿起一个个的包,脸上还被踢破了皮,殷殷地渗着血丝。小金宝泪如泉涌,但只是流泪却没有嚎啕大哭,一方面他几乎没有哭的力气了,一方面他开始意识到她们不喜欢他哭,他的哭叫只会换来更狠的踢踩,小金宝有气无力喃喃地哀求着:“姐姐,姐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可是,音乐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又很小,小坤踩在他肚子上每狠踩一脚他的气息都是一窒,体内的空气都被压出了体外,所以,他的话语断断续续,3个女生都忙着狠狠地踢他踩他,根本没有理会也没有注意到他在说话。虽然小坤是在小琦的把扶下踩金宝的肚子,但毕竟初穿高跟鞋,平衡力很差,小坤正要再次一脚跺下的时候觉得找不到平衡,一个摇晃,赶快踩在旁边的地上,另一只脚也赶快跟上踩到地上,就这样从小金宝身体上下来了。小琦也被小楠带得差点摔倒,停止一切动作,先寻找平衡,就这样两个女生停了下来,小楠也停脚看看她俩怎样了。还好,她俩很快找到平衡,在平地上站稳了,小琦与小坤站稳之后四目相对,接着同时笑了起来。小金宝终于得到了难得的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地连续呼吸了几口难得的顺畅空气,接着一咬牙把身上剩余的不多的力气爆发出来,一骨碌滚爬起来。小楠看他爬起,迅速反应,一脚踢出。没想到小金宝这次却不是往外逃跑,金宝原地跪了下来,重重地一个头磕在地上,小楠本来是想踢金宝的脑袋的一脚却踢在金宝屁股上,金宝忍痛继续不断地磕头,尽力提高声音:“姐姐,姐姐,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苦苦哀求。小金宝本是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如今遍体鳞伤地跪地哀求,真是一副世界上最让人怜爱的画面,真是人见人怜。几个女生也一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仿佛空气凝结,音乐声中只有小金宝在那里跪地磕头哭泣着哀求。小楠毕竟是在游戏厅看店的,进入社会比较早,相对地见多识广,她就眼见过男生们打架群殴,一个男的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另一个男的还拿根短木棒蹲在地上象过去女人在河边捶打衣服一样一下下地敲锤着脑袋,直到鲜血流了一地。她还依稀记得那时她在旁看着吓得瑟瑟发抖,却又强做镇定,可同时又睁大了眼睛,所看到的很是新奇,竟还有点兴奋。小楠跟小琳是好姐妹,小琳都还没来亲自踢上几脚,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小子。小楠缓步走到小金宝头的一侧,抬脚把小金宝的脑袋牢牢踩在地上,小金宝无法继续磕头,也不敢反抗,就跪伏在地上,身子还有些发抖,嘴里仍喃喃地念叨着求饶的话,字里行间带着哭音,苦苦哀求。小楠踩着金宝的头颅骂道:“现在开始装孙子了?晚了!”用手一指小慧“你看你把人挠的!”小慧的脸上早已经不疼了,可小楠这一句话真的又提醒了她,不由得轻抚粉腮,似乎感觉到还有些微微的火辣辣的。小金宝跪伏着不断说着,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小楠又是一脚狠狠地跺在小金宝后脑勺上,细细的金属跟扎得金宝好疼:“爬过去给小慧磕头道歉!”小金宝其实不知道这些女生叫什么名字,哪分得清谁是谁,不过他很聪明,很快想到大概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生吧,乖乖地向小慧爬过去,小琦在旁边一脚踢在小金宝屁股上,喝道:“快点爬!”小金宝加了些速度爬到小慧脚边,正对着小慧“对不起,姐姐,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接着赶快磕头。小慧此时的感受,难以名状,对眼前这个小崽子固然痛恨,可此时此刻却觉得自己很威风,很得意,很兴奋,索性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来,她的高跟鞋的鞋尖正对着小金宝的脑袋,很近很近。其他三个女生也围过来,一起欣赏着小金宝不断给小慧磕头求饶。小慧虽然也觉得脚下的小男孩很惨很可怜了,但此时此刻她更多的觉得的是兴奋,是开心,她很希望时间静止定格在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此时此刻,她竟觉得自己很幸福。她可不希望这种快乐这么快地溜走消失掉。小金宝已经连续磕头50几次了,却发现原来磕头疼得是肚子,只因小金宝的肚子被小坤和小琦她们狠狠踩过,磕头的动作抻动腹肌,肚子一阵阵地疼。小金宝强忍着肚子疼连续磕头。小彗一边翘着腿享受着一边盘算着下一步,终于灵光一现,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还打劫!”说着脚尖向前一伸,托住了小金宝的额头,接着小腿缓缓抬高,小金宝的小脑袋也随之逐渐抬起,正脸对着小彗。小彗问道:“你跟谁学得这么坏?”小金宝这下傻了,纵然聪明,可这个问题该怎么答呢,跟谁学的呢?小金宝想了想,吃吃地说:“没跟谁学呀......”正中小彗下怀,“没学都这么坏了?!”右脚小腿一缩一伸,飞快弹出,迎面正踢在小金宝脸上,小金宝的鼻子其实早在游戏厅外都被踩得流鼻血了,这会儿鼻子有一阵没受到攻击,鼻血已渐渐干涸而止,这一脚又正狠狠踢在小金宝鼻头上,小金宝鼻子一酸,不由自主双手捂上鼻子,鼻血又流了下来。小楠在旁边一脚踢在金宝软肋上喝道:“不许拿手挡脸!打的就是你脸!把手放下!老实让我们打够了才放你走!”小金宝忍痛把双手下垂,仰起脸来,只盼着早点打完早点结束。见到小金宝仰脸配合,小慧左右开弓噼噼啪啪连扇了金宝十几个耳光,接着收回手时却呀的一声轻声娇唤,原来小金宝脸上的血竟沾到了小慧手上。小楠在旁边笑了起来:“真笨,怎么用手打呀,当然是用脚踢呀!”小慧很不高兴地甩手把血抹在小金宝衣服上,接着从座位站了起来,对准小金宝的脸就踢了起来。小楠也不甘落后,小慧的一脚刚收回她就又一脚踢在小金宝脸上。俩人互相配合默契,就这样轮流地一人一脚地踢小金宝的脸。小金宝不敢反抗,甚至不敢躲闪,就仰着脸任由她俩踢脸,只盼着早打完早结束。小坤跟小琦见状,刚才也踩累了,就双双坐下来休息,喝饮料,吃零食,看着她俩踢。小彗跟小楠一人一脚这么踢着,越踢越用力,越踢越狠,小金宝跪着仰着脸,勉强硬挺着,有几次她们踢得劲儿太大,小金宝都觉得摇摇欲坠,又不敢让自己倒,强撑着让自己保持跪立姿势。俩人踢着踢着竟不约而同有了些比赛似的心理,看谁踢得更狠一些似的。四十几脚过后,小金宝已经满脸是血,终于小金宝撑不住了,只觉得自己被踢得昏昏沉沉的,软倒在地上。两个女生却不肯放过小金宝,继续没头没脸地踢他,突听得小金宝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小楠这一脚无意中踢中了金宝的眼睛,只踢得小金宝眼冒金星,眼前花成一片。小楠跟小坤却是越踢越起劲,完全无视金宝的惨叫,继续踢金宝的脸。两个人就这样一脚狠似一脚地足足又踢了又20多分钟,把小金宝的脸踢得肿得象猪头一样,脸比原先正常的样子肿大了几圈,就连眼睛也不时被踢中,眼眶都在滴血,眼睛肿得眯成一条缝。两个女生如此残忍地踢金宝的脸,连一旁的小坤跟小琦都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血脉贲张,小坤表面看着很酷的样子,心里却很是不平静,几乎都要出言阻止她们了,但眼见得两个好朋友踢得很HIGH,在这样的气氛下自己如果出言阻止,显得非常不合时宜,也非常扫兴,还会显得自己很软弱,小坤思忖再三,选择了继续装酷,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吃着薯片,还不时附和着小琦喊一句踢得好,加油!心里却盘算着,一会儿找个机会说还有事情,准备先走了。眼看着金宝满脸是血,真的是有些于心不忍。突然听得传来敲门的声音,屋里四个女生一下突然动作凝固,接着小楠一脚踩上小金宝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四个女生互相对视,用眼神交流着。一时间屋子里除了音乐声以外一片寂静。敲门声停了几秒钟,但接着又响了起来,敲得还更急了。6、小慧镇定了一下自己,调整了一下呼吸,问道:“谁呀?” “是我!琳琳。”原来小琳在游戏厅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小楠回来替换自己,手腕上还一直隐隐地沙沙地痛,越想心里越是气恨,终于找了个可信的人帮她看着店,她自己寻到小慧家的仓库来了,看到门锁着才敲门叫门。小琳个子虽然有些矮只有1米57高,却是几个女孩中年龄最大的,已经有20岁,是这些女孩的大姐,平时她们都很听小琳的话,以小琳马首是瞻。听是小琳来了,小慧赶快去打开仓库门请小琳进来,小楠也迎了上去,小坤和小琦也站了起来,只是还没完全习惯高跟鞋,有些摇摇欲坠,两人互相把扶着,向门口缓缓移动。一时间竟没人理会金宝了。金宝却也被踢得昏沉沉地躺在侧卧在地上爬不起来。小琳跟姐妹寒暄了几句,看到小金宝满脸是血肿得象猪头一样,火气稍减,姐妹几个总算多少为她报了些仇。小金宝其实本不认识这几个女孩,不过是早晨在游戏厅里一面之缘,加上眼睛被踢得肿了,视线有些不佳,看东西有点模糊,头被踢得昏昏沉沉的,神智似乎也不是完全清醒,他只看到门口闪出了一道亮光,然后听到噔噔的高跟鞋声,却显然不同于几个女孩的金属跟,然后他还看到一个妖艳的女子走了进来。他身体已经很虚弱,但他还是奋力地踉跄地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小琳脚下,本来稚嫩的童音已哭喊得沙哑,沙哑地哭求:“这位好心的阿姨,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求你让这些姐姐放过我吧,求求你你带我走吧,求求你啦。”说着小手还颤巍巍地抓向小琳的脚踝。原来小金宝没认出来小琳就是早晨游戏厅里他咬过的那个姐姐,还以为终于有人来了,急忙扑上前去求救。这一出真的把几个女孩弄得错愕了,都纳闷起来。小琳却是怒不可遏:“什么?!她们是姐姐,我是阿姨?!我有那么老吗?”眼看小金宝的小手脏兮兮地还向自己抓来,一脚把小金宝的手踢开,接着一脚就踢在小金宝的胸口,踢得小金宝向后一翻打了一个滚。接着小琳就接二连三地一脚脚踢在小金宝身上,连续踢得小金宝再地上翻滚了几圈,直到踢得小金宝又一次翻滚后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小琳跟上去脚上的高跟鱼嘴鞋狠狠地踩在小金宝喉咙上。小金宝这下看清了,也记起了,早晨的时候,在游戏厅里,就是这个姐姐抱住了自己,自己还咬了她,在游戏厅外,也是这双高跟鱼嘴鞋跟现在一样地踩住了自己的喉咙。小金宝发觉自己竟认错了人,觉得自己万分尴尬,冏到了极点,糗得不能再糗,自己怎么求救求到她那了呢?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还恨不得拿脑袋撞墙,恨不得打自己几耳光,真是羞愤难当。接下来小琳又是连续几脚重重地用高跟鞋鞋跟跺在金宝身上,金宝竟觉得有些过瘾解恨,自己真是欠打,怎么会犯认错人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小楠是跟小琳一起看游戏厅的,是最要好的朋友了,见小琳发飙,自己当然要帮忙,也上前帮着小琳一起狠踢。又象先前一样,狠狠一脚踢在小金宝的脸上,小琳觉得小楠这下踢得不错,挺过瘾,自己也就学着小楠一模一样一脚狠狠在小金宝脸上。这一脚却是狠狠地踢在了小金宝的上唇。小楠的高跟鞋是金属尖,踢得小金宝口鼻一起撺血,小琳穿的却是高跟鱼嘴鞋,前边是暴露着两根脚趾的,这一脚固然踢破了金宝的上嘴唇,可是小金宝的门牙也硌到了小琳的脚趾。小琳啊的一声惨叫,赶快扶着小楠,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脱下高跟鞋,揉起脚来,小楠关心地仔细看着小琳的脚,小琳做过美甲的大脚趾指甲仔细观看之下,竟有一条不明显的裂纹,刚才那一脚显然伤到了小琳的脚指甲。小琳一边揉着自己的脚丫,一边撒泼般地骂起人来,各种脏话地骂着小金宝:“这小B崽子是属狗的,早晨咬完我的手腕子现在又咬伤了我的脚!”几个女生都显然很关心小琳的脚伤,却没任何一个人关心小金宝的上嘴唇已经被踢得豁出一个口子,不停流血。小慧决定用行动来惩罚小金宝,冲到小金宝跟前就是一阵狂踢乱跺。小琦显然也想帮忙,拉着小坤,小坤也就跟小琦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晃地来到小金宝身前,摇摇摆摆地一脚脚踢起小金宝来。小金宝却仍未从刚才的又羞又冏的心态里调整过来,只觉得自己真是该死了,这些姐姐赶快踢死自己算了。小金宝放弃了一切徒劳的保护自己的动作,也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跑,任由尖硬的鞋尖和尖利的鞋跟一下下狠狠击打在自己身上。但是很快的,他觉得实在太疼了,尽管思想上他都觉得自己快点被死才好,但大脑传递着强烈的痛感的信号,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本能地调整着自己的体位和姿势,徒劳地试图能对自己身体有所保护,能减轻对自己的身体的伤害,纯粹本能地他侧卧了身体,下意识地双手护头。小慧和小坤站在小金宝的身前踢他的正面前身胸腹,而小琦站在小金宝的身后从后边踢着他的腰背。小慧踢得最疯狂也是最狠的,小琦毕竟还在习惯高跟鞋,不敢做出全力舒展的动作,但踢得也很卖力,小坤却是早已萌生退意,她更多的是扶着小琦,自己也时不时对着小金宝的肚子踢上一脚,却也只是用上三分力气。小金宝的肚子刚才被细跟踩得全是深深的小坑,很多处都踩破了,哪怕轻轻碰一下都疼,不碰都很疼,肚子里象有一团火一样,火烧火燎,他想蜷曲起身体都做不到,因为只要一试图蜷缩身体运动腹肌肚子就火辣辣地疼,对他来说小慧的狠踢不是最疼的,小坤踢肚子却是踢得最疼的,每一脚在肚子上,肚子里都是一阵绞痛,却又无法蜷缩身体保护自己的肚子。他觉得有一种很想要排便的感觉。过了约有十分钟,小坤虽然出脚的频率很慢也踢了小金宝七八十脚了。她说了句“有点脚疼”,拉着小琦到椅子那里坐下。脱下高跟鞋揉起脚来。“你也把脚踢疼了吗?”小琳关切地问。“不是,是不习惯穿高跟鞋,脚很累很疼。”小坤边回答边揉着自己的脚。小琦听小坤这么说,感受一下自己的脚丫,果然也是很不舒服的,也想坐下来揉脚,无奈只有两张椅子,小琳跟小坤都坐在那里揉脚呢,自己只好站在一边,暂且先陪着小坤。小楠走过去加入了小慧,跟小慧两个人在小金宝一前一后两面夹击踢着金宝。小金宝腹背受敌,双手僵化地抱着头,哭喊惨叫声已经变成痛苦无奈的呻吟。但小慧跟小楠仍无情地一脚脚狠狠地踢在小金宝身上。小坤揉着脚,看着小慧跟小楠狠狠地踢着弱小的男孩,只见小慧一脚狠狠踢在小金宝肚子上,小金宝幼小的身体似乎被踢得往后移动了几厘米,身体弓得象个虾米,但很快小楠又是一脚重重踢在小金宝背上,踢得小金宝闷哼一声,身体又往前移动了几厘米移回了原位。小彗跟小楠的高跟鞋踢在小金宝身上踢得发出一声声嘭嘭的闷响的声音。耳边的舞曲早已从第一首播到最后一首,但又自动循环滚动从头播出,已经是第4遍又从头开始播起了。小楠觉得真的踢得差不多了,这孩子已经被踢得够惨了,连音乐这么循环地播放都听得有点厌了。她拿过自己的长筒马靴,把脚穿入靴筒,拉上拉链,穿好了靴子,准备跟小琳她们告辞,自己要先走了。这时,仓库的门突然打开了,只见韩芳走了进来,双手捧着两个大大的纸盒,手指上还挂着两个袋子“批萨来啦!孩子们辛苦了,累了吧?饿了吧?今儿韩姨请你们吃批萨,还有蛋挞!”韩芳一脸慈祥的微笑亲切地叫着。韩芳一边看店一边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让小慧把这孩子活活踢死闯下大祸,琢磨琢磨着就想到,“这些小女孩,没长性,这也踢了一上午了,快到中午了,饿了累了就会去吃饭,一去吃饭就散了,一切也就结束了。这可不行!得想办法一直让她们踢下去!一直到把这孩子最后一口气也踢没为止!”韩芳一个进城打工的,受着韩娟的剥削,收入不多,但如今为了报复韩娟,狠了狠心,豁下血本,到必胜客买了这些女孩最爱吃的披萨饼,蛋挞,还又补充了几瓶饮料。决定送好吃的过去,这样这些女孩就不会因为要吃饭就散去,而且吃饱了再踢人也更有劲。韩芳其实也考虑过盒饭和肯德基,但生怕这些东西太普通这些女孩不爱吃,又要出去买好吃的。韩芳还进一步想到,如果这些女孩吃饱喝足了又犯懒吃完又散去了,那可怎么办?自己的钱不是白花了?两大张披萨饼很贵的哦,对她韩芳来说可是不小的消费,她自己只是吃点盒饭,可吃不起披萨呢,这么大投入,如果白投了可不成!但韩芳思忖过后,已经想好主意,接下来怎么煽风点火。“必胜客的披萨!”小慧停了下来,转身兴冲冲地就奔向韩芳,伸手结果批萨盒子“谢谢韩姨!韩姨真好!”小慧叫得甜笑得也甜。“谢谢韩姨!”其他女孩也纷纷表示感谢。小坤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几个女孩中她是最胖的一个,也是最爱吃东西的一个,庆幸自己还没走,不然都错过好吃的了。小楠也停了脚过来准备分批萨。一时之间竟没有人理会地上的金宝。但金宝这次却没有再度试图逃跑,也没有再喊救命,他终于知道自己跑是跑不出去的,整整一个上午了,金宝难得地获得了一点喘息休息的机会,金宝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老实地趴在地上喘息着。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骼都散架碎裂了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肚子一阵阵绞痛着,头昏沉沉的,嘴里腥腥的都是自己的血。鼻孔也弥漫着鲜血,自己每次呼吸都象吹泡泡一样,鼻孔的血直冒泡。金宝喘息着,同时还刻意压低着自己痛苦的呻吟声,生怕自己的呻吟声再把这些姐姐们叫回来继续踢踩自己。此时此刻的金宝全身稍微轻轻动一下都是钻心地疼,似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算现在敞开仓库的大门让他跑,他也无力逃跑,就算爬出门口恐怕都很困难。金宝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了吧,他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哭都哭不出来了,叫也叫不动了,趴在地上喘息几乎都用掉了他全部的力气,也是他所能做到的一切了。“小琳也来了呀!”韩芳一眼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揉脚的小琳满脸堆笑地就走到小琳跟前。“韩阿姨好!”小琳很有礼貌。“呦,你这是怎么了呀?”韩芳弯小腰,检视着小琳的脚丫。“踢这小B踢得。”小琳愤愤地回答。“呀,脚指甲都劈了呀!真可怜!”韩芳一副事态很严重的口气,又看了看小琳脚边的高跟鱼嘴鞋,说到:“傻孩子,怎么能穿这样的鞋踢人呢,脚指头会疼的呀,韩姨事先也不知道你来,早知道韩姨帮你也找一双适合踢人的鞋呀。”边说边行动起来去鞋箱子里找高跟鞋。“好呀,谢谢韩姨!我看到她们几个都穿了新高跟鞋,我也羡慕得很呢。”小琳说。韩芳问了小琳的脚码,36,很快拿回一个鞋盒,走回到小琳面前打开合盖。“哇!好漂亮!”小琳开心地叫了起来。只见鞋盒里一双亮银色的高跟鞋,尖头细跟,鞋跟足有10厘米高,鞋跟上粗下细,象个锥子的形状,鞋跟周围镶着一颗颗闪亮的亮钻,鞋跟的最下边是亮银色的金属跟,鞋跟的末端已经象铅笔芯一样的细,前边的鞋尖最前边处银银的泛着一点金属的光泽,前边的尖头窄窄地包着一层镀了亮银色的金属。瓢鞋的样式,还带了一条长长的蛇皮细带,“穿上看看合不合脚!”韩芳鼓励着。小琳迫不及待地穿上了新的高跟鞋,然后把蛇皮细带在脚踝上绕了3圈,扣好。小琳是习惯了穿高跟鞋的,由于个子矮了一点,所以小琳几乎每天都穿高跟鞋,穿好了高跟鞋两脚一伸就站了起来,小走两步,跺了跺脚,非常合脚,而且穿起来非常舒服。亮银的皮革温柔地包裹着小琳的美脚,更重要的是,鞋跟虽然又细又高,但角度却是十分地合适和舒服。“这双鞋真好,鞋跟的角度设计得刚刚好,很舒服,还这么漂亮!谢谢韩姨!”小琳兴奋地说。作为穿高跟鞋的行家,她是特别懂得高跟鞋的品质。韩芳也笑得合不拢嘴,一副跟小琳一起开心的样子:“你们看,小琳这姑娘,穿上这鞋可多俊!喜欢就穿着!”其他女生也赞叹着小琳的高跟鞋好漂亮。韩芳却继而关注到小琳手腕上的两条创可贴,关切地问:“呀,小琳,你的手腕这是怎么了?”这时小慧拿了一牙披萨饼过来递给韩芳:“韩姨,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谢谢你买的披萨,可好吃了!”小琳恨恨地说道:“还不是这个小B崽子,属狗的,把我咬的,都出血了!”韩芳左手接过小慧递过的披萨饼,右手却是一把把小琳搂在怀里,无比关切心疼地说:“可怜的孩子呀,真让你韩姨心疼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将来要是手上留了疤痕,可怎么办呀?”接着语气一转近乎咬牙切齿地说:“这坏小子太欠揍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些小女孩呀,就是心软,要是我呀,谁敢咬我,我非把他满口牙都打掉!”小慧又递过一牙批萨饼给小琳,小琳的怒火却已被韩芳挑起,轻轻拨开小慧的手:“你们先吃吧,我一定要把这小子踢得满地找牙!”就这样韩芳跟其他女孩一起吃着批萨,看着小琳杀气腾腾地走向已经在地上疼得哆嗦成一团的小金宝。7、小琳杀气腾腾地走到小金宝面前。小琳实际上是小金宝最大的苦主。手腕的咬伤是几个女生中最重的,脚指甲也劈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其他女生一直在踢踩小金宝可小琳一直没有得到充分发泄报复的机会。小金宝心里害怕,双手又捂住了脑袋。小琳说:“把手放下,也许我还能给你留一口活气。”小琳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是怒喝,不是命令,不是威胁,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在阐述着一个事实。小金宝感受到了小琳冰冷的杀气和威慑,慢慢地,把双手放了下来,透过已经被踢得肿起的眼皮眯成一条缝睁不开的眼睛,小金宝的眼神里充满着恐惧和哀求,如同死刑前的犯人还期盼着最后一线的希望和奇迹。小琳没有急着踢金宝,她只是伸出脚来,用鞋尖点了点金宝的嘴巴,在小金宝的嘴巴上轻轻地踩了踩,测量着自己的脚和小金宝的嘴巴之间的距离和角度,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终于找到一个出脚最舒服的位置,也是最能用得上力的位置。小琳站定身形,把腿向后拉伸,拧腰垫步用足力气狠狠地一脚踢在金宝的嘴上,只一脚就见到血顺着小金宝的嘴飞溅出去,小琳闪电般地连续十几脚狠狠地踢出,伴随着小金宝不成人声的惨叫声,小金宝的门牙带着血从嘴里飞了出去,飞落到一米多远的地上。小金宝的牙疼极了,不由自主地调整自己脑袋的位置试图躲避,但小琳的金属鞋尖仍重重地准确地踢在他的嘴上,小金宝为了保护自己的牙齿,张开了嘴巴,小琳的高跟鞋没踢中小金宝的牙,却踢进了小金宝的嘴里,几乎整个鞋的前头都踢了进去。小琳又往前提了一步,不再用鞋尖,开始疯狂地用金属细跟跺了起来,一脚一脚都狠狠跺向小金宝的嘴巴。残忍的鞋跟有时落在小金宝的上嘴唇上,敲掉了小金宝的上牙,有时落在小金宝的下嘴唇上踩落了小金宝的下牙,小金宝如果转头躲避,鞋跟就罗在小金宝的腮帮子上把小金宝的大牙也跺得松动,小金宝张开嘴巴,小琳的鞋跟就毫不客气地踩进小金宝的嘴里,或是划破了小金宝的舌头,或是上牙膛,或是嘴内侧的肌肉,小琳疯狂地向小金宝的嘴巴跺踩着。不一会儿小金宝的就已经是满口的鲜血。小金宝又一次张嘴的时候,小琳的金属细跟深深地跺踩进小金宝的嘴里,她的鞋跟足有10厘米长,小金宝一个10岁的小孩,能有多深的口腔呢?细跟就这样狠狠地跺进小金宝的喉咙里,扎破了小金宝的扁桃体,小金宝不由自主地呕吐,黄水和着鲜血从喉咙里直接喷了出来,可小琳接下来又是一脚又一脚不断重重地跺下来,把小金宝的呕吐物和嘴里的血生生地踩了回去。小金宝试图保护自己的喉咙合上嘴巴,小琳的细跟又狠狠地跺在小金宝的门牙上,又一颗门牙被跺掉,直接掉到小金宝的喉咙处,小金宝呛到了,不断咳嗽起来。小琳的鞋跟却仍不断地踩跺进小金宝的嘴里。十几分钟过去,亮银色的高跟鞋已经血淋淋的了,小金宝咳嗽着把头转向另一侧,翻身背对着小琳,似乎保护自己的嘴巴,但小琳追上一步继续跺向小金宝的腮帮子,直听得笃实地一响,小金宝又一颗大牙被跺掉了,小金宝吃痛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小琳的鞋跟继续猛烈地跺下来,跺在小金宝牙齿中间咬合的肌肉上,顿时小金宝的嘴边被划了个大口子,小琳不断地一脚脚跺下来,鞋跟竟硬是把小金宝嘴边肌肉生生踩穿了,穿透了小金宝的嘴角踩进小金宝的嘴里,一直踩到小金宝另一侧的嘴部肌肉,小琳的鞋跟从侧面踩穿了小金宝的嘴把小金宝的脑袋钉牢在了地上!小琳想抬起叫,小金宝的脑袋竟象个皮口袋一样地跟着小琳的鞋跟被提了起来。小琳的另一只脚也踩上小金宝的脑袋,费了点力气才把鞋跟从小金宝嘴里拔了出来。小琳丝毫没有松动自己的攻势,继续狠狠地一脚又一脚地跺着小金宝。小金宝的痛苦程度完全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和层次,原来整整一上午被踢得那点疼算不得什么,牙疼才是真正的疼啊!小金宝真想昏死过去逃避开这如此的剧痛,可是他没有那么幸运,小琳的每一脚都把痛苦提升到更高的一个高度,疼得小金宝就算已经昏死过去都能瞬间再刺痛得醒过来。小金宝甚至连下意识保护自己和抵抗的能力都失去了,咳嗽着喘着粗气,如同一只已经被脖子上插了一刀放着血等死的猪一般。小琳踩着小金宝的脑袋又跺了一阵,从小金宝脑袋上下来,又摆腿踢了起来,金属的鞋尖带足了小琳的复仇的力量狠狠地一下下重踢在小金宝的嘴上,又一颗牙随着一口鲜血飞溅了出去。小金宝被踢得头都甩向了另一侧,又被脖子拉了回来。如果不是脖子拉住了小金宝的头,小金宝的整个头颅都要被踢飞出去了。小金宝仰面朝天地躺着。小琳又是连续几十脚踢在小金宝已经被豁开踩穿了的腮帮子上。小金宝的嘴纯粹地因为咬合肌受到攻击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小琳一脚用力地跺踩进小金宝的嘴上,鞋底重重地踏在小金宝的嘴上,接着下一脚,小琳的鞋跟又直接地跺踩进小金宝的喉咙,又一次划破小金宝的舌头直接插进小金宝的喉咙里。小金宝的小脑袋就这样被小琳的鞋跟从嘴里踩着喉咙钉在地上,小金宝无法呼吸,生理上无意识地尽量扩张着喉咙试图吸进一丝空气,小琳的鞋跟却是越踩越深,小琳脚下用力,竟将另一只脚都离了地,单脚从小金宝嘴里踩着小金宝的喉咙,把全部的重量都放在那细细得象锥子般的金属细跟上。小琳的脚并不老实,还来回地钻动着鞋跟,鲜血顺着小金宝张开的嘴角不断向外流淌着。小金宝下意识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两条腿无力地蹬着,已经在翻白眼。小琳悬空的脚终于放下来,却又踩上了小金宝的脖子,就这样小琳的双脚一个从口内,一个从脖子外,同时踩着小金宝的喉咙,全部的体重都集中在小金宝弱小柔软脆弱的喉咙上。小琳的脚下还不断地加力双脚来回地拧钻着鞋跟。旁边那些女生是开了眼界,原来踩人还可以这样踩的!净连手里喷香的批萨都忘了吃。韩芳赞道:“你们向小琳学学。你们都还是小女孩,连踢人都不会。就得象小琳那样,做女人心肠要狠一点,不然以后在社会上就要被欺负,尤其那些坏男人,都会占你们便宜欺负你们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象小琳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了,你们这些小女孩总是那么心软,将来出去到了社会上,让韩姨怎么放心你们呢啊?你们别光是看着啊,一会儿披萨和蛋挞凉了就不好吃了。”女孩们经韩芳提醒才想起手上还有好吃的都没吃完呢,继续吃了起来。小琳从小金宝的喉咙里拔出鞋跟,走了下来,继续开始狠踢小金宝的嘴巴,看来真的是不踢掉小金宝满口的牙一颗不剩她不甘心。女孩们在一边吃着批萨,和韩姨聊起天来。韩芳却是早看到小坤换了自己的马靴,关切地问小坤:“怎么换上靴子了?穿不惯高跟鞋么?”小坤嘴里嚼着批萨:“是呀,韩姨,真穿不了高跟鞋呀,我的脚都疼了。”韩芳自责道:“都怪韩姨了,没考虑周全,一下就给你们上鞋跟那么高的高跟鞋,你们哪里会穿呢。不过你听韩姨跟你说,做女人以后终归都是要学穿高跟鞋的,早点学对你有好处的。象以后上班啊,工作啊,步入社会了,工作都要求你穿高跟鞋的呢。”小坤赶紧说:“不关韩姨的事啊,谢谢韩姨,是我自己笨,不会穿。这样,我一会儿再试试穿。”韩芳其实早看出来这个小坤表面看起来酷酷的,其实是外强中干,几个女孩了属她心地最软,换了马靴是准备要走了。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孩子们,批萨可还好吃吗?”大家都说好吃。韩芳接着说:“恩,你们爱吃就行,以后韩姨还请你们吃哈。不过你们得帮韩姨个忙。”女孩们就问呀,韩姨有什么事呀?韩芳正色说道:“这几天吧,我在鞋店里看店嘛,咱家鞋卖得不错,每天都收不少钱,可就是总是对不上帐,收进来的现金总比帐上的少一些,害得小慧她妈都说我了。我就纳闷呀,怎么这钱就总是短呢?跟旁边几个店的人研究研究,大家都说可能是有小偷偷钱,大家还说看到小偷是小孩子样的,目标小,动作快,大家也没防备,就把钱给偷了去了。咱们这地方,繁华热闹,可也不太平,总有些小毛贼闹事呀偷东西呀,就象这小崽子一样,从小就不学好的。你们说他在游戏里做啥来着?”“抢劫!”小慧搭茬回答。“这偷跟抢啊,是分不开的,其实,你们说这青天白日的,哪来那么多的贼啊,我怀疑啊,这偷钱的小贼没准就是眼前这个抢劫的小崽子。要么就是他们是一个犯罪团伙里头的”韩芳边说边把手搭上小慧的肩头“你们可得帮韩姨我好好审一审查一查呀,如果真是他的话,得把赃款追回来呀,不然韩姨我又要背黑锅挨骂了。就今天早晨小慧她妈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了我呢,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多委屈呀,这偷东西的呀,抢劫的呀,这些小贼也太可恨!”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小坤小琦她们哪有不帮韩芳的道理呢?纵然小坤觉得小金宝已经被踩得很惨了,可是小偷小贼实在是可恨,他活该,何况,就算自己退出,这些姐妹也不会放过小金宝,韩姨对自己这么好,当然得帮韩姨了。“放心吧,韩姨!”小坤坚定地说“韩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一定帮您好好拷问,帮您把钱找回来!”小坤本来觉得小金宝很惨,自己似乎做了很坏很邪恶的事,但现在突然觉得,自己是在惩治小毛贼,从小就不学好的抢劫犯,小偷,自己是在维护正义,见义勇为,大义凛然,再不觉得这么狠地踢踹一个10岁的孩子有什么不妥了。韩芳喜笑颜开“那就拜托你们啦!”还拍拍小坤的肩膀。说话间,小琳已经踢踩了小金宝有40多分钟了,女孩们的批萨蛋挞也吃得差不多了。小琳又恨恨地踢了小金宝脸上几脚之后,终于走回来,小坤赶快给小琳让了座,小琳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韩芳拿了块手绢出来,给小琳擦着汗:“看看把咱孩子累得,韩姨都心疼你了。脚没踢疼吧?”小琳气喘吁吁说:“没疼!韩姨,这鞋穿着可舒服了!可跟脚了!尤其前尖,把我脚指头保护得特别好。”韩芳笑着说:“那当然了,韩姨我就当你们都是亲闺女似的,给你们找得可都是好鞋呀,你知道么,这鞋在店来得卖2000多呢!”其实这双鞋400多就可以出货了。韩芳拿了蛋挞过来:“看你累得,快吃点蛋挞补充补充营养吧,刚才踢过瘾了吗?”小琳一手接过蛋挞:“没过瘾!还没踢够!就是累了!歇会儿再踢!”小坤小琦胃口比较好,还在继续吃蛋挞,小慧跟小楠却已经是吃饱了。韩芳其实早晨的时候就看到小慧的脸被抓了,但一直没提这话茬,此时此刻却突然仿佛突然发现了严重问题似的,装作失声尖叫的样子,一把拉过小慧:“呀,这孩子这脸上是怎么的了?刚才光线不好,我一直都没看着,这脸上怎么这样了啊?”其实小慧的脸上的抓痕早已褪去得差不多了,只是还微微发红而已了,但被韩芳说得好像多严重似的。“快给韩姨看看,这这这.....这可怎么是好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不破了相了吗,以后可怎么办啊?怎么嫁人啊?”韩芳一副关切的声音。小慧本来脸上一点都不疼了,都忘了脸上的事了,经韩芳一提醒,恨恨地说:“还不是这小子,把我脸给挠了!”韩芳很夸张地:“哎呀呀,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啊,女孩家的美貌是最重要的,这是造孽呀!这小子做什么不好,怎么非挠你的脸呀,这一挠,哎呀,心疼死韩姨了,这可是以后带一辈子的事啊!”韩芳越说小慧越觉得自怜,明明只是几道很快会愈合的抓痕,被韩芳一说,自己真的很怕以后留下丑丑的疤痕,真破了相了。小慧从小就最爱美啦。真是越想越觉得小金宝可恨。韩芳看到小慧本来吃批萨吃得美滋滋的目光里又现出了怨恨的目光继续火上浇油:“这小兔崽子也太可恨,要是我呀,他哪只手挠的,我非把他手指头都废了不可!”小慧怒不可遏:“我现在就废了他去!”一转身就冲向小金宝。小楠也吃饱喝足了,正没事做,跟上小慧:“我帮你!”8、小金宝被踢飞跺掉了十几颗牙齿,满嘴是血,嘴里喉咙里都被锋利的鞋跟踩得划得破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地,眼睛都睁不开,眯成一条缝,看周围都是天旋地转的,一片模糊的,满口牙疼,牙根牙床都疼得简直能让他蹦起来飞起来,可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哪怕动上一动,嘴里还不断地往外滴着血和唾液或者其他体液的混合物,小脑袋周围已经是一滩小血泊,小脑袋就泡在自己的血里。两个嘴角完全豁开撕裂,象马戏团里化妆了的小丑,只是小丑化妆的嘴角是微笑的,小金宝嘴边的裂口又长又大确是怪异的曲线。小金宝疼得觉得全身从里到外都被火烧着,他趴在地上,思想上尽力贴向地面,冰冷的地面似乎对他的疼痛少少地有所缓解似的,但只是思想上,因为他心里是想尽力贴向地面,身体上实际上却动弹不得,完全没有力气。小金宝纯粹生理反应地咳嗽着,两只小手软软地垂落在自己身体两边。小慧把腿高高提起,瞄准了,用细跟一脚狠狠地跺在小金宝左手无名指的指甲上。十指连心,指尖的神经尤其敏感,这下钻心的疼把小金宝的痛苦又提高了一个全新的层次,小金宝的左手神经反射地倏然一缩。本来已哭不动了的金宝又哇地一声沙哑地哭了起来。他的无名指指甲从指跟到指尖竖着劈裂开一条缝。小琳的脚指甲只是前边一点点劈裂了一点点横纹,都要揉半天的脚呢,小金宝的指甲确实竖着裂纹成两半。小楠见小金宝缩手上前一脚用鞋底踩住了小金宝的左手,鞋底覆盖了小金宝的手腕和大半个手,把小金宝的左手手心向下地牢牢踩在地上,小楠的另一只脚离地整个人的重心都用在这只脚上脚下加劲来回碾动,接着另一只脚踩上小金宝的后背,小金宝的左肩,细跟正扎在小金宝肩背之间衔接的骨头缝里。小金宝的左手就这样被小楠死死地踩在地上,由于小楠的鞋底还踩着小金宝的左手指跟,小金宝的手指被迫被踩得直直地伸出放在了地上。小慧又是一脚跺下,这次鞋跟结实地跺在小金宝地无名指的指甲上,小慧拧动脚踝,细跟来回地钻动,小金宝的指甲彻底碎裂,从手指上一个个小碎片脱落下来。小金宝的手被小楠踩牢在地上,缩手都缩不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小金宝的喉咙里边本来都被踩烂踩破了,这一叫喉咙也是火烧一般地疼。小慧把鞋跟的鞋跟继续来回钻动,直到小慧觉得自己的鞋跟都已经把小金宝的指尖碾成肉泥了透过他的指尖可以结实地踩到地面了小慧仍在脚下加力,干脆扶着小楠,把另一只脚离地,踩着小金宝的手的一脚也脚掌离地,把全部重量重心都放在细细的鞋跟上,来回碾动。小金宝痛不欲生,不由自主地惨叫,可是他不想惨叫,只因他的喉咙越叫越疼,肚子也一阵阵地绞痛,实际上他全身都在疼。小慧的脚终于放下,小慧抬起鞋跟,虽然小金宝的手被牢牢踩在地上,可是小慧的鞋跟结实地扎进了小金宝的指尖,小慧抬脚的时候,小金宝的无名指竟带着也跟着略抬起来一下。小慧调整了一下鞋跟的位置,把鞋跟顺着小金宝的手指向上移动了一点点,也就一厘米,或者不到一厘米,鞋跟对准小金宝的末端指关节又狠狠地踩了下去。指骨处与指尖指甲处是有区别的,指骨比指甲处要粗要圆,所以小慧这一脚踩下,鞋跟一很快一滑,没有结结实实地正踩在关节上,而是从手指的一侧滑了下去落在地上,这一滑之下,小金宝指骨处的皮肉全被划开顺着鞋跟被带了下去,手指已经在流血。小慧又一脚踩下,却又从另外一侧滑了下去,连续地十几次尝试,都没能结实地踩住小金宝的手指关节。小金宝手指关节的皮肉却已被小慧的鞋跟都踩烂了,肉都踩掉了,皮肉随着小慧的鞋跟剥落,模糊的血肉下已依稀可见手指的白骨。小楠调整了一下把脚往前踩了踩,这样小楠的鞋底就踩住了小金宝几乎整个手,只留出了前两节指关节。小慧又一次狠狠地原地踩下,指骨碎裂的声音传来,小慧终于成功地踩碎了小金宝左手无名指最前端的指关节。小慧略感满意,把鞋跟提起一点,略微调整,又向上调整了一厘米左右,踩在小金宝两个指关节之间的指骨上。小金宝疼得呀,叫又叫不出,只剩下嘴里不断往外喷着哈气。小慧耐心地一寸寸地,哦不,一厘米一厘米地沿着小金宝的手指一点点向上地踩去,每踩一处势必要踩断踩碎了小金宝的指骨不可。小金宝自幼学钢琴,到现在10岁已有颇深的演奏造诣,未来很有望成为一个钢琴家,就算称不起家,也会是个不错的键盘手,可那灵巧修长的弹钢琴的手指正一厘米一厘米地被小慧的鞋跟毁灭着。小金宝又是一声惨叫,第2节中段的指关节也被小慧的鞋跟踩碎了。小金宝实在太疼了,终于昏死了过去。小慧却没有放过小金宝继续沿着手指向上一点一点地踩,幸运的是小金宝不再感受到疼痛,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小金宝的整根无名指都被踩烂了,连联接手掌的最后一节指关节也踩碎了。小金宝的整个左手无名指皮肉脱骨剥落,骨头也被踩断。小慧略微调整了一下,又如法炮制,狠狠地把鞋跟跺在小金宝左手的中指的指甲上。小金宝一声惨叫,疼得又转醒过来。小金宝真希望自己继续昏死过去,实在太疼了,可小慧残忍的鞋跟在他的指尖上传来尖锐的剧痛,让他昏死过去都不能。昏迷现在对小金宝来说都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福祉和解脱。小金宝的左手已经被小楠踩麻了,而对他的左手无名指他已完全感受不到,但中指上的剧痛却实在是难以忍受。小慧继续一厘米一厘米地踩上去,一个关节一个关节地踩碎,两根手指,竟花掉了小慧四十多分钟的时间,主要是鞋跟经常会从手指上滑下去,很少能结实地踩碎到骨头。踩得小慧都累了,小慧终于停下来,调匀一下呼吸,说道:“这还是个精细活,好累!”连小楠也觉得累了,俩人决定先下来休息一下。小慧向后一撤步的时候,小金宝的中指的皮肉却象一个环一样套在了小慧的鞋跟上,随着小慧的脚拉得老长,小金宝的手指就象被拉长了三倍似的。小慧甩了甩脚才摆脱了小金宝的中指,又用鞋底把小金宝的手指在脚下碾了碾才离开。韩芳这时轻拍着小坤的肩膀:“阿姨对不上帐晚上就会被小慧的妈妈骂了,你可答应了要帮韩姨的啊。”“没问题!”小坤说着拿过高跟鞋,解脱长靴,又换上了高跟鞋,一拉小琦,来,咱们帮韩姨审审这个小贼。两个女生穿高跟鞋仍是不稳的,摇晃的,互相搀扶着,不过显然已经比刚开始穿高跟鞋的时候迈步都困难要好得多了。小坤还记得自己刚才踩在小金宝的肚子上如履平地,跟小琦连续几脚把小金宝踢翻过身来,小金宝又仰面朝天的姿势了。小坤一步就踏上小金宝的肚子,吃饱喝足的小坤体重还又增加了些,两根金属细跟深深地扎进小金宝的小腹。韩芳看到小坤也留下来继续虐踩了,收拾了一下批萨盒子饮料瓶子等垃圾打个包,又悄悄退了出去,回店里看店了。小坤也没审问过别人,踩在小金宝肚子上想了好一会儿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审些什么问些什么。踩了有三分多钟才想到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小金宝本来肚子就已经很疼,身体已经虚弱得很,他的嘴里舌头喉咙都被踩破了,牙齿也掉了十几颗,小坤的鞋跟狠狠地扎进他的肚子里,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小坤没得到回答,就抬起右脚又狠狠一脚踩了下去:“问你话呢!”小金宝本就说不出话,又受到重踩就更说不出话来了,想说也说不出,他体内的空气都被小坤压出了体外,他全部的精神和体力都在尽最大努力集中忍受着小坤残忍的金属细跟。小坤不高兴了,连续地狠踩了几脚。小金宝知道自己不说话是不行的,运着劲想说话,可每次刚运起一丁点劲就又被小坤重重一脚踩了回去,直到小坤踩了十七八脚之后,小金宝终于拼劲全力,发出非人类似的声音:“张........金.......宝。”小金宝没有了门牙,舌头跟喉咙又被踩破,吐字含糊,声调也如哀鸣,女生们听起来就象是“京........京.......巴。”这下把女生们都逗乐了,小坤笑得花枝乱颤:“京巴?你还真是条小狗呀?”小金宝的肚子感受着小坤的每下颤抖和震动,两根金属细跟越扎越深,小金宝本来就被踢踩得残破的脸上痛苦得更加扭曲,小琳也忍俊不禁,恨恨地说:“京巴,果然是狗啊,真会咬人!”金宝被淹没在痛苦的海洋中,也无力辩解,京巴就京巴吧,这些姐姐叫什么都好了。就这样被父母视作如珠如宝的金宝就沦落成了这些女生脚下的一条狗,京巴。小琦玩心大起,踢了踢小金宝的脸:“京巴,叫两声听听。”小金宝呜呜地悲鸣了几声,小琦乐了起来:“这哪里象狗叫啊,分明是狼嚎啊,认真点叫!”又是一脚踢在小金宝头上。小金宝努力地发出汪汪的声音,但是小坤踩着他的肚子透不过气,喉咙又都被踩破了,他虚弱得都没有力气,汪得很是难听。小琦颇有些失望地又踢了小金宝脑袋一脚:“唉,狗都不是条好狗,叫得一点都不象京巴,到象癞皮狗。”女生们一阵哄笑。笑完了小坤脚下加力狠踩一脚小金宝的肚子问道:“说!第几次做贼了?”小金宝挣扎着无辜地往外挤着字:“第一次。”女生们显然嗤之以鼻,小坤又是狠踩一脚:“真不老实!还撒谎!哪个贼都说自己是第一次!”小金宝真是万分无奈,他本是个聪明好学的老实孩子,很有教养,从来没任何不良习惯,实在是被大孩子们欺负得无奈才幼稚地想到打劫比自己小的孩子。小金宝只觉得百口莫辩,冤屈得很,何况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很费劲。小金宝委屈得眼泪又流了出来:“真是第一次。”小坤颇有些恼怒,又是一脚狠狠地踩下,小琦也跟着从旁一脚狠踢小金宝的侧肋:“还不老实,说!到底第几次了!”小金宝一哭,本来被踢肿的眼睛就更疼了,眼睛疼小金宝就更是哭了,他很想说“真是第一次,求求你们相信我,饶了我吧!”小金宝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尽全力想说这么多话,但只发出“真...第一次...求求...”这样含糊不清的几个字。“还嘴硬!”小坤扶好了小琦,这一次把右脚高高抬起,狠狠地跺下。小金宝的肚子真如翻江倒海绞痛成一团,再也说不出话来。“说不说!”小琦又是狠狠地踢在小金宝的肋骨上。小金宝无辜受屈,但仍坚持说自己是第一次。就这样小琦跟小坤围绕着第几次的问题连续虐踢虐踩了小金宝十几分钟,小金宝大部分时间是说不出话来的,偶尔挣扎的说出几个字,都是咬定了真是第一次。小慧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小慧看了看来电显示,拿着手机走出仓库,到外边去接电话,出去的路上,浸满了鲜血的高跟鞋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小坤见小金宝如此倔强地说第一次,颇有些恼怒,脚下也是越踩越重,她本来觉得小金宝已经被踩得很惨很可怜了,但小金宝现在倔强地坚称第一次实在是可恨,还有心思犟嘴,看来还是踩得轻。哪有那么巧的,第一次做贼就她们逮个正着。小坤连问都懒得问了,连续十几脚狠狠地跺在小金宝肚子上,小金宝真的觉得肝肠寸断,小坤的每一脚似乎都把他的身体彻底踩穿,透过他的身体直接踩到了地上一样。跺了一会儿小坤才想起审问小金宝的正题,是帮韩芳找回店里的钱,喝问道:“说!鞋店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小金宝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勉力摇了摇头,可在小坤和小琦看来,他只是疼得直晃头而已。得不到回答小琦也生气了,高抬左腿,狠狠一脚跺在小金宝脸上:“问你话呢!说不说!”小金宝终于挣扎着吐出一个“不”字。小金宝的肚子疼得绞成了一团似的,又觉得很想排便。小金宝就如同自己在学校课堂上一样,尽力地颤巍巍地举起自己的右手,想报告自己要去厕所,但又很难说出话来,断断续续地说着:“拉...拉.......”小坤跟小琦可听不懂他的意思,小坤一心只想帮韩芳让小贼招供,把被偷的钱找回来,小金宝越是不承认她就越是生气,叫小琦把扶好自己,运了运劲,找了找感觉,扶好小琦,双脚用力,垂直跳了起来,然后重重双脚落下,两根细跟毫无阻力地扎进小金宝的小肚子。从刚才穿高跟鞋站都站不稳,到现在竟能成功地在小金宝肚子上蹦,小坤很是自豪。正得意中,却闻到一股臭味。原来小金宝被踩得大小便失禁,在小坤的压力下,屎尿齐出,拉了裤子,裤子被殷透了,尿流在了地上,竟是暗红色的。小坤小琦吓得从小金宝身边逃了开去:“真恶心!”两个女孩掩着鼻子,满脸厌恶。女生们只觉得恶心,没人关心小金宝的血便可能是意味着他的内脏被踩坏了。9、女生们觉得十分恶心,厌恶之极,这小子太可恶了,居然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真想过去好好地教训他,可是又都不愿意接近他。只能尽量离他远点,一起喊着恶心,骂着金宝。小金宝当着这么多女生的面拉裤子,也是羞愧难当,但他可顾不了这许多了,全身太疼了,一时间没人踩他,他难得地又获得了一点喘息的时机,躺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小琳心说,这小子也太坏太无赖了,知道女生们就怕这个,就这么恶心大伙,眼看着女生们都只站旁边骂没人敢上前接近他,难道就这么样没人肯踢他踩他轻松放过了他?岂不是让他奸计得逞成功屎遁了?小琳站起身来,绕了个小圈,绕过污秽的一片,走到小金宝的头顶,向后伸拉大腿,垫步拧腰狠狠一脚踢在小金宝的头顶,金属尖直踢出咚的一声闷响。小金宝疼得本来被踢得肿得封闭了的眼睛一下最大化地睁了开来,眼珠都象要飞出去一样。小琳怒喝:“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把自己和地上都给我擦干净了!”小金宝只顾得疼得龇牙咧嘴,小琳见他没有行动,连续七八脚狠踢在小金宝头顶天灵盖。小金宝真的疼到了极点,也怕到了极点,不敢不从,纵然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也挣扎着坐起身来脱衣服裤子。“麻利着点!”小琳嫌金宝慢又是狠狠几脚踢在小金宝后背上。在小琳的踢打催促和监督下,小金宝挣扎着脱衣服和裤子。“全脱光!一丝不挂!”小琳这回改用踹的,细细的金属跟狠狠地结实地踹在小金宝后背上,小金宝只觉得自己肺叶好像都被扎穿了似的,喘不上来气,张大嘴争取着空气,但是手上却是不敢停顿,挣扎着继续脱衣服和裤子。小金宝终于脱得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几个女生渐渐地都停止了骂声。原来这些女生很少有机会能看到赤裸的男生,虽然小金宝只有10岁,还没发育成熟,但毕竟是个男生,几个女生都渐渐注意力转移,仔细大量起赤裸的小男生来。小琳又是一脚踢在金宝脑袋上:“擦!把自己擦干净了!把地也给我擦干净了!擦不干净你今天就准备死在这里吧!”小金宝不敢不从,忍着全身的剧痛行动起来。见小金宝乖乖行动了,小琳也嫌在他身边恶心,走回椅子那边坐下。小坤拉着小琦去洗手间了,一时之间只剩下小琳和小楠坐在椅子上监督着小金宝擦地。地上早已经是一片小金宝的血泊,再加上屎尿,并不是那么容易清洁,小金宝的衣服裤子都已经擦得饱和了还是没擦干净。小楠抓过小金宝的书包丢到小金宝面前,喝令小金宝拿书包里的作业本笔记本撕下来擦。小金宝一直都是好学生,笔记记得认真,作业完成得优秀,向来爱护自己的书本,但如今只好把自己费下心血写就的笔记和作业一页页撕下来擦地。小金宝的身体直打晃,他坚持着,坚持着,生怕再惹怒了这些魔女一样的大姐姐们,他已不敢奢望她们就此放过他,只希望自己乖乖地良好行为能让这一切的折磨尽早结束。小坤跟小琦去完洗手间回来,提起小慧说:“小慧也不知道到哪接电话去了,还是接了电话又去哪了,这个电话也接得太久了,都40多分钟了。”小琦回答说:“是呀,刚才出去找洗手间也没见她,不知道谁来的电话,她应该和咱们打个招呼呀。”女生们聊着天,说着小慧,监督着小金宝擦地,还让小金宝把擦过的脏纸都在塞回书包里。地终于擦得差不多干净了,小金宝已是筋疲力尽,虚弱得摇摇欲坠,但没有这些大姐姐们的命令,他是不敢停止动作的。小琳对几个女生使个眼色,几个女生会意,一起走过去,把小金宝围成一圈。小金宝怕极了,10年以来,他生平第一次了解到真正的恐惧是什么样。口齿不清含糊地吃吃地说着“求求,求求”此时的他已经虚弱得不堪一击,摇摇欲坠。小琳想起相声里听来的一句话,说道:“人是苦虫,不打不招,小坤,揪住了他。”小坤伸手揪住了小金宝的头发,小琳抬腿一脚,亮出鞋底,细细的金属跟狠狠地结实地踹在小金宝胸口,小楠马上配合地从后边一脚狠狠踢在小金宝屁股上,小金宝被踢得前仰后合,刚被踹得向后要飞出去又被踢了回来,小琦也从侧面一脚脚狠踢,几个女生踢得力量很大,只踢了七八脚,小金宝的头发就从小坤紧握的手中滑脱出去。小坤一看抓头发抓不住,就架起小金宝的胳膊,让他保持跪坐直立的姿势,几个女生继续狠踢,时不时问上一句:“店里的钱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小金宝被踢得想说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闷葫芦地挨打。见小金宝不作答,几个女生就更来气,踢得就更狠了。踢了不到十分钟,小坤就觉得架着小金宝挺累的,四下一观察,拖架着小金宝来到仓库的一角,把他摁坐倚着墙角,几个女生把他围堵在墙角开始了下一轮猛踹。小金宝背倚着墙角,无路可退,无处可逃,也无力防护自己,只能任由女生们结实地一脚一脚地踹在自己前胸,肚子,脸上,就象堆放在墙角的沙袋。坐倚着墙角和躺在那里被踢是有区别的,因为墙角能提供坚硬的支撑,把女生们输出的攻击力都会100%的吸收,每一脚都踹得十分结实,踢得嘭彭作响。小金宝被踢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骨架似乎都散裂了,内脏翻江倒海,直要软倒,但女生们每看到他倒向一侧就一定一脚踢出把他踢正回原位。小金宝全身赤裸,娇嫩的皮肤被金属的细跟一下下踹得,不一会儿就遍体鳞伤,满身都是鞋跟的印记,一个个圆圆的鞋跟印记,血渍斑斑。鞋跟一旦没踹正踹滑了,就在皮肤上划出一条血痕。踢了又有七八分钟,小琳又问:“说!店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小金宝本来说不出话来,但胸口正好被小坤一脚踹中,胸腔里的空气喷口而出,于是发出了一声“不”字。“还说不是!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鞋跟硬!”小琳一脚踹在小金宝腮帮子上,鞋跟狠狠地结实地扎进小金宝的侧脖子。女生们继续狂踢猛踹。每过个七八分钟的样子才又问小金宝,小金宝神智已经很是模糊,但仍能简单地记得自己是好孩子,没偷过钱,每次都还回答“不”字,然后每次都又换来一轮狂风暴雨般激烈地猛踹。“店里的钱是不是你偷的!”这已经是小琳第五次喝问了。小金宝神智模糊,反应迟钝,但也终于依稀地认识到,只要自己不承认,她们就会一直这么打下去,这次终于软软地说:“是。”就这样,小金宝被屈打成招,从乖孩子好学生,变成了一个偷钱劫道的小毛贼。这一通结实地踢踹,小琳真是觉得解恨过瘾,把自己的火气淋漓尽致地都发泄了出来,见到小金宝终于承认了偷钱,觉得很是得意和满意,其他女孩们也觉得自己惩治了小毛贼,做了侠义的事情,没白辛苦。小琳抬起一脚,高傲地踩着小金宝的肩膀:“偷了多少钱,钱在哪呢?”小金宝实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回答是不行的,再不回答下一轮狂踹又要来了,拼尽全力地捏造着自己的犯罪事实:断断续续地说“5....5...50块,花....花.....光了。”“你还有同伙吗?”小琳又问。]小金宝回答说没有。小楠迅速一脚狠狠地又踹在小金宝肚子上:“还不老实!”小金宝赶快说有。“那同伙都是谁?在哪呢?”小金宝想起从前劫道自己的几个大孩子,他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照着他们的样子描述同伙的样子,不知道名字就安上自己同学的名字,费力地交代着。他此时此刻说一个字都是口腔肋骨肚子一齐地疼,但是他不敢不说。小金宝的老实交代,让几个女生还是比较满意的,暂停了踢打,听他述说。仓库门响,原来是小慧回来了。小慧跟小坤率先迎了上去:“怎么打一个电话去了这么久啊?谁打来的呀?”却只见小慧眼圈微红,显然是刚刚哭过。小慧回答:“是风打来的。”小坤关心地问:“啊?他怎么又打电话给你了?是来哄你的吗?快说说。”边说边拉着小慧坐了下来。几个女生注意力转移,都围到小慧身边关心小慧,跟小慧聊起天来,留下小金宝象你滩泥一样软倒在墙角那里。小慧说:“是的,是风,他竟然又打电话来哄我,说他多在意多喜欢我,说他错了。”“你就这么原谅他了吗?”小琦问道。“当然不能了,他昨天搂着那个小骚货的时候想什么了,有想着我吗?我骂他,他就求我。”小慧述说着。几个女生就这么聊起了小慧的男朋友,小琦毕竟也是第一天穿高跟鞋,穿了这么长时间,实在好累,也想找张椅子坐下来再聊,可是屋子里只有这两张椅子,四下寻觅,看到小金宝,走过去揪着小金宝头发连拖带拽地喝令小金宝爬过来。小金宝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似的,但又不敢不从,在小琦的拖拽下,趔趄着四肢爬行过来。小琦喝令:“爬好了!”小金宝跪爬在地上,他的身体十分虚弱,他的手指已被小慧踩残,胳膊腿上也是伤痕累累,爬在地上抖得直如筛糠。小琦让金宝跪爬好了,就一屁股坐在小金宝的后背上,总算有了座位。小金宝幼小的身体已经被虐的遍体鳞伤,已经失血很多,跪爬在那里已经是勉为其难,小琦虽然不重,但也是发育成熟的少女,全身的体重坐上去小金宝更是摇摇欲坠。小琦威胁道:“你给我跪稳了!要是敢摔到我,我让你不得好死!”小金宝虽然体力严重不支但是实在是怕极了这些大姐姐了,知道摔到她的后果会严重,勉力支持着。小楠见有了座位,也走了过来,让小琦往上坐一点,小琦移动屁股,有半边屁股已经坐到小金宝的脖子和脑袋上,小楠就紧挨着小琦坐在小金宝腰上。重量加倍,小金宝真的是支撑不住,苦苦坚持但还是抖个不停。小楠伸手一巴掌打在小金宝屁股上:“跪稳点,真的要是摔到了我们,你就死定了!”小金宝拼尽全力地支撑着两个女生的体重,他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抖,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控制,还是会抖。小琳也走过来跟小慧聊天,似乎无意中似的,她的金属跟正踩在小金宝的右手手背上。小金宝手背剧痛,虚弱地抬眼观瞧,只见小慧高高在上,高傲地站小金宝手上,把腿部的重心都放在踩在金宝手上的细细的金属跟上,向下睥睨着小金宝,流露出挑衅的目光,意思是说,怎么样,就踩你手了,有胆子你就把她俩摔下来,看你有什么后果。小金宝觉得自己的手背都要被踩穿了,骨头都在碎裂,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本已被踢得血肿的眼睛被眼泪刺激得更痛。小琳却还不是简单地老实地站在那里,一边跟小慧聊着,一边还钻动鞋跟,来回碾踩着。就算小金宝没经过毒打,健健康康的,以他幼小的身体爬在这里承受两个女生的重量已经是勉为其难,何况经过这几乎一整天的残酷虐打折磨,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之后,小金宝真是难以承受如此的压迫,拼出吃奶的力气勉强支撑着,他可以预想到如果这下自己真的把两个姐姐摔到了会有多么严酷的一通暴踢猛踹。恐惧给了他力量,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他竟然忍受着剧痛顽强地坚持着,强撑着。小慧说起了她和风的故事。作为艺校舞蹈专业的女生,虽然她还不是学校最漂亮的一个,但也是相当漂亮的一个,好多男生都用各种方式追求他,小慧却是心高气傲,通通都看不上,但有一个男生却让他怦然心动,那就是风。风帅气,有型,总是一副酷酷的样子,穿衣服也很有品位,篮球场上更是帅气得不得了。她的心被他的帅气俘虏。她开始跟他约会,和他亲密,和他接吻,一起出去玩,有过很多开心的时光,风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敲击着她的心扉。他会对她说很多甜言蜜语,还有一些肉麻恶心的话,撩拨着她的心弦。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昨天,她竟然撞见他跟另外一个女生在一起又是说又是笑,还搂着她的腰。她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伤害她?她想不通,她昨晚一直在抱着枕头哭,她该怎么办?她很想就此不理他了,可是她心里还是喜欢着他,忘不了他,割舍不下。而今天,风又打电话来求她,苦苦地解释,哀求,发誓只爱她一个。女生们七嘴八舌地给着小慧意见,有的说就不该再理他,有的说也许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女生们聊着她们的话题,全然不顾金宝每分每秒都在透支着自己的体力痛苦地煎熬着,强撑着。对女生们来说时光飞逝,转眼40多分钟就过去了,对小金宝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每一秒钟都艰难地才熬过去,金宝克制着自己的颤抖,但还是无奈地颤抖着,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把踢破的伤口的刺得沙沙地痛。10、小坤说:“你要是真的还放不下他,就给他个机会吧,给他打电话吧。”小慧考虑着。这时小金宝实在支撑不住了,咚地栽倒在地上。小琦跟小楠突然坐空,也跟着一下坐倒,两人的屁股把金宝的幼小的身体砸在了地上,两人向后用手撑住地,险些仰倒。两个女生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就开始猛踢小金宝。小金宝软绵绵地,对她们凶狠的踢踹完全没有反应,似乎已经没有了一点活气,只是软软地象一袋棉花一样任由她们踢来踢去。小慧却已经没心思再理会金宝这边了,她的心里只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办,到底还要不要给他回电话,要不要再给他机会。终于,她觉得自己还是心里放不下他,决定还是再打回一个电话去。两个女生踢了足有5分钟,似乎才发觉意识到,脚下这个小男孩竟是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的,两个女生停下来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已经死了。两个人突然觉得害怕了起来,是不是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小慧的电话拨通了,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喂,你找谁呀?”是她!是昨天跟风在一起的那个女生的声音!小慧简直被气疯了!挂断电话,眼泪夺眶而出。转眼看到地上的金宝,几步狂奔过来对小金宝狂踢乱踹起来,仿佛金宝跟她有着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不活活踹死他誓不罢休!而实际上她根本就不关心也不在乎他的死活,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能任由她踢踹的沙包。她每一脚都用足了120%的力气。她伤心欲绝,化悲愤为力量,荷尔蒙刺激着她,她高亢,狂暴,嗜血,把心中压抑的一切悲痛都发泄在脚下细细的金属跟上,金属跟踹在小金宝软绵绵的肉体上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小金宝的身体,如果踹到的是骨头上,都会听到碎裂的声音,踹得小金宝都会在地上移开几寸,小金宝象一包棉花一样被动地被踢得翻来滚去,所幸的是小金宝此时已毫无意识,感觉不到疼痛。小坤和小琦企图拉住小慧,拦着她别再踢了,显然那个孩子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怎么还能再这么残忍地踢踹呢?但她们根本拦不住,小慧如同疯魔了一样,双脚不断地用尽全力地踢踹着。这时仓库门开,却见韩芳走了进来。她也想看看孩子们踢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把那个孩子给活活踢死呢。她眼看到小慧疯狂地踢踹但小坤跟小琦试图在拉住小慧,她走过来拉住了小坤和小琦,小琳说:“让她踢吧,发泄发泄吧,这孩子她心里苦呀!”小慧真的如同着了疯魔一样,拼了命地踢踹着小金宝,踢得血花飞溅,时不时的一脚踹得实在太狠,鞋跟都能撕踩下一小块肉来。小琳跟小楠两人窃窃私语了几句,两个人比较年纪略长,也有更多一些的社会经验,两人觉得事态已经失控了,跟韩芳说游戏厅里还有事,还需要她俩回去看店,先走了。小慧这么疯狂地踢踹了足有半个多小时,小慧终于筋疲力尽,出脚也慢了,但仍然坚持不断地一脚一脚地用自己所能用到的最大的力气踢和踹。但速率上却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一直踢了50分钟,小慧终于体力不支一把拉过小坤,伏在小坤的宽厚的肩膀上哭泣起来。踢人的人累得体力不支,被踢的人会被踢成什么样呢?小金宝已是躺在一片血泊里,毫无知觉,毫无反应,毫无生气。小琦在一旁都有点吓得呆住了,试探着查看了一下小金宝,吓得都带着哭音:“韩姨,你看他是不是已经死了,是不是已经出了人命了。”韩芳走近一点观察,小金宝形状凄惨无比,遍体鳞伤,浑身是血,遍布着高跟鞋的印记,伤口还在滴着血。韩芳故意用颇为轻松的口气说:“放心吧!傻孩子!哪那么容易就踢死一个人的?人的生命力强着呢。这小子真是又奸又猾坏到家了,他在这装死呢,你看,他的伤口还在滴血,死人的血液都是凝固的,怎么会流血呢?他这就是装死骗你们呢,真是坏透了!”小琦试探着用金属细跟踩在小金宝身上,脚下逐渐用力,细跟钻扎进小金宝的身体里,小金宝毫无反应。小琦说:“韩姨,不象是装的吧,这装也装得太象了,你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韩芳说:“你们呀,真的都还是些孩子,还有好多事情都不懂得。你们踢了一整天都没踢对!”小琦大感惊奇:“踢得不对?”韩芳说:“是呀,咱们女人要是踢一个男人呀,要踢就踢他的卵蛋,那是男人的命根子,这都是你们长大的过程中的必修课,你们要是参加什么女子防身术之类的课程呀,就能学到了。咱们女人是弱势群体,最容易遭到大男人臭男人的欺负,你看小慧就被欺负了,被伤心伤得多惨。你们呀什么都不懂,这要是将来你们放学了,或者将来工作了下班了,时间晚了走夜路遇到坏人了可怎么办?都不懂得保护自己。男人呀,就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他的命根子,遇到坏人,就得对准了他命根子踢,那才有效果呢。不信你踢他试试看?”小琦果然被引起了兴趣,走到小金宝两腿之间,一脚踢在小金宝的蛋蛋上,小金宝似乎有些反应,似乎又没有反应。小琦感觉到小金宝是有反应的,后撤一步,向后拉伸大腿,这次加了力狠狠一脚踢在小金宝的蛋蛋上,小金宝果然啊的一声传来一声惨叫,但又迅速昏死过去了。小琦怒气顿生:“果然是装死骗我们呢!”韩芳附和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坏蛋,就会骗咱们女人,你没听电视上说吗,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都不能相信男人的破嘴。这小王八蛋尤其可恶,这么小就又偷又抢,坑蒙拐骗无恶不作,还演戏装死吓唬你们呢!”小琦听了韩芳的说辞,更加生气,又是狠狠地几脚踢在小金宝刚刚开始发育的生殖器上。小金宝又疼得醒转过来发出虚弱但凄厉的惨叫声。韩芳又以看店为由退了出去。象小琦这样的少女,还鲜有机会面对全身赤裸的男孩,更是头一次这样踢男人的命根子,虽然小琦也觉得小金宝被打得很惨了,但是她真的觉得踢蛋蛋新奇有趣好玩,按捺不住继续踢的兴奋和冲动,于是小琦一脚一脚接一脚地不断狠踢着小金宝的蛋蛋。被已昏死的金宝实在太疼了,疼得醒了过来。这一醒不要紧,全身剧烈地疼痛,刚才小慧疯狂地踢踹他昏迷中没感受到,而此时此刻全身的各出伤痛纷至沓来,齐齐地袭来,小金宝达到了十级疼痛,早已被踩烂的嘴里发出非人类的凄厉惨叫。他好希望自己再度昏过去,此时此刻昏死过去对他也是一种福祉,但小琦不断地狠踹在他的**,他的蛋蛋受到一下下重击,仿似要被踢回进肚子里,从蛋蛋一条线往上,一直从里边疼到肚子,小金宝眩晕,恶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终于潜意识地合拢了双腿,尽量保护自己刚开始发育的生殖器。小琦仍然一脚脚踹在小金宝已经划痕伤口密布的大腿上:“把腿张开!听见没有!还不老实!”小金宝却是死死并住双腿,无论如何不肯打开。小琦连续地向小金宝的大腿根踹去,但努力了几分钟都无法让小金宝打开双腿,大为恼火,上前一步,用细细的金属跟狠狠地跺在小金宝已面目全非的脸颊上,连续地跺着小金宝的脸。小金宝脸上吃痛,不由得放松双腿,小琦看到机会来了,撩起一脚就又狠狠地踢在小金宝的蛋蛋上。小金宝又合拢了双腿。小琦就这样时而狠跺小金宝的脸,时而踢小金宝的蛋蛋,使得小金宝首尾不能相顾,上下无法兼守。小琦仍觉得这样踢还不过瘾,心念一转,走到小金宝脚边,双手捉起小金宝的双脚,放在自己腰的两侧,自己站在小金宝两腿中间。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幼小的金宝此时遍体鳞伤,腿上也没有力气挣脱小琦的双手。这下小金宝避无可避,想合拢双腿保护自己都不行了,小琦垫步拧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连续十几脚踢在小金宝的蛋蛋上。小金宝觉得自己的蛋蛋好像要碎裂开了一样,发出凄厉地惨叫声。小慧在小坤的怀里抽泣着,小坤轻拍着小慧的后背,安慰着小慧。小金宝凄厉的惨叫引起小慧的注意,回头观瞧,只见小琦踢得越来越起劲,越来越兴奋,两眼烁烁放光,到后来一边踢一边都乐出声来。小坤跟小慧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么新奇有趣的踢法上来,小慧拉着小坤,也要尝试一下。没想到辅一迈步竟觉得自己双脚双腿一片酸疼,原来刚才小慧如同疯魔般地踢踹用力过猛动作过大也过于剧烈,现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双腿酸疼疲累。小慧恨声道“哎呀!刚才踢小崽子踢得太用力腿都踢得酸了。”走到小金宝身体一侧,抬脚狠狠地跺向小金宝的命根子。细细的鞋跟划破了小金宝私处柔嫩的皮肤,流出血来。小坤看着小金宝已经被踩得惨不忍睹不似人样,心里还真是犹豫,但眼见两个好姐妹都在踢踩,犹豫之后还是决定加入战团,也抬脚踢踹小金宝的蛋蛋。小金宝的蛋蛋受到密集地踢踹攻击,三个女生你的脚方撤回她的脚又迅速踢上,小金宝连续地嘶喊惨叫着,但惨叫声越来越低,到后来变成了痛苦的呻吟。他那尚为发育完全的小鸟被踢得破皮流血,整个阴囊都被踢得肿大了起来。3个女生越踢越HIGH,连心情一片阴霾的小慧的不禁笑出声来。十几分钟过去,小慧觉得自己的双腿象灌了铅一样,正要去坐休息,突听得仓库门打开,一声厉喝传来:“你们在干什么?!”3个女生立刻动作停滞,小慧的脚还踩在小金宝的阴囊上,回头颇带畏惧地说:“妈,你回来了。”小坤和小琦也赶快问候阿姨好。韩娟谈了一天的生意,终于回来,正要回店里看看,竟发现自己鞋店仓库门口有血迹斑斑的脚印,打开仓库门就撞见了这一幕。韩绢几步走上前来,小慧赶快躲到了一边,韩绢看着小金宝,吓了一跳,心里猛地一震。眼前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男孩,遍体鳞伤,身上密密麻麻的鞋跟印记划痕和口子连成一片,象个小血人一样躺在一滩小血泊当中,脸被踩得面目全非彻底毁容,双眼红肿紧闭满脸是血,两个嘴角还豁开成怪异的曲线,下身阴囊肿得象个大口袋,腿上也全是伤痕,手上也是血肉模糊,更有两根手指碎烂如泥。韩娟也算经历丰富阅历无数,但还是被这样的惨状惊得心惊肉跳,车祸现场都没有这么惨的。“他....他还是活的吗?”“是活的,他装死呢。”小金宝已彻底昏死过去,不过韩娟也依稀记得她刚进来的时候还有听到惨叫声,略感安心。再看3个女生脚上,都穿着细高跟,都已经被染红成暗血色,尤其小彗的那双高跟鞋,小坤与小琦的高跟鞋上只可以说是血渍斑斑,而小慧脚上的高跟鞋仿佛被血泡过了似的,都浸透了。小慧本该雪白的脚面上都是血渍。韩绢是有常识的,人体的血液有限,光看这一地的血,这孩子恐怕也会因失血过多而死。韩绢强行镇静着自己,嘱咐自己遇事不能慌乱,急事还须缓办,理清着自己的思路。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得赶快救人,可是紧接着想到的就是,女儿闯祸了,这可怎么办?“他是谁呀?你们为什么把他到这里这么毒打呀?”韩绢厉声问道。3个女生都很害怕,不作声。“给我说话!”小慧怯生生地说:“他叫京巴,今天早晨他在游戏厅里抢劫小妹,还挠人咬人,把琳琳姐手腕都咬破了,我的脸也挠坏了,你看呀。”小慧扬起脸来,韩绢一看,小慧的脸粉白如常,丝毫不见抓痕,到是眼睛有些红肿。小金宝的抓痕经过一天早已褪去。“哪有人叫京巴的?”韩绢看到地上有个小书包,命令小慧去翻他的书包看里边有什么他的身份信息。接着问:“那你小妹呢?”小慧这才想起,自己早晨是带小妹出来玩的,接着就抓了这小子到仓库来打了一整天,中午饭都是在仓库里韩芳送来给吃的,她早把小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急中生智地回答:“应该还在游戏厅玩呢,她也太贪玩了,没事的,有小琳姐姐帮我看着呢。”其实她心里明镜地知道小琳和小楠也跑来一起踢人,真不知道谁在看着小妹。说完冲小坤使个眼色。小坤赶快说:“小妹肯定还在游戏厅呢,阿姨你别急,我这就给琳琳姐打电话,她一定带着小妹玩得开心呢。”小慧蹲在地上翻查小金宝的书包,书包里却是塞满了小金宝擦身和擦地后的废纸和衣服,腥臭难闻,小慧索性把书包倒过来把所有东西都倒在地上,终于发现有一本还完整的作业本,上边写着张金宝的名字。韩绢知道小慧是闯了大祸,心急如焚,心下盘算,不管因为什么,哪怕这小孩是个小偷小贼,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呀,这孩子流了这么多血,眼看是救不活了,如果真的死了,就是人命案,就算救得活,这孩子都被踩成这样了,脸也毁容了,手也残废了,也是要落得个重伤害罪,这孩子的家长无论如何不可能轻饶了此事,就算自己肯花大笔的钱赔钱哪怕养活这孩子一辈子,恐怕对方的父母也不能答应,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会被警察抓走,虽然她还未满18岁,但也落得个少年犯,小慧这孩子以后一辈子的前途就完了。现在这个张金宝奄奄一息,危在旦夕,不赶快送医院恐怕要出人命的,可是如果送医院,等同于自投罗网,一定会惊动警察彻底调查此事,小慧她们一准跑不了。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韩绢火上心头,破口大骂起小慧来,怎么闯了这么大的祸。小慧在旁边垂头不语,也不敢说话。第二部1、骂了一阵,韩娟镇定了一下自己,她知道自己再怎么骂小慧也是没用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如何处理了这件事,无论如何得救自己的女儿,不能吃官司。她对地上这个小男孩可谓一无了解,很想问问这孩子的来历,问小慧:“他还能醒过来吗?”小慧笃定地回答说能。说完,上前一脚重重地踢在小金宝阴囊上,小金宝微微闷哼一声,却并没有醒转,于是小慧用了更大的力气狠狠地用尽全力地一脚踢在小金宝阴囊上,小金宝终于一声惨叫,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韩绢看到小金宝醒来,赶快问:“你家是哪的呀?”小金宝没有回答,韩娟连问了几句,都得不到回答,旁边小慧又是狠狠一脚踢在小金宝的阴囊上。小金宝似乎真的被踢得清醒了些,韩绢再次询问的时候,终于断断续续回答出自己家是本地的,在哪条街,还喃喃地喊着妈妈。韩捐又再问他父母是做什么的,小金宝吃力地回答是老师。小金宝回答得很慢很慢,于是小慧又是一脚狠踢在小金宝的阴囊上。韩娟怒瞪了小慧一眼,小慧才退到了一边。小金宝又昏沉沉昏睡过去了。韩绢从问话中得到这样的信息,首先这个孩子确定是活的,还没死,其次,这个孩子意识还清醒,还能如实回答自己的信息,再次,这孩子的父母是本市的知识分子,家庭背景不算太差,当老师的桃李满天下,结交的各样的家长也会很多,恐怕也有一些关系网和势力,而且也非愚昧无知之辈,一但经官,绝对会死死咬住她们家,不会放过小慧,想用赔钱简单摆平这个事恐怕更不可能。这可怎么救自己的女儿呢,怎么才能让女儿避免牢狱之灾呢?孩子不见了,家长肯定会报警,警察迟早都会查到蛛丝马迹搜寻到这里来。韩绢是个经验丰富老道的社会人,也经历过很多坎坷和风浪,很有魄力,她想来想去,终于想到,警察办案,要讲证据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现代科技发达,如果是杀人藏尸,警察无论如何都能找到尸首,所幸的是,这孩子分明没死,还是活的,想要处理这个事,除非自己做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韩娟盘算良久,想到自己有一个关系很好的社会上的朋友,一位老大姐,黑牡丹,下定主意拨通了黑牡丹的电话。黑牡丹当然不姓黑,却是几十年的老江湖了,年轻时人人送外号黑牡丹,现在年岁大了,人人都尊称一句牡丹姐,久而久之,竟没人记得她真实的姓名了,也没人真正在意,连她自己因为姓名久不被人提起都快忘记了。电话接起,与韩绢客套几句,韩绢终于切如正题:“您现在还在做小货的生意吧?我给您入了件小货,牡丹姐现在有没有时间过来看看商量一下呀?”黑牡丹微一沉念:“我现在身体不好,早不做什么生意啦,我现在晚上早起早睡,这天一擦黑,我就犯困了,我这都快睡了,你也忙了一整天了,你也早点歇着吧。”韩娟知道黑牡丹警惕性极高,眼见要放电话的意思赶快转为急切凝重的声音:“牡丹姐,牡丹姐,没有重要的事我也不敢晚间打扰您,我这边有一点状况,真的还要靠牡丹姐您帮忙,我对您也必定重谢,电话里不方便说,就劳驾您现在过来我家鞋店这边一趟,赏个脸让我请您吃个晚饭,妹妹这个忙您可得帮呀!”黑牡丹再一沉吟,终于答应了。放下电话,韩娟又盘算了一下,调解了一下自己,温和地说:“你们几个孩子真的闯祸了,知道不?不过别急,我帮你们处理,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来,跟我详细说说今天的事,具体点说,一个细节也不许遗漏。小坤,你最乖,你先说。”小坤还真是几个孩子里相对最老实的一个,也很胆小怕事,不敢有所遗漏,从早晨见到小金宝从游戏厅里跑出来开始一直讲到下午,不敢遗漏。韩芳仔细听着述说,镇定着自己,一边理清着自己的思路。早晨一开始有很多人旁观到游戏厅外几个女生殴打小金宝,说明证人很多,小琳和小楠也有参与却又先走了,说明这两个孩子有心眼,到后来知道怕闯祸,韩芳又是买吃的,又是给孩子们找高跟鞋,却绝不是有好心眼,更还给小慧拍了照,就是有了物证。韩芳想来想去,心生怒气,但总算把自己镇定下来,、这时,小琳找到了小妹,亲自把她送过来了,韩芳迎出仓库门外,没让小妹进屋,把小慧叫过来,让她换上自己的红舞鞋把小妹先送回家,还给小慧些钱,让小慧路上买些吃的,然后留小妹一个人在家吃东西再赶快回来。然后嘱咐小琳回去把游戏厅先关门,然后带小楠一起过来仓库有事要说,又嘱咐小坤和小琦先别走,在仓库里看着小金宝,接着自己亲自到鞋店去,跟韩芳一起关了鞋店,然后带着韩芳一起回到仓库。韩娟回到仓库,看到小慧回来了,汇报说已经把小妹送到家了,小琳和小楠也关了店回到仓库了。人齐了,韩娟又调整了一下自己,开始说话:“你们几个孩子还小,不懂事,闯了祸了。小偷被捉之后被打是正常的,只是你们几个孩子出手不知深浅,现在把这个小贼打得半死不活的,你们已经犯下刑事罪了,重伤害罪可是重罪,虽然你们未满18周岁,也免不了警察捉去当了少年犯,将来前途就完了。小琳,你今年已经有20了吧?”小琳点点头.韩娟继续说:“过了18罪可就更重了。”小琳赶快辩称:“我跟小楠踢了几脚就走了,不是我们把他打成这样的。”韩娟摆个停的手势:“你这孩子,你们都是小慧的好朋友,也都跟我的孩子一样,现在这件事是你们大家一起做的,现在也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我现在要做的是保护你们每一个人,把这件事揭过去,咱们现在要的是齐心合力,你们只要都听韩姨我的话,你们都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出事的。现在大家是拴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要跑不了,所以必须要团结一心口径一致才行。”韩娟在这边讲得头头是道,韩芳在旁边不动声色,沉默不语,心里自有算盘。韩娟:“警察迟早一定会找上门来的,警察来了你们怎么说?记住,对警察一定要说实话,警察一定会查到咱们是最后见过这孩子的人,咱们一定都是重点怀疑对象,人家越还怀疑,咱们越是不能说谎,咱们一旦说谎有了漏洞被发现,就真的有罪了。警察如果能问到咱们这来,就说明他们已经有一定线索指向咱们这边了,所以你们绝对不能说不知道或者没见过这孩子。韩姨现在在这就跟你们把口供都统一了,警察如果来问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你们一定要回答见过,然后说他在游戏厅里抢劫比自己小的孩子,被你们遇到,你们见义勇为,为了惩罚小贼,还打了他,出手也比较重,教育了有小半天,但打完之后教育之后,你们就各自散去了,不知道这孩子后来的下落了。问你们具体打完的时间,你们都说不知道,应该是下午,但不知道几点,没看表。打完的时候孩子还是活生生的,都是些皮外伤,叫什么名字你们不知道。”众女生都点头称是。的确,如果她们这样说,真的是没说谎,她们确实是见义勇为捉拿抢劫的小贼惩治了一通而已,至于之后这孩子哪去了,眼下他是在仓库地上躺着,可之后会到哪去,韩姨会怎么处理,她们怎么知道呢,现在这孩子虽然昏迷中,但确实是活着的,也有意识的,身上确实都是伤,至于是有没有内伤,大家的眼睛又不是X光,也看不到,当然都是皮外伤咯。真是实话实说,不带半分假话。说假话困难,说真话可就容易多了。韩娟再三叮嘱和确认了几个女生都会口径一致之后,跟几个女生说:“天也晚了,你们家长可能也等着急了,快回家吃饭去吧,然后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好了,不许对外人提起今天的事,警察不问这事就过去了,警察万一来问,就照今天这么商量好的实话实说。”遣散了众女生之后,仓库里只剩下了韩绢小慧和韩芳。韩娟心说自己还真小看了韩芳,这韩芳还真是不简单,城府可真是深,心如蛇蝎。可如今她手握女儿的图片证据,她绝对不会轻易放手。韩娟一反以往盛气凌人的气势,一把拉过韩芳:“妹妹,辛苦你照应这些孩子啦,还辛苦你帮我看店,做姐姐怎么报答你才好呢?”韩芳谦恭而客气:“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呢,自我进城以来,多亏你关照才有个落脚的地方,该是我谢谢你呢!”韩娟说:“你看,我有这么个不争气不听话的闺女,这还闯了祸,我这么一个小人儿又要管着家里,又要管着生意,还真是忙不过来了,要是没有你帮我,可真不知道怎么是好,我一直有个想法,我觉得自己真的经管不过来这个店了,有心无力呀,顾不过来,这家鞋店以后就给你掌管吧,好不?”韩芳赶快说:“那怎么行呢,这家鞋店是姐姐的生计和心血,俺只是个农村来的,啥也不懂,哪会打理鞋店啊,这要是赔了我可担当不起,姐姐你可别难为我。”韩娟:“是我没说清楚,我是觉得呀,自己这个生意真的有些有心无力了,好在鞋店生意兴隆,运转良好,可是我真的力不从心了,做人家的娘不容易呀,我这个女儿也不给我省心,我是说以后这家鞋店就是你的了,你自负盈亏,不需要向我交代的。”韩芳真的是大为心动,自己竟这样一下翻身当家做主从打工的变成一家鞋店的老板了?她千算万算一心只想看韩娟的笑话,却没想到韩娟竟如此舍得,关键时刻居然有壮士断腕的魄力,竟拿了整家鞋店来收买她。韩芳盘算,害了韩娟虽然解恨,可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如今韩娟的鞋店变成自己的鞋店,自己一下翻身成了老板,才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啊。以后自己也可以象韩娟一样,在这个城市里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地,有了自己的身份,也有钱了。韩芳大喜过望,终于再也装不住,喜形于色:“姐姐真的愿意把鞋店这么给我经营?”韩娟把韩芳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事情算是成了。其实真把鞋店给韩芳吗,她是真心舍不得的,但是眼下分析利害,先以保住女儿为主,起码先稳住了韩芳,只要她不乱说话,不把证据拿出去,等风头过了,自己再想办法收拾韩芳好了。于是一把搂过韩芳:“那是当然,你就跟我亲妹妹似的,只要咱们姐俩一条心,拧成一股劲儿,家和万事兴啊!”韩芳也是聪明人:“放心,我跟姐姐你一条心,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小慧这事我一定帮姐姐守口如瓶,帮姐姐遮掩过去。”姐妹俩又虚情假意地聊了会儿姐妹情长。聊了会儿韩娟拿了几百块钱出来给韩芳,说天也晚了,你带小慧出去吃个晚饭,我这边还要见个客人,谈点生意。韩娟乐呵呵地带小慧吃饭去了。各人口供对好,话头掐死,韩娟更镇定了一些,现在就剩下如何处理掉小金宝了。警察办案总要有证据,查到游戏厅和鞋店,顶多查到小金宝的最后行踪,警方即使极度怀疑,但只要众口一词,毫无破绽,又是实话实说,小金宝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即便无论如何怀疑,偷钱被捉被打肯定是正常的,又不构成杀人动机,最多按打人拘留几天,既然找不到尸体,也不可能被判误杀。不多久,黑牡丹来了电话,说已到鞋城路口,韩娟略整妆容,迎将出去。黑牡丹名字艳丽,其实却是个50多岁的老太太,看起来比50岁要老得多,只因她的头发没染烫过,斑白的头发,穿得很是朴素,看起来就是一个再普通过的老太太,全身竟没有任何明显特点,似乎让人见过一次,再见一次都未必认得出,扔进人堆里瞬间就会找不到她越是特征明显性格突出的人越不易犯罪,只因这样的人犯了法一下就会被人认出,越是这样没有任何特点甚至让人见过都记不住的人,才越是适合犯罪的。黑牡丹经营着很多不法的生意,其中一件,就是拐卖小孩,人贩子。韩娟热情地迎接了黑牡丹客套几句之后,就引领着黑牡丹前往仓库,直奔主题,说有个孩子,希望给黑牡丹,让黑牡丹帮着倒卖出去。黑牡丹听着韩娟的述说一起走进了仓库,看到了地上的小金宝,黑牡丹什么风浪场面都见过,但见到小金宝也是不禁惊得全身一震,这个孩子实在是被虐打得惨不忍睹,比车祸现场还惨。黑牡丹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孩子是活的吗?”韩娟赶快说是,但眼见金宝在地上昏迷不醒,韩娟学着女儿小慧的样子,抬脚用皮鞋狠狠地踢在小金宝的阴囊上,小金宝“晤”地叫了一声,仍迷迷糊糊的,总算证明了还是活着的。黑牡丹又问:“这孩子哪来的呀?”韩娟就只好解释说:“是个在鞋店里偷钱的小贼,被捉了之后总要教训一下,结果出手重了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黑牡丹又察看了一下金宝,冷冷地说:“这孩子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你这哪里是让我帮你卖孩子啊,分明是让我帮你处理尸体嘛!”韩娟赶快说:“这孩子的确是活着的啊,牡丹姐求您帮我这个忙,我一定重谢,只要把他卖到远方,有人收养,钱不是问题。”黑牡丹说:“卖个孩子本来不是问题,只是这孩子显然都活不了了,活孩子就有人要,死孩子谁买呀?”韩娟说:“牡丹姐,你神通广大,路子最多,一定能帮我想到办法,求你帮忙。”黑牡丹说:”这偌大中国,14亿人,可是你想想,得什么样的人才会买这么样的一个半死不活的孩子?“2、这偌大中国,14亿人,可是你想想,得什么样的人才会买这么样的一个半死不活的孩子?这还真是个问题,韩娟陪着笑脸对黑牡丹说:“牡丹姐神通广大一定想得到好出路!我听说有些地方有拐了残疾儿童让他们乞讨赚钱的,类似这样的人会收吧?”黑牡丹冷冷地说:“那样的人也只要残疾的活孩子,不要死孩子呀。”韩娟正色说:“牡丹姐,这孩子起码现在明明是活的嘛,牡丹姐多帮忙,酬劳还可以加倍!”利字当前,黑牡丹思忖了一阵,终于想到了一位可能收货的买家,决定帮韩绢跑这一趟。韩娟千恩万谢,打电话问小慧吃完没,让她回来看着点金宝,把仓库的血渍再清洗一下,自己请黑牡丹出去吃饭。小慧回到了仓库,拿起清洁工具开始清洗地上的血渍,这一劳动起来就觉得自己腰酸腿疼,白天踢金宝实在是踢得筋疲力尽,体力有点透支,虽然刚刚美餐了一顿,但现在真是懒得动,但无奈妈妈吩咐了要清洗血渍,还被妈妈训骂,觉得自己好可怜,自己过了怎么样的一天啊,被男朋友背叛伤害,被妈妈训骂,累了一天现在还得清洁仓库,看看躺在地上的金宝,越想越恨。走过去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金宝身上,金宝并没有什么反应,连续狠踹了十几脚,觉得自己真得很累了,而且还要尽快清洗干净仓库,实在没有体力在浪费在小金宝身上,终于不理金宝了,认真清洗。韩绢与黑牡丹在饭桌上继续商量着贩卖小金宝的具体事宜。黑牡丹提出,这孩子如果在运输的路上就死了怎么办?韩娟赶快说自己一力承担,绝对与黑牡丹毫无关系,不敢让黑牡丹受牵连。韩娟心里又怕黑牡丹把这孩子拉出郊外随便扔了,万一被救了或者死了被发现尸体那可就害了自己了,于是提出自己想亲自跟着一起走这一趟,黑牡丹本来是不愿意有人插手生意的,但是她总担心孩子路上出了事,那就等于死在自己手里,所以也同意韩绢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可以由韩娟担着,起码她脱不了干系,于是也同意了。韩娟又想了想,觉得把小慧留在家里不放心,自己只是出去谈了一天生意她就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是带在自己身边看着为好,于是又申请让小慧同行,黑牡丹也答应了,双方谈好了具体的事宜,决定越早动身把事越早办完越好,于是饭桌上黑牡丹就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叫他们提车过来。黑牡丹与韩娟酒足饭饱回到仓库,小慧也清洗仓库差不多完毕,韩娟又打电话给老公说自己有生意要谈要出差几天让他照顾好小妹,黑牡丹的车也到了。黑牡丹这辆车与其他车辆最大的不同,是经过一点小小的改装。只是小小的改装,没作任何其他的改装,因为改装车容易被查,这一点小小的改装是改装了车后排的坐椅。由于黑牡丹经常需要运输一些违禁品,所以很怕路上被查,一般查车都会揭开后背箱检查,所以黑牡丹小小改装了一下车后排坐椅,把原先的坐椅淘空加了个空的夹层,又在空的夹层上铺上了薄薄的一层坐垫,改装之后后排座只被正常等候排座略高一点点,人坐上去并不会明显显得比其他后排座的人高。黑牡丹的车上下来两个精壮的男人,恭敬地听从黑牡丹的吩咐,黑牡丹就让这两个男人抬过小金宝放在夹层里,用一个大塑料袋做成尿不湿的样子兜在小金宝身上,这样小金宝一路上如有屎尿只会拉进袋子里,不会脏了车子。夹层实际上很浅,因为如果加厚的话就会让人明显看出坐在后排座的人高,会引起怀疑,小金宝毕竟已经有10岁了,而且身材微胖,虽然能放进夹层里,但是想盖上上边的坐垫真是非常勉强,两个男人使劲压着金宝身上的肉,试图最大化地压缩他的体积,很勉强很勉强地将上边的坐垫关合上。这两个男人就坐上了前排,他们是司机,之所以要用两个司机,是因为两个人可以轮班倒,一个休息一个开车,中间路上可以一刻不停,不耽误行程。小金宝被紧绷绷地封闭在后座夹层里,薄薄的坐垫都被撑得隆起,依稀都能看清小金宝的人形。黑牡丹怕小金宝被闷死,在小金宝大约鼻子的位置用剪刀在坐垫上戳了两个小孔。不过这两个小孔戳得不算成功,没对准小金宝的鼻孔,偏上了对着小金宝的鼻梁,锋利的剪刀还划破了小金宝的鼻梁的皮肤。接着黑牡丹韩娟和小慧3个人就上车坐在了后排座上。黑牡丹坐在后座最左边,左半边屁股正坐在小金宝脸上,右半边屁股坐在小金宝前胸上,小慧坐在中间,坐在小金宝的肚子和大腿上,韩芳则坐在最右边小金宝的小腿上。透过薄薄的坐垫,小金宝幼小的身体被3个人的体重无情地坐压着。车子开动起来,黑牡丹尽量把身体重心放在右半边屁股上,还嘱咐韩娟母女说:“一路上不能耽搁,前边两个司机轮班开车,咱们3个人也只能轮班休息,坐在最左边的这个一定不能睡着,要注意时常地抬着点左半边屁股,不然封死了他的通气孔,这孩子就准憋死在里边了,”3个人的体重把小金宝体内的空气都压出了体外,原本昏迷的金宝突然觉得透不过气,接着觉得头疼欲裂,继而觉得全身每一寸身体都剧烈疼痛,挣扎着竟睁开一线眼睛,但却什么也看不到,外边漆黑一片,仿佛上边有一点空气,努力扭动身体,努力仰起点头来,让鼻孔可以呼吸到上方那个小洞的一丝空气,但他的身体被3个人的体重完全压住动弹不得,密闭空间太过狭小,连让他微微仰头的动作都难以做到,何况经过一整天的虐殴他已遍体鳞伤已经十分虚弱。但喘不过气来实在憋得太难受了,金宝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仰起头来,就如同一条被捞在网里即将干死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坐在他身上的3个人也感觉到了屁股下有所挣扎,让她们坐起来有点不舒服,不约而同地都将身体向后倚靠,加重屁股上的坐力,黑牡丹也觉得保持向右倾斜重心比较疲劳,也调整坐姿,近乎结实地坐在小金宝的脸上。金宝努力地挣扎,但实际上却没有半分地移动和改变,夹层的空气已经稀薄极了,对着他嘴部的坐垫的空气已经完全比他吸光贴在他嘴上,又被黑牡丹的屁股牢牢压在他嘴巴上,身下发动机也烘烤着他,金宝觉得自己全身渗出豆大的汗珠,把身上的伤口浸得沙沙地疼。很快他觉得全身都湿漉漉的了,也不知道是血是汗,亦或是血和汗混合在了一起。同时他觉得自己好渴好渴,他已经一整天没喝过一口水,没吃过一口东西,从小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一顿饭也没曾落下过呀!金宝继而又觉得眩晕起来,虽然周围漆黑一片一无所见,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汽车遇到了一些小颠簸,3个人的体重也随之颠簸然后重重地坐砸在小金宝身上,小金宝似乎成功了,成功地从上方的小孔中吸到了一丝丝地空气,他好想张开大口,打开肺叶大口呼吸一下,但他的胸腹都被坐压着,被坐得似乎已经扁扁的,似乎前胸贴着后背一般,丝毫扩张不起来。金宝觉得更加天旋地转了,他好渴,努力地伸出舌头舔着自己嘴唇的或是血或是汗,咸咸的,腥腥的,他想叫,但他只能发出比蚊子还小的微弱的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他好想再昏睡过去,但是刚要睡就觉得透不过气的难受,又不得不强迫着自己挣扎着去吸取一点点空气。但,那一丝空气不是常有的,黑牡丹坐着也挺难受,总要时常抬着半边屁股真是不舒服的,所以她也经常调整坐姿,也要放松左边的臀部坐实一会儿休息一下的,她一但坐实一点,连那一丝宝贵的空气金宝都呼吸不到了,金宝憋得难受极了,直想蹬腿,但他的腿也被韩芳牢牢坐住,压得都已经麻了。司机无聊地放起了广播,3个女人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对她们个人来说,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但对金宝来说实在是漫长地煎熬。四五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是凌晨,司机停了下车,两个人换了下位置,黑牡丹也与小慧交换了位置。黑牡丹毕竟年岁大了,夜里需要休息和睡觉,坐在中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韩芳也是忙了一整天,已然倚靠着右边的车门睡着了,黑牡丹还嘱咐小慧要注意时常抬一下屁股给孩子点空气。然而小慧也是累了一整天了,这一天踢踩小金宝可真是累得太够呛,小金宝的呼吸与小慧的舒适,二选一,小慧当然更重视自己的安逸。小慧嘴里答应着黑牡丹,心里却是满不在乎,一屁股结实地坐在小金宝的脸上。小慧把小金宝的口鼻坐得死死地,如同用力捂住一样,即便那两个小气孔还透得过气,小金宝的鼻孔被坐死也无从呼吸。小金宝挣扎着,挣扎着,努力挣扎着,可是连那一丝微弱的宝贵的空气也吸不到了。小金宝徒劳地挣扎着,他张开嘴,吸吮着嘴巴处的坐垫,似乎想从那里嘬出来空气似的。坐垫很薄,小慧隔这坐垫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吸吮,她欠身略微抬起屁股,生气地用粉拳狠狠地捣在小金宝的脸上。小金宝虽然脸被砸得很痛,但总算吸到了一丝空气。小慧用力地向后狠狠地坐在小金宝的脸上,还左右转动屁股碾动着。小金宝不断挣扎着似乎想吸到空气,其实他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力气,但是严重第透不过气实在憋得很难受,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拼命寻找着空气。小慧实在是觉得很是困乏,懒得动了,任由小金宝怎么挣扎她都不愿意再动一动。小金宝憋得直蹬腿,虽然腿被坐着是蹬不动的,但韩芳还是感受到了臀下的异样,懒洋洋地醒转,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轻声提醒了一下小慧要注意给小金宝空气,又昏昏睡去。小慧总算大发慈悲,欠起一点左半边屁股,小金宝才终于有获得了一点空气。小慧也想到,真的把这小崽子坐死了,一定是又惹大祸,既然说好了三个人轮流休息,妈妈和阿姨都在睡觉,自己就稍微委屈点吧。不过毕竟她是懒的,她往往是结实地坐上十几秒钟,然后再略欠一下屁股而已。这样的坐法比黑牡丹的坐法要残忍得多,小金宝本来有限的空气就更少,小金宝艰难地勉强地依赖着仅有的时断时续的一丝空气生存着,头脑越来越不清晰,挣扎的力气也越来越小。小慧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这一天过得,被这小崽子挠了脸,被男朋友狠狠伤害了,被妈妈训骂,这么晚还不得安睡,不由得悲从中来,暗自垂泪,自怜自伤。伤感中,她就更容易忽略屁股下的金宝了,她的屁股还控制着一个男孩的呼吸和生死。有一阵没抬起屁股了,小金宝在夹缝里脸憋得已经紫得象个茄子,已经由紫转黑,小金宝挣扎着努力喘息着,祈祷着空气。所幸小慧终于想起屁股下的金宝还需要空气,终于调整坐姿,又发大慈悲,略略欠了一下屁股,不过不到一秒钟就又坐了回去。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天亮了,司机再次换班,韩芳也跟小慧也换了座位,在小慧极有限的仁慈下,小金宝竟还是坚持活了下来。韩芳体重比小慧大得多,压得小金宝更难受,但是好在韩芳真是很注意很小心地一直欠这屁股,一直把重心都集中在右半边屁股上重重地坐着小金宝的脖子和胸口,但是对小金宝来说空气太宝贵太难得了,经过小慧的虐坐,现在就简直已是进入了天堂一般了,终于呼吸不再那么费力,虽然自己的胸腔仍如火烧,尽管全身剧烈地疼痛,但终于可以昏睡过去了,也是一种福祉和解脱。3、娜娜是一位将门虎女,是老军长的孙女。娜娜从小就很孤独,没什么朋友,只因跟她同龄的甚至比她大的孩子都给她贴上了生人勿近的标签。娜娜从小就象个假小子,军队世家,喜欢男丁,从小把她象男孩子一样养活,娜娜从小就身体强壮,不喜欢跟女孩子一起玩,喜欢跟比自己大的男孩子们一起玩,翻墙爬树上房打架,出了名的骄横霸道野蛮能打,由于跟当警卫的叔叔们学过些功夫,从小就可以一个人打趴下六七个比自己大的男生。她喜欢的玩具或者好吃的,不管是谁的,她准抢到手,她的东西可是没人敢碰。小学一年级,前排的男生淘气回头咬了她心爱的漂亮的文具盒,她竟然拿起铅笔就扎瞎了那个男生的一只眼睛。那个时候她的爷爷还是师长,但已经习惯了替自己宝贝孙女摆平闯下的祸事,回家也狠狠地批评教育了娜娜,不过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孙女,从来都只是严厉口头批评,从没体罚过娜娜。娜娜都习惯了,在外闯了祸,然后回家象听念经一样听教训,听完了出去,继续我行我素。娜娜从小就暴力残忍得出名,开始男生们还愿意和她一起玩,后来男生们也都怕了她,尽量躲着她,招惹不起。娜娜却也不在乎,她不是和小朋友们一起玩游戏,而是玩小朋友,想玩谁就抓过来玩就是了,以欺负人为快乐之本,出手素来狠辣,经常把比自己大的男生打得住院,反正闯了什么祸爷爷都能帮她摆平搞定,自己回家听顿教训就是了。娜娜从小就是体育健将,每次运动会都是她大出风头的时候,从100米到800米,包括跳高跳远,包揽冠军,小学就成了学校一霸。到了初中,她终于有了自己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永远的好朋友,洋洋。洋洋家是做大生意的,特别有钱,娜娜第一次见到洋洋的排场竟有了羡慕嫉妒恨的感觉。洋洋是有司机开着奔驰送上学的,娜娜本想好好欺压收拾一下洋洋,没想到洋洋实在是出手豪爽大方,很主动地表示想跟娜娜交朋友,看到娜娜喜欢自己的奔驰,竟把奔驰送给了娜娜。初中生,一出手就这么大方的一件礼物,娜娜都被震撼到了。洋洋对娜娜可真是好,凡是好吃的好玩的漂亮的衣服鞋子,都分享给娜娜,只要娜娜喜欢什么,看中什么,洋洋就豪爽大方地买下来送给娜娜,花钱如流水一般。娜娜还从没遇到有人对她这么大方这么好,娜娜很是感动,对洋洋也是推心置腹,真正成为了好朋友。洋洋自从跟了娜娜作了好朋友,可就更威风了,两姐妹几乎是呼风唤雨,为所欲为,洋洋也很享受跟娜娜一起欺负人的快乐,在学校里,她俩说的话,就是规矩,就是法律,就是圣旨。娜娜性格比较孤僻霸道,洋洋却是慷慨大方好交朋友,也有几个女生巴结着洋洋和娜娜,希望能跟在她俩的身后,能跟在她俩的身后,那就是无上的荣耀,尊贵身份的象征。其中还真有两个特别会讨洋洋开心的,萍萍和冰冰。这两个女生最大的好处,就是鬼主意和坏点子特别多,每当娜娜和洋洋无聊的时候,她俩总能想到好玩的主意,花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怎么花怎么享受,这两个女生竟有着出之不尽的花样逗洋洋跟娜娜花钱和开心。萍萍和冰冰不但成功地可以走在她俩的身后,甚至成为她俩的代言人,她俩说的话,就如同娜娜和洋洋的话,没人敢不听从。娜娜和洋洋有什么事就叫她俩去办,准办得妥帖满意。其实萍萍和冰冰也不用自己出力,反正有娜娜的威势和洋洋的金钱作后盾,只要想好办事的方案自然找得到人去执行。有一次娜娜上历史课玩手机被历史老师批评了,萍萍和冰冰找了几个男生把这位男历史老师抓到女厕所,然后4个女生让那个老师磕头认错,到最后把历史老师虐打成植物人,还报案说这个男老师到女厕偷窥,身败名裂,可怜那老师都植物人了,也无法开口为自己辩白。4个女生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一直在一起,洋洋家里有钱有势,安排着她们一直在同校同班,祸害人无数,不过有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洋洋,还有娜娜的爷爷作王牌,竟什么风浪都能平安度过。女大十八变,娜娜进入高中以后,可能也是受了洋洋的影响,竟一改假小子的形象和作风,留起长发,穿起短裙高跟,举止端庄,好一副淑女的模样。4个女生都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若天仙,洋洋还给每个人都配置购买了漂亮的衣服鞋子,花枝招展,好靓的风景,不过这4个是出了名的魔女,男生们纵然为她们神魂颠倒,可竟都不敢追求。偶尔真有鼓起勇气敢追求的,真被4个魔女玩得终于知道一个惨字是怎么写的。到了大学,4个女生的眼界又开阔了,洋洋发现原来有好多男人被她们玩虐是很兴奋很快乐的,萍萍跟冰冰还找来了SM的网站,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会很自愿地被她们虐的,还跪拜她们称为女王,真是希奇有趣了。她们的圈子也进一步扩大了,娜娜成熟了许多,不再象以前那么孤僻,性格也开朗了许多,于是她们的朋友也多了不少,一些上层名流的女生,有些还真入了她们的法眼,荣幸地成为了她们的朋友。在网上,她们认识了这样一个男人,他声称特别热爱残忍的高跟女王,喜欢被高跟鞋踩,期待她们能做他的女王,越残忍越好,他甚至愿意花钱请她们来踩他。有玩具自动送上门来,洋洋很高兴,还特别定制了一批高跟鞋,鞋跟是纯钢打造,打磨过的,鞋跟末端很锋利,简直象锥子一样,她们决定让他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残忍。到了约定的时间,娜娜和洋洋没有带着萍萍和冰冰,带了另外三个朋友,艳艳,月月,彤彤一起前往。艳艳跟彤彤跟她们已经是老朋友了,都是相当残忍和富有经验的,月月却是跟着她们刚接触S M不久,还略显稚嫩。她们前往了那个男人的家中,等待她们的却是一个60多岁的老头,老伴早逝,儿子给他买了别墅自己独住,是个寂寞的空宅老人。她们并不在乎对方的年龄,反正只是用来给她们踩虐玩的。她们把老头捆绑结实,大骂他是老贱种,就开始了残忍地踢踩。锋利的鞋跟在老头身上扎出一个个血洞,她们丝毫不理会也不在乎脚下的是老年人身体羸弱,完全彻底忽略了他的承受能力。踩得兴起,她们还玩起了游戏,拿出两张扑克牌,盖放在老头的双眼之上,然后比赛谁的鞋跟先能扎穿扑克牌把牌穿在鞋跟上。月月显得相当兴奋,用力一脚跺下,长长的细跟深深地扎入了老贱种的眼睛里。她们欢呼雀跃着,快乐地蹦蹦跳跳着,一直踩了老头六个小时,直到踩得有些累了,才突然发现脚下的老头不知何时已经死掉了,也许两三个钟头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吧。她们真的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月月很害怕,娜娜很义气地把责任都揽了下来,一切都算在她身上。回去之后找爷爷帮忙处理好了。没想到这老头的儿子,是个税务局局长,颇有些势力,不依不饶,老军长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事情摆平,那个局长也觉得自己老爹花钱请女王来踩自己,这个事如果宣扬公开出去实在是不好听,自己今后也没脸见人了,最后终于肯息事宁人。事情是摆平了,老军长却是万分震怒,如今孙女越来越不象话,都已经玩出人命来了,老军长也是暴脾气,对孙女终于严厉地训骂,并且要从严管理,要求她带在家里,哪也不许去,好好反省,派了兵把手家门把她软禁起来,自己还每天都来视察。娜娜这些天也很郁闷,每天呆在家里,无聊得很,又要守行为,不敢闯祸,这时,她接到了黑牡丹的电话,要送个玩物给她玩,很是开心。虽然有很多人跪拜在她的脚下,虽然她可以把很多人打到彻底屈服,但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完全是她自己私人财产的,还真没有过,于是心情大好,也充满了期待。4、小金宝昏昏沉沉地,不知道已在3个女人的屁股下过了多长时间,时而会有意识,时而意识会消失,他觉得自己全身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亦或是血,他一定是排便了,那大块塑料布作成的简易尿不湿把他自己的粪便严格地封闭着,浸沤着自己的屁股和双腿之间。他有意识地时候有听到上边的3个女人在吃东西,金宝觉得好饿好渴,自小娇生惯养的金宝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哪曾饿过一顿,如今他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吃过没喝过东西,他觉得自己虚弱极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又不得不挣扎着去呼吸那一丝有限的空气。他的全身被压得麻木了,似乎自己已经被坐扁了。车似乎停了下来,他感觉到身上的压力减轻了好多,3个女人一个个都下车了,他的整个身体似乎膨胀了起来,伴随着这种膨胀的是全身的剧痛,似乎每一寸筋每一寸骨头每一寸皮肉都要迸裂爆破,接着,坐垫被掀开,最后束缚着他身体的坐垫的压力也消失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进一步迅速地膨胀,全身一切剧痛的感觉都同时袭来,他的胸腔似乎突然张开了,张裂得好疼,一股空气冲击进自己的身体,呛得整个胸腔五脏六腑都火辣辣地疼,全身的血管似乎同时扩张,扩张到会迸发到身体之外爆破的样子,全身几乎每个毛孔都受到剧烈的刺激和疼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抬了起来,接着全身的剧痛让他痛得彻底昏迷了过去,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娜娜家的客厅里,两个男人抬着赤裸的小血人一样的小金宝走了进来,接着把他生硬地丢在了地上。同时跟着走进来的还有黑牡丹,韩娟和小慧。娜娜从小就残忍霸道惯了,也祸害过无数的人,见识和创造过无数惨象,但见到小金宝的样子还是有些吃惊,冷冷地问黑牡丹:“你不是说给我送个玩物来吗,他这还是活的吗?”黑牡丹赶快应声说是活的,边说边一个眼色抛给韩绢,韩绢赶快上去一脚重重踢在小金宝胯下,小金宝这次竟昏死得更彻底,仍没有反应,软绵绵地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小慧见状上前帮忙,一脚跺在小金宝脸上,连续几脚,最后一脚,小慧红舞鞋的鞋跟正跺在小金宝上唇的人中上,小金宝呜地一声惨叫,微微睁开了已经高高肿起的双眼。黑牡丹赶快赔笑说,“娜小姐,您看,真的是活的。我哪敢骗您啊,我就是拣到好玩的玩意儿赶快给您送来,只图您开心高兴。”黑牡丹一张巧嘴好一通恭维阿谀,还说不要钱免费送给娜娜都行。娜娜却是一摆手,我又不差你这个钱,随手拿出一厚叠钞票,也没数,给了黑牡丹,黑牡丹千恩万谢地收了。娜娜却有个发愁的事,自己正在守行为期间,爷爷几乎每天都要来家里查探自己,家中多出这么个小宠物却是不好向爷爷交代的,于是给洋洋打电话,洋洋家真是财气雄厚,房产多得很,洋洋因为很喜欢萍萍和冰冰的陪伴,专门弄了套别墅给她俩住,洋洋听说了情况,就跟娜娜说,可以把这个小东西先存放到萍萍那里,让她也先玩玩,然后等娜娜以后方便了的时候,再还给娜娜。于是,娜娜吩咐黑牡丹最后做一件事,给了她萍萍家的地址,让她把小金宝再运送到萍萍家去,交给萍萍就算完事。那边厢,洋洋也给萍萍打了电话,让她们准备接收这件小货,把他作好准备,晚上供她玩耍。黑牡丹带了小金宝出去又重新塞回车坐垫后,如同从前,3个女人坐在小金宝身上,这一路行程却是不远了,很快地汽车开到萍萍和冰冰居住的一处山间别墅,在大院门口停了车,萍萍和冰冰迎了出来,与黑牡丹短暂作了交接,两个司机把小金宝又从坐垫里起出来丢在大院门口的地上,黑牡丹韩娟小慧她们终于圆满完成任务如释重负再回到汽车里,扬长而去。阳光明媚的下午2点,风景秀丽的山间,幽静的别墅大院门口,只剩下萍萍冰冰和地上一个双眼紧闭不知死活的赤裸的小金宝了。萍萍和冰冰两个人,跟娜娜和洋洋的关系,是亦仆亦友的关系。她俩非常清楚地知道,她俩的全职工作和任务就是哄得娜娜跟洋洋开心,挖空心思地想出各种奇思妙想帮她们找乐开心,同时娜娜跟洋洋的吩咐,她俩一定好好办妥,所幸娜娜跟洋洋对自己真是不错,尤其是洋洋,出手阔绰大方,供着她俩衣食住行一切需要,养着她俩,能跟着洋洋作朋友她俩是很幸福的,不过她俩心里还是有些小嫉妒的,跟洋洋在一起,一切还是要分得清主次,一切享受都是以洋洋为先,她们俩毕竟只是为洋洋做事的。今天洋洋有社交活动,没带她俩,她俩也乐得清闲,在别墅里享受着生活,中午却接到了洋洋的电话让她俩接收小金宝,并把他作好准备,供她晚上享用。冰冰和萍萍都是1米72的身高,模特的身材,两个人穿着清凉的小衣服小短裤,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脚上蹬着黑色的细高跟瓢鞋,吃着冰淇淋,悠闲地溜达到别墅门口,俩人一开始只知道要接收个小奴,却没想到从车上被丢下来的是这么一个丑陋恶心脏兮兮的半死不活的小血人儿。俩人互相对望一眼,第一个任务就是怎么把他从别墅院门口弄进别墅里。别墅带着一个很漂亮的花园,从别墅大门口到别墅还有50米左右的路程。冰冰率先一脚重重踹在小金宝身上,喝道:“起来!醒醒!别装死!”萍萍跟冰冰很有默契,也随之很快一脚重重地跺在小金宝身上,两个人连续地踢踹了十几脚,小金宝的反应甚微,似有似无,冰冰一脚狠狠地踢在小金宝的阴囊上,小金宝嗷地一声惨叫,终于醒转,无力地把肿起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的全身每一寸都在剧烈地疼痛,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午后的阳光闪耀,刺痛着小金宝久已不习惯光亮的眼睛。然后他看到了两位很美很美的姐姐吃着冰淇淋,从地上望上去,她俩显得好高好高,象巨人一样。这两个姐姐正不遗余力地一脚脚用黑色的细高跟踹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上。冰冰一跨步绕到小金宝身体另一侧,面向别墅大门,一脚重重地踢在小金宝侧肋上,这一脚踢得好重,踢得小金宝的身体整个侧着平移了几厘米。冰冰说:“咱们就把他这么踢进去吧。”萍萍也跟过来,狠狠地一脚踹在小金宝身上,就这样她俩每踹一下,小金宝幼小的身体就向着院里挪动一点,每踹一下就挪动一点。小金宝的肋骨被踹得咔咔作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折了。小金宝无力地哀鸣着。这时一块冰淇淋融化了,掉了下来,正掉在小金宝脸上,小金宝实在是太渴了,近乎贪婪地从嘴边舔食着冰淇淋,也顾不得自己的肋骨正被一下下重击踢踹。又一小块冰淇淋融化掉落在小金宝旁边的地上,小金宝顾不得全身的疼痛,使出吃奶的力气,侧头爬过去,从地上舔食着冰淇淋。冰冰跟萍萍对望一眼,恍然大悟,原来这孩子是太渴太饿了,才这么半死不活的。冰冰咬下一小块冰淇淋含在嘴里,接着往地上一吐,吐得离小金宝脑袋不远的地方,小金宝奋力地爬行着,蠕动着自己的身体,舔食着地上的冰淇淋,舔得干干净净,连地上的灰土一也并都吞了下去。冰冰跟萍萍觉得颇为有趣,萍萍也如法炮制吐了一块冰淇淋,小金宝果然又奋力地爬过去。但爬得真是相当缓慢,比蜗牛还慢。“快点爬!”冰冰在身后狠狠地一脚踢在小金宝的胯下,小金宝顾不得疼痛,眼前的冰淇淋才是他的一切,他终于爬过去又舔食了一小块冰淇淋。冰冰又吐了一小块冰淇淋在地上,她俩已经吃了不少,手上的冰淇淋已经所剩不多了。小金宝奋力又艰难地爬过去。但这次冰冰吐得略有点远,在小金宝看来,真如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爬呀爬也爬不到,萍萍还不断一脚脚踢踹在他身上,不断催促他快点爬。可是小金宝真的是没有力气了,爬不动了。幸亏萍萍踢得好狠,踢得他身子向冰淇淋方向又移动了几厘米,在萍萍连续十几脚的帮助下,小金宝几乎是被踢得终于踢到冰淇淋附近,小金宝虽然疼得眼冒金星,但是竟是很感谢萍萍这几脚把她送到了冰淇淋旁边,他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向冰淇淋,但就在这时,冰冰的高跟鞋突然一脚踏落,无情地碾踏在冰淇淋上。冰冰坏笑着:“想吃呀,舔我的鞋底吧!”说着脚尖点地,亮出鞋底,小金宝还真是略有犹豫,怎么能舔人家的鞋底呢,鞋底多脏呀,他感到很委屈,眼泪又湿润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红肿的眼睛,但这犹豫只是瞬间,他太饥渴了,鞋底又怎么会比地上还脏呢,小金宝不顾一切地去舔食冰冰鞋底上已经被踩得融化了的冰淇淋液体。人几天不吃饭也许还可以勉励支撑,可是几天不喝水是真的受不了的。如同久旱逢甘露,这些冰淇淋此时此刻对小金宝来说真是无比的珍贵。冰冰和萍萍笑得前仰后合,高声地放肆地讥笑着小金宝的贱相。就这样冰冰和萍萍用冰淇淋引诱着小金宝竟爬出了六七米的距离。萍萍把最后一小块冰淇淋连着冰淇淋杆,一起扔在地上,扔得有些远,距离小金宝有一米多的距离,小金宝好渴望那一小块残存的冰淇淋,奋力想爬过去,但是他的身体太虚弱了,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全身剧痛,麻木,僵硬。他用了几次力,但仍无法前行一点。萍萍一皱眉,“怎么不爬了,快点爬!”又是狠狠地一脚踢在小金宝胯下,小金宝疼得全身抖得如筛糠一般,但仍无力前行一步。萍萍连续几脚狠狠地踢在他的**,踢得他向前移动了几寸距离,但他自己仍无力向前爬行。冰冰恶狠狠地说:“你要是不肯爬了在这放赖装死,那我们就把你活活踢死在这儿!”说完跟萍萍一起连续地出脚狠踢,坚硬的高跟皮鞋踢在小金宝身上嘭嘭作响。连续踢了五六分钟,小金宝相信她们说的是真的,如果自己不往前爬,她们真的会把他活活踢死在这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许是剧烈的疼痛刺激他促使他,他竟又成功地向前爬去,虽然很慢很慢,但加上萍萍向前踢的助力,好不容易,竟真的爬到冰淇淋的附近,小金宝刚要吃那最后一小块冰淇淋,冰冰却一脚把冰淇淋杆踢飞了。两个女孩继续狠踢着小金宝向前爬,但小金宝却真的是筋疲力尽了,实在是爬也爬不动,两个女孩连续狠踢了十几分钟,小金宝仍旧无法再爬行一步,两个女孩都踢得有些累了,微微出了点汗。看样子是这孩子是真的爬不动了,不是放赖,萍萍眼珠一转灵机一动,让冰冰继续踢,自己先回到别墅里。不一会儿回来,拿了一个塑料袋。别墅里专门配有厨师,每天都烹饪各种美食,她俩跟着洋洋也是尝遍了天下各种美食,但吃到最后,反璞归真,还是红烧肉最好吃,昨天晚上她们吃的就是红烧肉,厨师的手艺很棒,五花肉烧得相当有水准,香气逼人,肥而不腻,但她们是爱美注意保持身材的,还是把肥肉部分都切掉,只挑瘦肉的部分吃,肥肉部分装在垃圾袋里就扔掉了。萍萍到别墅里就拎了这袋装着肥肉的垃圾袋回来了。走到小金宝面前,撒了几小块肥肉在地上,小金宝终于见到吃的了,竟又奋勇前爬了几步,恶狠狠地把地上的肥肉吃进嘴里。小金宝从小娇生惯养,他也是从来都不屑于吃肥肉的,可是如今这些肥肉居然成为了世界上对他最具有诱惑力的东西。冰冰冷冷地说:“事实证明,他还是爬得动,只是在地上放赖不动,还是踢得轻啊!”说完改踢为跺,用细跟狠狠地跺在小金宝的后脑勺上,把小金宝的头狠狠地踩在地上。萍萍也走过来连续地用细跟跺在小金宝的背上。5、金宝觉得好冷,如至冰窟。在车里坐垫下,被汽车发动机烘烤着,金宝觉得自己象一条被焖烤着的死鱼,好闷好热,从车上被扔下来,终于呼吸到难得的空气,但车里夹层的温度和室外的温差好大,一开始觉得冷飕飕地,难得凉快,竟有些过瘾,但,接着在冰冷的地面上,金宝觉得好冷好冷,抖嗦个不停。其实午后的阳光很温暖,天气晴好,甚至有些偏热,但是金宝几天没吃东西没喝水,实在体内全无热量,地面又确实是冰冷的,他又是一丝不挂的,连原来那个简单的塑料布包起的尿布湿也被黑牡丹撤走了,小金宝此时此刻真的觉得好冷好冷,全身的血液似乎是凝固的,全身僵硬,冰冷。冰冰与萍萍的高跟鞋不断恶狠狠地踢跺在他身上,真的很疼,但比之冻冷,似乎都不在那么重要了。世界似乎正在远离他而去,离他越来越远,天旋地转,可是那一块吞进肚里的肥肉,竟给了他一丝温暖,好香,好暖,他从没想过,自己从来不屑于吃甚至觉得恶心的一块肥肉竟会让自己觉得有如此的幸福感,解脱感。这,就是饿殍的滋味了。地上又掉落肥肉块了,小金宝那血肿的眼睛竟似亮了起来,奋不顾身地爬过去,又吃在嘴里,哪怕身上背上,正受着萍萍冰冰的高跟鞋轮流的攻击,哪怕全身每一寸每一厘米都在剧烈地疼痛。现在那肥腻腻的红烧肉,就是小金宝的一切,小金宝的整个世界,小金宝的全部人生追求。小金宝努力地向肥肉爬去,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类似狗护食的那种荷荷的声音,从小娇生惯养的小金宝,真的是饿疯了。连续吃了十几块红烧肉下肚,小金宝只觉得肚子里冉冉生起了一团火,接着窜遍全身,他终于不再觉得那么冷了,整个人又活了过来,竟似又有了精神,连爬行似乎也有了力气。人是铁,饭是钢,小金宝实在是饿得太过虚脱,才以至奄奄一息,此刻虽然身上仍是遍体鳞伤,但已经仿佛逐渐飞走飘离的魂魄又一一都收了回来。小金宝饥渴地望着,盼着,期待下一块肥肉的掉落。终于,萍萍又扔了一块肥肉在地上,离小金宝不到一米的距离,小金宝奋力艰难地缓慢地向前爬去。与其说是爬,不如说他是在蠕动。终于艰难地蠕动到肥肉附近了,小金宝探了探头正要吃,萍萍一脚踢在小金宝的脸上,由于之前小金宝的门牙几乎都被踢得掉光了,坚硬的高跟鞋前尖直踢进了小金宝的嘴里,把牙床都踢出了血。萍萍喝问:“让你吃了吗?你就敢吃?”小金宝满嘴是血疼得不由自主地用右手去摸自己的嘴巴,两行眼泪直流下来,贪婪地望着眼前地上的肥肉,却不敢再有少动。萍萍接着一脚重踏在肥肉上,脚掌来回碾动,把那一一小块肥肉踩得稀烂,踩进地上的尘土里,终于抬起脚来,冷冷地说:“现在可以吃了。”小金宝顾不上地面的肮脏,趴在地上舔食着肥肉,肥肉和上泥土,到嘴里已很是牙碜,但小金宝几乎没怎么咀嚼,就囫囵个地把肥肉吞进了肚里。接下来他看到的是萍萍傲然站立在他面前,一只脚鞋跟点地,亮出鞋底,:“舔!”鞋底踩过肥肉,油腻腻的,和着鞋底的泥土,小金宝早已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心思,乖乖地把嘴巴凑上去,努力地舔着萍萍的鞋底。萍萍接下来一抬手,把一整袋肥肉远远地扔向别墅门口:“想吃?就自己爬过去吃,你是大少爷呀,居然还让我喂你?”小金宝十几块肥肉下肚竟还真似全身又有了些能量和力气,艰难而缓慢地向前一点点挪动着身体。萍萍和冰冰本来就希望他能自己爬进去,她俩可懒得沾一根手指在又丑陋又脏兮兮的小金宝身上,如今金宝乖乖地往前爬行,她俩终于省了很多力气。可是金宝爬得实在太慢太慢了,简直比蜗牛还慢,冰冰越等越不耐烦,从身后一脚又一脚重重踢在小金宝胯下:“快点!快点!”也许是疼痛给了小金宝力量,也许是冰冰向前踢的力量助推了金宝的前行,小金宝竟似真能略微再爬得快一些了。萍萍大约只把肥肉袋扔出了十几米远,十几分钟之后小金宝竟真的爬到了肥肉袋跟前,正以为自己达成目标可以吃到肥肉的时候,萍萍却又残忍地一脚把肥肉袋踢飞,又向踢出十几米远。冰冰一直在小金宝的身后一步步追着狠踢着,已经踢了几百脚,小金宝的胯下如火烧,似爆炸,剧痛传遍了全身。他不得不继续艰难地向前爬行。萍萍也时不时地对准小金宝的脑袋狠踢上一脚,命令他快点爬。小金宝艰难地爬行着,爬不动也不敢不爬。近了,终于近了,终于又近了,终于再一次靠近肥肉袋了。萍萍刚才那一脚踢在肥肉袋上,高跟鞋把肥肉袋划了个口子,一些小块的肥肉滚落了出来,撒在地上。小金宝终于又爬到了一块肥肉跟前,他很想吃,但是有了上次的教训,又不敢,他暂停爬行,努力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向萍萍,希望能得到她的许可。萍萍高傲而得意地露出一丝微笑:“想吃吗?想吃就求我呀。”小金宝含糊不清地喊着“求求,求求”还用头轻轻磕着地面。萍萍跟冰冰向来负责帮娜娜和洋洋出鬼点子整人玩人,说到玩人,她俩可是行家,各种花样层出不穷。萍萍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想吃可以,不过不能白吃。”说着扭动腰肢,走到小金宝面前,单脚支地,另一只叫把鞋跟微微抬起:“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踩踩,就可以吃了。”萍萍的鞋跟又细又高,鞋跟呈锥型,越到末端越是细,鞋跟最末端已经象铅笔芯一样的粗细了,锋利得吓人。小金宝已经吃够了高跟鞋的苦,尝足了高跟鞋的厉害,这么细的鞋跟,把那么柔嫩的舌头伸到下边,想想都好恐怖。小金宝真的不敢。冰冰在身后一脚重重地用鞋跟踹在小金宝的后脑上,:“快点!这是自己求的!还想跟我们讨价还价呀?”小金宝知道自己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想不伸舌头都不行,不伸舌头一定会惹得她俩不高兴,只会换来更残忍的手段折磨,小金宝只有乖乖地,胆战心惊地把舌头向萍萍的细跟下伸去。萍萍却是只把鞋跟微微抬得离地一点点,小金宝的舌头几乎是勉强地挤着才能伸那狭小的缝隙里。萍萍露出残忍的微笑,迅速调整重心,把全身重量都放在踩在舌头的鞋跟上,接着把另一只脚抬起离地。鞋跟迅速地在舌头上下陷,穿透了金宝稚嫩的舌头,鲜血涌出。萍萍接下来却又是旋动鞋跟,左又来回钻动了几下。小金宝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这种疼痛对他还是全新的感受,把他的痛苦又升级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小金宝疼得眼泪哗哗地,不自觉地想收回舌头。于是,小金宝向回收的力量,加上萍萍鞋跟向外扯动的力量,小金宝的舌头还真的收了回去,舌尖的一小块肉被萍萍活生生撕扯了下来。小金宝疼得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声惨叫起来,哭得惨绝人寰。冰冰一脚跺下,高跟鞋踩在金宝后脑上,把金宝的面孔跺进地上,来回碾踩着:“哭得太难听了!不许哭!”萍萍把鞋跟在地上蹭了几下,又跺了几下,穿在鞋跟上的小金宝的舌尖的碎肉掉了下来,萍萍用鞋底把小金宝的舌尖肉拨到肥肉块一起,然后一脚踩下,把两块肉碾踩得稀烂,和在了一起,来回碾踩,抬起脚来:“现在你可以吃了。”金宝哭了一小阵,就没了力气,几欲再度昏厥过去,加上冰冰的跺踩威吓,终于强忍住了哭喊声,喘着粗气抽泣着,嘴里还滴着鲜血,乖乖地把地上被踩成一滩泥似的肥肉和自己舌尖的混合物吃进嘴里,委屈地和着血吞下肚子里。看着小金宝的惨相,萍萍忍俊不禁,发出哈哈的欢笑声。接着把前边路上的几块肥肉也都踩烂,小金宝再度艰难地爬行,把前方的几块肥肉也吃到嘴里,然后来到了肥肉袋的跟前。萍萍却是又一次一脚飞踢,这次把肥肉袋直接踢到了别墅门口,破了的肥肉袋又在飞行的过程中撒出几块肥肉在路上。冰冰继续一脚一脚又一脚地踢在小金宝身上,催促他快点往前爬,冰冰已经踢了几百脚了,都踢得累了。小金宝怕极了,不敢有一丝懈怠,继续努力向前爬行着。别墅大门口到别墅门口大约五十几米的距离,小金宝已爬了快一个小时了,终于还只剩最后十米左右的路程。冰冰大概觉得小金宝爬得太顺利太容易了,自己也踢得累了,伸手示意萍萍扶着自己,整个人站立到了小金宝的后背上。小金宝顿时被踩定在地上,爬行不动了。冰冰的两根细跟深深地扎进小金宝的后背,几乎是把小金宝钉在了地上。“爬呀!怎么不爬了?快点爬!不爬就活活踩死你!”冰冰可不是老实地站在小金宝的身上而已,高抬大腿,然后用力一脚跺下,小金宝觉得自己后背的骨头都要被跺得折掉了似的。冰冰一脚又一脚连续地狠跺着,似乎在验证着不爬就活活踩死他的话语。小金宝拼尽力气努力向前爬,竟真的爬动一了一点点。有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就会有第3步,10岁的幼小的已经被虐得不成人形的小金宝就这样负重着冰冰整个成人的体重向前更加艰难地蠕动着。后背被高跟鞋踩着跺着,前身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蠕动摩擦,皮肤也都磨烂了。近了,近了,过了足有20多分钟,小金宝终于蠕动得距离别墅门口四五米的距离了。萍萍显然不想让小金宝如此“轻松”地获得成功和胜利,她开始一脚又一脚地跺踩小金宝的双手。小金宝身上被踩住,向前爬行的双手又被踩住,真的是怎么也爬不动了,他的体力早已透支。最后这四五米的距离,四五米的前方就是那一袋诱人的肥肉,但他真的爬不动了。任由冰冰和萍萍怎么跺踩催促威吓,他都再无法前行一步。小金宝认输了,他真的做不到了,就任由她们在这里活活踩死自己吧。冰冰和萍萍毫不留情地又跺踩了将近20分钟,却只见小金宝一动不动,两人对望一眼,按两人的脾气和性格真的就想把小金宝活活踩死在这里算了,但是毕竟这是娜娜的私人财务,洋洋还吩咐把他做好准备,晚上还要玩他的。冰冰不再跺他了,但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就这样站踩在小金宝背上。萍萍不再踩小金宝的手了,把几块肥肉踢到小金宝嘴边:“喂,醒醒,开饭啦!喷香的红烧肉哦!”小金宝几乎连张开嘴巴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真的很饿很饿,肥肉块就在嘴边,好香好香,他终于又努力地张开嘴巴,把肥肉吃进嘴里。几块肥肉吃完,萍萍象哄小宝宝似的娇滴滴地故作稚气地说道:“前边那一整袋肥肉都是你的哦,乖乖爬过去就有好吃的了哦!加油哦!”小金宝似乎又有了点力气似的,又勉力试探着向前爬,用足全身力气,但仍没有成功。冰冰体型很好,很苗条,并不重,但毕竟她已是成年人,如今在小金宝的背上就象一块巨石,哦,不,象座小山似的,压得小金宝动弹不得,细细的鞋跟把他活活钉在了地上。小金宝又尝试着再一次努力,又失败了,仍未能前行分毫。萍萍向冰冰使了眼色,意思是你看你是不是从他身上下来算了,冰冰却是慵懒而坚定地摇摇头。既然冰冰不肯,萍萍就只好一脚脚狠狠踢在小金宝额头上,催促他快点爬。连踢了十几脚,小金宝被踢得竟似乎清醒了些,再次努力,竟然爬动了一丁点。冰冰咧嘴笑了起来:“看,他还是爬得动,就是在那放懒,蜗牛车又开咯!”小金宝就这样每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缓慢地爬行,竟然又爬行了三米多远,已经离门口的肥肉袋只有一米多的距离了,似乎肥肉袋已经触手可及。冰冰发出坏笑,邀请萍萍也到金宝身上来坐车。萍萍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两个成年女孩一起穿高跟鞋踩在了小金宝的背上,却仍催促着小金宝继续往前爬。小金宝挣扎着,挣扎着。萍萍和冰冰俩人连催促都不催促了,互相聊起天来。小金宝努力用着全身的力气,他的腿在使劲地蹬着,他的手在用里向前够着,鲜血和汗水不断地滴下,他竟终于又向前爬动了一丁点。就这样,小金宝几毫米几毫米地向前蠕动着,身后留下一条血印。小金宝又爬了半米多,肥肉袋已经离他的手很近很近了。但终于又爬不动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前行半分。冰冰和萍萍知道她们最终胜利了,在他身上也呆得几近无聊了,站都站得累了。短短50米的路程,小金宝已爬了两个多小时,冰冰和萍萍也玩够了,终于从他身上走了下来。小金宝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6、“喂!喂!别装死!给我起来!”冰冰和萍萍四条长腿轮番地踢在小金宝身上头上。小金宝已经昏迷过去,昏昏沉沉中,除了全身的剧痛,小金宝更觉得自己的四肢和身体都有千斤之重,象是灌了铅,丝毫动弹不得,但与此同时自己的头上身上,一下下传来剧烈的刺痛,残忍地刺激着自己,唤醒着自己,不许自己就此沉睡过去。萍萍用鞋跟直踹在小金宝头顶,尖细的鞋跟象钻头一样威胁着插进小金宝的头颅里,头颅的疼痛如同电流的袭击般,传遍小金宝的全身。小金宝全身一震,颤抖起来,哆嗦着,头顶却又一次受到鞋跟地重踢,似乎头骨都碎裂了,凹陷了,一下又一下,鞋跟无情地跺踹在金宝的头顶,血已经顺着金宝的头顶流了出来,头发都因此湿漉漉的。小金宝头疼欲裂,实在太疼了,不由得伸手保护自己的头顶,于是尖尖的鞋跟又戳到了他的手背上,连续几脚,他的手背也鲜血淋漓了。小金宝听到冰冰和萍萍在踢踹他的同时还在喝唤他起来,他不敢违抗,全身挣扎着努力,终于颤巍巍地爬了起来,但刚爬到四肢撑地身体离开地面几公分的状态,身体就不听自己话地重重摔落回地面。看到小金宝终于又醒转肯动了,萍萍和冰冰停止了踢踩,萍萍用鞋跟勾着肥肉袋子,用脚把袋子划拨到小金宝面前,喝道:“快点把这些垃圾都吃了,然后跟我们进屋!”这个命令却是小金宝得到的最开心的命令了,小金宝几乎是把自己整个头都扎进了袋子里,狼吞虎咽地吞食着这些肥肉,可惜肥肉袋子里的肥肉并没有许多,只是十几块而已,很快小金宝就吃完了。就好像在沙漠中过度干渴的人,一滴水都有救命的功效,这些肥肉竟真成了救命的灵丹妙药,让小金宝的身体又有了生气和活力。吃完肥肉,在冰冰和萍萍的催促下,金宝艰难地跟随二人爬进了别墅。刚爬入门口,冰冰一脚踏上金宝的左手手背,尖细的鞋跟深深扎进了金宝已经遍是血污的手背上。冰冰冷冷地说:“把鞋底舔干净了再进屋。”说着把重心都放在踩在金宝手背的左脚上,右脚鞋尖点地,向后亮出鞋底。细细的鞋跟踩在手背上,金宝是钻心地疼,他只有拼命快速地用舌头舔舐着冰冰的脏鞋底,他的舌头刚被踩坏,流血刚刚有所缓止,舌头舔到鞋底上火辣辣地刺痛,但他顾不得舌头地疼痛,只盼着快点舔完能使得自己的手从痛苦中得到解脱,他奋力快速高频地运动着舌头,把鞋底的污垢泥土一点点舔食下来,随着舌头与鞋底的摩擦,他的舌尖又裂开了口,鲜血再次流出,很快他舌头上的鲜血又玷污了冰冰的鞋底。细高跟踩在身上,如果只是踩一下或短暂地踩几秒,虽然很痛但剧烈而短暂,还可忍受,最疼的就是长时间踩在一个点上一动不动,小金宝只觉得手背上的细跟越扎越深,越陷越深,手背上的骨头已经发出可怕的碎裂声,鞋跟随时都会彻底穿透他的手掌。他努力地想快点把鞋底舔干净,可是无奈自己舌头上的血污不断沾染在冰冰鞋底上。小金宝疼得额头上涌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汗珠很稠,喘如牛,汗如油是人之将死的先兆,而此时小金宝的汗珠就如油滴一般。冰冰却是好整以暇,幽闲地放松地站踩在小金宝手背上,全身都很放松,只把重心都放在踩着金宝手背的左腿上,跟萍萍聊起了闲天,聊到开心处,笑得花知乱颤,正笑得开心中,突听脚下一声惨叫,原来她的细跟终于彻底踩穿了小金宝的手背,把金宝的手牢牢钉在了地上。冰冰和萍萍只是略微地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毫不在乎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常。小金宝知道这样舔下去是没用的,他自己的血污在不断污染着冰冰的鞋底,这样永远也舔不干净的。他收回舌头,尽量把自己的血吞咽回肚子,然后再次伸出舌头,尽量伸长,尽量用舌头后边的部分去**底。他的左手已经穿在了冰冰的鞋跟上,时间久了,反而竟不似先前那么疼了,似乎已麻木失去了知觉。鞋底终于舔干净了,至少金宝认为已经很干净了,但是他不知道如何示意冰冰已经舔干净了,更不知道按照冰冰的标准这样算不算已经十分干净了,他不敢停下,只好继续地舔着。冰冰以一条腿为重心那么站着,时间长了都站得累了,低下头检视了一下自己的鞋底,还真的舔干净了,只是比从前更多了些血渍,冰冰抬起右脚,踩到小金宝的头上,在小金宝的头发上碾蹭着,把小金宝的口水和血渍尽量地蹭干净,然后喝道“张嘴!鞋跟还没舔干净呢!”小金宝顺从地张开嘴巴,冰冰毫不客气地把鞋跟插如小金宝的嘴里,放肆地搅动着。冰冰的鞋跟很高,鞋跟的长度超过了小金宝的口腔深度,细跟直插入了小金宝的喉咙,小金宝生理本能地咳嗽起来,但他不敢怠慢,合拢嘴唇,认真地吮吸起冰冰的鞋跟来。终于冰冰拔出了鞋跟,又把鞋跟踩在小金宝的头发上蹭来蹭去,接着,冰冰把右脚的细跟又踩上了小金宝的右手手背,左脚甩了甩才把穿在鞋跟上的小金宝的左手甩落,把鞋跟拔出。随着鞋跟的拔出,小金宝的左手手背被扎出个圆孔又喷出了鲜血,小金宝再次惨叫。冰冰又如从前一样,左脚脚尖点地,让小金宝把左脚的鞋底舔干净。冰冰的下去之后又轮到萍萍,也象冰冰一样,一只脚踩着小金宝的手,然后伸出另一只脚让金宝舔,两双高跟鞋鞋底舔完,金宝手上又多了4个削洞,痛不欲生,而舌头更是又磨破了,嘴里也是鲜血淋漓。“看你脏兮兮的,都不象个样子,跟我们上楼吧,好好洗个澡,然后吃晚饭,然后你就可以休息了。”萍萍的声音温柔而动听,似乎哀怨,又带着同情和怜悯。得知自己接下来可以洗澡吃饭休息,金宝觉得自己终于见到了曙光,得到了希望,他全身每一毫米几乎都在疼痛,而且干渴,饥饿,疲累,"跟着我爬上楼吧,跟紧了哦”也许是满意金宝乖乖舔干净鞋底的表现,冰冰的声音也温和而柔软。冰冰扭动腰肢迈步前行,金宝也许因为有了希望,竟也有了力气,奋力爬起,紧跟在冰冰身后爬行。冰冰慢条斯理地优雅地走着猫步,鞋跟在金宝眼前一闪一闪的,金宝如同一条乖狗狗一样紧随着她脚后爬行着。冰冰走上室内的楼梯,鞋跟敲击在楼梯台阶上,发出悦耳的叮叮声,金宝也就亦步亦趋地跟着爬上楼。终于爬到2楼的楼梯口处了,金宝兀自专心向前爬行,突然前边的高跟鞋停顿住,向后一脚猛地一踹,高跟鞋重重地跺踹在金宝的头上,小金宝猝不及防,骨碌碌地滚下了楼梯,这一路滚下来摔得金宝全身骨头都似乎要散架了,脖子也挫了,腰也扭了,头和膝盖都撞破了,最后解释地一头摔在一楼地面上。楼梯上传来冰冰欢快的银铃般的笑声。萍萍在楼下也笑得直拍手。小金宝跌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又疼又委屈地又哭了起来。“你可真会玩,呵呵,行了,你别哭了,跟我上楼吧。”萍萍边笑边说,说着就迈步上楼梯,上楼梯之前还踢了金宝一脚,示意他要跟上。金宝本来还想在地上疼上一会儿,但他已经怕极了这两位美丽而残忍的姐姐,不敢放赖,赶快爬起,顾不上全身的疼痛,勉力爬在萍萍的脚后,爬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却不料萍萍也是一脚猛踹,正踹在金宝脸上,金宝连续几个后滚翻地从楼梯上又滚摔下去,仰面朝天地重重摔在楼梯下。金宝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短了,脑袋似乎都被摔进了腔子里,腰似乎也已经摔断了。楼上冰冰和萍萍一起开心地欢笑着。小金宝疼得躺爱地上不断呻吟。冰冰和萍萍在楼上笑了一阵,开始喝令金宝快点再爬上来,“还想不想洗澡吃饭休息了?快点爬上来吧!不逗你玩了。”冰冰催促着。小金宝知道自己不爬是不行的,虽然全身都象散架了,也只好强撑着爬起来,又向楼上爬去。爬到快到顶端,只见冰冰和萍萍抱着肩膀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头皮发扎,心想她俩还要再踢自己下去一回吗,他的动作缓慢了很多,但又不敢不继续爬,慢吞吞继续上顶端爬行。冰冰和萍萍这次却没有再踢他,还后退了几步。小金宝终于放下心来,终于成功爬上了楼梯。可是他刚双膝爬到2楼上,冰冰跟萍萍同时向前,双脚齐出,重重地又踹在金宝的头上,金宝一声惨叫又是几个跟头滚下了楼梯。冰冰和萍萍两人欢呼雀跃,相互击掌,金宝摔得觉得内脏都翻江倒海,似乎每个内脏都不在原来所应该在的位置上了,都移了位,呼吸都产生了困难。冰冰和萍萍又开始催促他起来快爬上来了。冰冰严厉地威胁说:“你最好赶快乖乖爬上来让我们踢,你要是不上来,我可就下去了,你绝对不希望我下去。”小金宝不寒而栗,他认识到,如果他不爬,一定会有更严厉的刑罚,他很怕很怕。只好无奈地又往楼梯上爬去。他知道,她们一定又会踢他下去的,他每爬近一步,就距离自己再摔下去又近一步,但他仍然不敢不爬。他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爬到楼梯上边的时候,冰冰和萍萍的脚刚踢到他身上,他就自觉地往下滚楼梯,他自己自主地滚,比被她们硬踢得滚下去要相对稍微好一些。于是金宝又一次滚下了楼梯,扑倒在楼下。只听得“噔噔噔噔”脚步声响,冰冰这次走下了楼梯,疯狂地狂踢狠踹小金宝,小金宝看到冰冰的脸,冷若冰霜,杀气腾腾,好像小金宝是她的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疯狂地跺踹着小金宝,细细的鞋跟狠狠地一次次扎进小金宝的身体,迸溅出血花。足足了十几分钟,冰冰才停脚,冷冷地说:“重爬”说完又上楼了。小金宝理解到了冰冰的意思,他刚才爬楼梯的时候自己往下滚楼梯,惹脑了她,在她们脚下,必须乖乖地,她们要把他踢下楼,就绝不允许他自己滚下楼。小金宝全身颤抖着,拼尽力气跟在冰冰脚后爬行,他知道这次她们还会把他踹下楼梯,可是这次他真的一点都不敢躲避,不敢退缩,不敢作假,只管硬着头皮向前爬,然后果然不出所料,冰冰和萍萍结结实实地把高跟鞋踹在他的头上和肩上,他又一次滚下了楼梯。之后连续又爬了3次,3次被踹下楼梯。这一次小金宝又爬到快到楼梯顶上了,却发现萍萍挡在了他的前方。萍萍伸出一脚做出踹的动作,但没有真的发力,只是轻轻蹬在他的脸上。小金宝停顿在楼梯上,静静等待着再一次被踹下去。萍萍却没有发力,只是蹬着他的脸,问道:“还想被踹下楼吗?”小金宝很想摇头,可是他的脖子滚摔了这么多次楼梯,疼得都不会动了,只好口齿不清地回答说,不想。萍萍说“想上楼的话,把你的鼻子侧放在楼梯上,让我踩踩,就让你上去。”金宝现在已经学到了,在她们面前必须乖乖地,于是他很顺从地把自己的脑袋侧过来把脑袋枕在下一级台阶上,把鼻子尖轻轻搭放在上一级台阶上。萍萍毫不客气地用细跟对准金宝的鼻头用力踩了下去,瞬间鼻血蹿流,金宝的鼻子头似乎都要被彻底踩穿了,眼泪鼻涕鲜血混合着都奔涌而出。萍萍把全身重心都集中在细细的鞋跟上,还来回钻动碾踩着,小金宝柔嫩的鼻尖承受着萍萍全身压在细跟上的重量,小金宝鼻子无法呼吸,只好张开嘴努力喘气,鼻尖已经几乎要被踩穿了,疼得他不由自主地用小手敲击着楼梯。萍萍却是不踩穿鼻尖誓不罢休似的,不停地碾动着鞋跟,终于,萍萍整个人瞬间似乎向下一沉,小金宝的鼻尖被彻底踩穿了,套在萍萍的鞋跟上。萍萍跟冰冰笑了起来,互相击掌欢庆,终于萍萍把鞋跟从小金宝的鼻子里拔了出来,鲜血顺这小金宝鼻子上的洞孔奔涌而出。看起来小金宝就象有4个鼻孔似的。萍萍跨了两步台阶走到楼梯顶,叉开双腿“现在你可以爬过去了,快点哦,一会儿我可改主意了。”小金宝顾不上鼻子还在不断流血,只好抓紧机会从萍萍胯下钻过,接着又连续从冰冰的胯下钻过,小金宝终于成功爬到了2楼。7、小金宝已经被摔得筋疲力竭,鼻子的流血和疼痛实在已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他此时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他的脖子挫得肿得粗了几圈,硬得不敢少动,他的腰更是肿得硬得象一块板,如果直了腰就弯不下去,弯了腰就直不起来,胳膊肘和膝盖都摔得似乎不再是一块完整的骨头,似乎有许多细碎的小骨头向里不断刺痛着金宝,骨头疼才是真正的疼,抽筋剥骨的疼才是真正的疼,远不是区区皮肉之伤可比的。他的腿除了疼,还直发麻,已经开始不听自己使唤了。冰冰和萍萍却是没有丝毫地关心金宝的身体状况,这大概是这个地球上她们最后才会想到和关心的一件事了,让冰冰发愁郁闷的是金宝身上的血在楼梯上流下了一道宽宽的血印,楼梯口的地上也洒了好多金宝的鲜血,这些血渍可是会很难清理,虽然有佣人来清理不需要她们操劳,但是一旦清洗不掉在楼梯上留下永久的血渍可有多么地恶心难看,冰冰越想越生气,回身高抬脚一脚狠狠地跺在小金宝的腰上,细跟狠地钻扎进小金宝的腰眼里,小金宝的腰本来已经疼得象断了,啊的一声惨叫,被跺得趴在了地上。萍萍看了看表,提醒冰冰说:“时间不多了,一会儿六七点钟洋洋就要回来了,她回来之前咱们得把饭菜准备好,把屋子里收拾干净,还得把这个小恶心兽清理干净弄好形状让她玩呢,咱们没时间继续玩了,快干活吧。”冰冰一看时间果然已经不多了,说道:“我去叫厨师准备晚饭,让佣人把血迹清理干净,你去给他洗澡吧,记得换衣服,别弄得全身都湿了。”萍萍眼珠一转:“你就会选清闲的,咱俩剪刀石头布,输的去给他洗澡。”于是两人象小女生一样猜拳一次,结果是冰冰输了。冰冰略显揶郁地说:“你看着他吧,我去换衣服。”过了一会儿,冰冰换好衣服出来,只穿了一身淡黄色的三点式内衣和一双粉红色的拖鞋,想来是怕稍候弄湿了身上的衣服。金宝在地上全身疼得火辣辣的,全身的筋骨都僵硬的,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小金宝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近在眼前地看到一位几乎全裸的火辣内衣美女,只见冰冰的双乳似乎随时都要从内衣中爆破出来若隐若现,修长美白的双腿,袅袅婷婷婀娜多姿地走了过来,小金宝一时间竟似忘了疼痛,不由得看得呆住了。萍萍见冰冰回来了,就说“把他交给你啦”最后又冲金宝的屁股踢了一脚转身蹬蹬蹬下楼安排晚饭和清洁工作去了。冰冰喝令金宝跟着她走,金宝忍着全身的疼痛,跟在冰冰的脚后努力爬行,很快来到了一间很宽敞的卫生间。只见冰冰不只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瓶子,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给你先消消毒,别伤口感染了。”她手里拿的是一瓶高浓度的酒精,边说边打开瓶盖,对准小金宝就淋浇下来。小金宝此时此刻可谓毫不夸张地遍体鳞伤体无完肤,酒精淋洒在身上渗入全身破损了的肌肤,小金宝顿感全身火辣辣地疼痛,疼得几乎从地上跳了起来,在地上不停地扑腾,好像一条刚被扔在岸上的鱼,不断地在地上翻来滚去地扑腾,冰冰却是无情地继续向他全身淋洒着酒精直到倾倒完整瓶的酒精。金宝实在是太疼了,之前所有的伤口的疼痛一并袭来,在地上不由自主地翻滚扑腾,疼得两目圆睁,眼珠似乎都要从眼眶里蹦了出来,发出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翻滚扑腾中,小金宝的额角重重撞在卫生间的坐便马桶上,顿时昏死了过去,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冰冰继续浇完整瓶酒精。金宝昏迷不醒中突然觉得全身发冷,原来冰冰拿起了一个针刺浴的喷头用冷水激射在他的身上和头上,对金宝开始了冷水冲洗。金宝激灵一下醒了过来,针刺浴的喷头水柱射在他已经全身被踩烂的皮肤上,真是又冷有疼,金宝全身直打哆嗦,直打牙巴骨,上下两排牙不受控制地不停地敲击着。冰冰轻描淡写地挥洒着喷头,冷酷地欣赏着金宝在水柱下痛苦的表情。金宝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徒劳地躲避着水柱,躲避中,他突然看到了卫生间里的大镜子,镜子清楚地照着他自己,他突然就不再扭动身体,一动不动了,他被镜子里的景象吓呆了。镜子里的他自己,浑身是血,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尤其那一张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整张脸上的皮几乎都被撕踩掉了,踩烂了,五官都已经难以辨识,眼睛红肿得只剩一条线,鼻子已经不再坚挺,下斜下方耷拉着,还带着两个血洞,脸上密密麻麻的鞋跟印记,嘴已经不再是一张圆型,由于嘴角的撕裂更象个奇怪的多边形,更有两条大大的裂口象小丑油彩面具上画差了的嘴线,镜子里的就是金宝自己吗?他已不再认识他自己,他妈妈见到他想必也完全不可能再认识他,那更象是一张恐怖片里经过千年腐烂的僵尸的脸,车祸现场也比这张脸要好看一些吧。金宝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竟吓得呆住了。冷水喷头激射到金宝的发呆的脸上,金宝突然意识到自己获得了解渴的好机会,这些天来金宝严重缺水,身体都脱水了,刚被扔下车时为了能吃到一小块冰淇淋解解渴他都不惜去**底,如今终于有了解渴的机会,金宝贪婪地喝着喷到嘴里和嘴边的冷水,如同久旱逢甘露,金宝长时间的干渴终于可以大口喝水了。他身上的血渍随着流水不断冲落到地上,流向地漏,水里带着血花的殷红。如是冲了十几钟,金宝喝了好多的水,因饥渴而空荡荡的肠胃也终于喝了个水饱,但肚子有所鼓起后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如同刀绞的肚子疼,显然金宝的肠胃内脏已经被踢踩出了严重的内伤,这一时间喝了许多水,肚子就剧痛难忍了起来。他身上流下来的血水却是越来越少,流在地上的血水颜色也越来越淡。金宝肚子好疼好疼,他忍痛跪起身来,对着冰冰跪拜不断磕头,向冰冰汇报说自己想上厕所。冰冰一指旁边的坐便马桶,示意他可以坐下使用,手里的冷水喷头却并不停止,仍不断向金宝身上激射。金宝已经被冷水浇得全身冰冷,如至冰窟,他哆嗦着,颤颤巍巍地起身坐在了马桶上,在冷水的继续激射下开始排便。在爬进别墅的那一段艰难的路程里,为了催促他快点爬,冰冰和萍萍无数次地狠狠地踢在他屁股和**上,金宝显然已经受了重伤,大便开始排出的时候,他的肚子反而更疼了,似乎连肠子都要拉出去了似的,或者更象是有一股很大的力量从肛门在往外拉拽他的肠子,肚子里的绞痛让金宝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疼得累流满面,直出冷汗,眼泪又沙沙地刺痛了眼睛和脸上的伤口,这可真是他最痛苦的一次解手,而马桶里便出的大便是带着血的血便。正痛苦大便的同时,不自觉地小便也随之而来,金宝的**已经受了严重的重创,比从前肿大了几倍,还满是被踢破踩破的口子,尿路已经全是伤痕,这一排尿,金宝发出大声的惨叫,实在太疼啦,只觉得眼前昏天黑地,满眼无数的金星,险险又要疼晕过去,尿出的也是血尿。大小便都带血,证明金宝已经有多处的严重内伤。冰冰饶有兴趣地继续用冷水喷头挥洒在金宝身上,看着金宝上个厕所都如此痛苦。过了良久,金宝终于便完了,他已是筋疲力尽,这些天来,他一直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如今坐在马桶上已经是极为难得地舒适待遇,他发蔫地委顿地坐在马桶上,在冷水的激射下颤抖着哆嗦着,试图恢复一点体力,冰冰突然问他便完了没,金宝有气无力地回答便完了,冰冰就命令他跪爬在地上,金宝恋恋不舍得从马桶上下来,那可是这些天来他唯一较为舒服地坐过的地方,匐一跪爬在地上,就又感受到膝盖和双手手掌的剧烈疼痛,冰冰用喷头对准金宝的屁股浇了起来。冰冰已经给金宝冲洗了40多分钟,冰冰也觉得累了,突然自己也想洗个澡,于是抬起穿着拖鞋的脚把金宝踩趴在地上,站在金宝身上,冰冰脱去简单的内衣,开始给自己冲凉,为了防止金宝偷看,冰冰把金宝的头死死地踩在了地上。金宝被踩趴在地上,支离破碎的身体承受着冰冰的全身体重,冰冰的洗澡水流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被踩在地上,浴室虽然有地漏,但地漏漏水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地上还是多少有些积水,他的脸被踩在积水里,无法呼吸,每次呼吸都被水呛到,如受水刑。唯一的好处是冰冰给自己洗澡就把水温调节到温暖舒适的水温,金宝的全身寒冷终于在温水中得到了缓解。冰冰给自己打上浴液,流水冲着浴液流到金宝的身上,刺痛着金宝全身的伤口,混合着浴液的积水也刺痛着金宝的脸上的伤口和眼睛。金宝就这样做了冰冰洗澡时脚下的踏板。冰冰洗完了之后,擦拭身体,又穿好内衣,又拿起喷头继续浇洒在金宝身上,金宝的头终于不被踩在积水里,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突然听到冰冰笑了起来。冰冰坏笑中已有了更妙的主意,说道“给你用点好东西”。冰冰拿过了一袋浴盐,蹲下来,开始在金宝身上涂抹。洗澡推盐本来是很很舒服的享受,但金宝身上遍体鳞伤满是伤口,那可正是在伤口上撒盐。冰冰温暖的手沾在浴盐,温柔地在金宝身上抚摸着,但金宝感受到的却是如在地狱,全身刺痛,火烧火燎。涂抹完后边,冰冰又让金宝翻过身来,开始涂抹前身。金宝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仰望着冰冰美丽的脸庞,冰冰笑吟吟地,她的手是那么地温暖柔软,她的脸是那么地美丽又带着微笑,她的双乳高耸,离金宝很近,挤出美丽的乳沟,几乎要从内衣里爆发出来。金宝虽然身上的伤口被涂抹着浴盐,他竟一时又看得似乎呆住了,脑自己里只想着,“她怎么那么美呢!”接下来竟感到莫名的兴奋,**居然有些硬了起来,他的**已经被踢得肿了又满是伤口,这一兴奋可真是剧痛难当,不由自主发出惨叫,他已经惨叫的嘶哑了,加之他身体虚弱,所以听起来是菏-菏地兽似的低吼声。冰冰一边给金宝涂抹着浴盐一边仔细地欣赏着金宝的痛苦表情,金宝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冰冰的眼睛,冰冰敏锐地观察到了金宝身体异样的变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呀,原来你已经是个小童男了呀,这下可有的玩啦!”冰冰站起身来,穿着粉色拖鞋的脚丫轻轻地踏上了小金宝的小童子鸡,轻轻碾踩,脸上妩媚温柔的神情更甚,小金宝只看得心情荡漾,魂都没了,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如在梦中,可同时又全身都被浴盐杀得剧痛,**也兴奋的同时更加剧烈地疼痛起来,但本来肿得几倍大童子鸡却更硬了起来,这一时间,金宝仿佛同时处在天堂和地狱,反正不是在人间。冰冰隔着薄底的拖鞋感受到金宝在碾踩下的坚硬,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但逐渐地这笑容多了积分坏意,突然之间,冰冰高高提起大腿,笔直地用力跺下,狠狠地跺在金宝的命根子上,金宝嗷地一声惨叫出来。冰冰发出哈哈的爽朗笑声,打开喷头,继续给金宝冲洗起来,并且时不时地再踢踩金宝几下。金宝痛苦而无力地在冰冰脚下扭动着身体。8、冰冰终于丢给金宝一条毛巾,让金宝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金宝用残破不堪的双手颤抖着拿过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他擦得很慢很慢,不敢用一丁点的力,只因他现在身上真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即便轻轻触碰一下都很疼,满身的皮肤除了被鞋跟刺破划破的口子就是肿得发紫的淤伤,冰冰显然不满意金宝磨磨蹭蹭的速度,一脚重重地踹在金宝脸上,冰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杏目圆睁地瞪着金宝。金宝很害怕,知道自己如果不快点擦会有更可怕的惩罚,顾不得疼痛,咬着牙尽快地擦拭干净了身体。冰冰示意金宝跟着她爬出卫生间,金宝乖乖地跟在冰冰脚后爬行,又爬到了楼梯口。楼梯口处原本满是血渍,但现在已经一干二净了,显然在金宝洗澡的时候萍萍已经叫佣人把血渍都清洗干净了。冰冰停在了楼梯口,金宝也就乖乖地爬在楼梯口处停住,向下望去,是一阶阶楼梯直通楼下。金宝心里一阵恐惧,似乎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果然冰冰绕到了金宝的身后,狠狠一脚踢在金宝的屁股上。金宝屁股很痛,但这股踢力竟不足以让金宝滚下楼梯。金宝在之前上楼的时候已经学到了,如果冰冰跟萍萍要踢他下楼就绝不允许他自己滚下楼,所以这一脚的力量没至于把他踢下去,他也不敢自己滚下去,只好尽力挺着。冰冰又是一脚踢出,这回从后边直撩踢在金宝的蛋蛋上,金宝全身如被电击,蛋碎般地疼痛,但仍然没动。金宝心里反而怕了起来,他怕的是冰冰连续两脚踢他,他都没滚楼梯,冰冰会不会以为他存心抗拒和挑战,会生气呢?自己借着一踢之力往下滚楼梯,他不敢,之前已有过教训,继续趴在这里挺着,他也不敢,怕被误会为自己抗拒。比起屁股被踢得疼,滚楼梯的悲惨,金宝更担心的反而是惹怒了冰冰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相比之下,滚楼梯似乎都不算什么了。可见金宝对冰冰的恐惧已经直入骨髓。冰冰又是一脚踢在金宝屁股上,这次更用力了些。金宝仍恐惧犹疑着,不知道自己是该滚楼梯好,还是继续挺着好。冰冰喝道:“往下爬呀!”金宝赶快听话地顺着楼梯一阶阶向下爬去。冰冰到不是突发慈悲,不忍心再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孩子踹下搂,只是洋洋就快回来了,她不想再弄得满地都是血,所以才让金宝自己爬下去。四肢着地的爬行,向上爬好爬,向下爬却是十分困难,需要控制着自己身体,两只手需要承受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似乎随时都要一头栽下去似的。金宝已经被虐得筋疲力尽,身体虚弱,体力不支,向下爬楼梯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双臂不断颤抖,直打晃,更不必说他的手上全是鞋跟留下的伤口,按在地上很疼很疼,两个眼睛都被踢肿了眯成一条线,视线模糊,眼里都是星星。金宝艰难地向下爬着,爬了5个阶梯的时候,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一个跟头栽下去,骨碌碌又滚下了楼梯,摔到楼下地上时,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昏死过去,身上的伤口又都迸裂,鲜血又流了出来。冰冰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真就是一个滚楼梯的命,难得我这次没把他踹下楼,他还是自己滚下去了。“咚!咚!咚!咚!”好像有人在敲门,哦!不对!原来是自己的脑袋正在被高跟鞋一下下地狠踢,头顶的剧痛又一次唤醒了金宝。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长时间了,双眼微睁一线,只见冰冰跟萍萍正在轮流地用高跟鞋狠狠地踢着自己的脑袋。两人见他醒过来了,终于停了脚,冰冰笑着说:“你挺厉害呀,还学会猛虎下山了。”金宝迷迷糊糊不明所指,其实冰冰是在调笑他刚才自己从楼梯上直滚了下去。冰冰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又梳妆打扮好,换上了衣裙和高跟鞋。“跟我过来”萍萍说完,袅袅婷婷地跟冰冰一起前行,金宝虽然迷糊眩晕,但怕字还是知道的,赶快奋力跟在两人后边爬行,但显然身体太过虚弱,虽然已尽力爬行,但很快就被甩开了一段距离。冰冰回头冷冷地催他快点,金宝手脚并用拼命爬行着,很快跟随2人穿过大厅进入另一个大厅,这个看来应该是饭厅,专门用餐的大厅,里边有一张长长的桌子,周围摆着高背的椅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大约有十几个菜的样子,今晚的主菜是香辣蟹。洋洋家富可敌国,挥金如土,生活奢靡,别墅里都安排了高级的厨师烹饪三餐,每顿都是不重样的各色美食。墙壁上的时钟堪堪指到6点25的时候,萍萍接到一个电话,原来洋洋参加的慈善活动晚上还有其他节目,大概要推迟到晚上10点钟才回来了,晚饭也不回来这边吃了。其实这对萍萍和冰冰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别墅的厨师每一餐都要按照洋洋会回来吃饭来准备,都要做到丰盛奢华,但一个月中,洋洋可能只会过来吃上几餐而已,大多数时候这些美食都是浪费掉,萍萍跟冰冰自然可以随意食用,不过两个女人显然也吃不了这许多,这些美食剩下的有的被厨师佣人们分享,有的就直接当作垃圾丢掉,然后再重新准备下一餐大餐。接到洋洋晚些回来的消息后,刚才空气中一度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萍萍跟冰冰立刻放松了下来,两个人惬意地坐在餐桌两边,然后示意金宝爬到桌子底下去。金宝乖乖爬到桌下,在两人的座位之间,萍萍随手拿起半只香辣蟹丢在桌下说:“吃吧”,并顺势一脚踩在螃蟹上。螃蟹是丰满肉厚的大闸蟹,经过厨师的精心烹饪香气四溢,对饥饿的金宝真是充满了诱惑。可是螃蟹被踩在萍萍的高跟鞋鞋底之下,金宝不知道如何才能吃到嘴里,他试图把舌头伸到鞋底下,可是只能舔到螃蟹壳上香辣的滋味,却吃不到蟹肉,他很想把螃蟹从高跟鞋底下抠出来,又怕惊动了萍萍惹来横祸。幸好萍萍的高跟鞋只是在螃蟹上踩了一会儿,碾了几下,轻轻一踢,把螃蟹踢得更靠近金宝的脸一些,金宝贪婪地吃起了香辣蟹。冰冰跟萍萍两个人在上边也只顾着自己吃东西,聊天,完全没看桌子下边,也没再管金宝,只是时不时会从盘中随意地拿些食物丢到桌子底下,一时之间金宝在桌子底下到是自由自在,没人管他,他只管尽情地吃着这些丢到桌下的美食。只是时不时的,冰冰和萍萍会改变坐姿,有时会翘起一条腿,有时无意中就会踢到或踩到桌子下的金宝,不过这点痛和委屈与之前相比真的算不得什么。金宝在桌子下享受着这些天来几乎是最惬意的时光,除了偶尔被轻踢两下,真是自由舒服,可以用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去吃这些美味的食物。不过所有人都忽略了,他遍体鳞伤,从中医角度是忌食辛辣的食物和海鲜的,对伤口很不利。不过对于饥饿的金宝来说,这些问题都已经不是问题,这么多天,他终于可以比较舒服地美食大餐一顿了。萍萍跟冰冰吃着晚饭,时不时地聊上几句,似乎也忽略了桌下金宝的存在。令金宝比较痛苦的只是他的牙齿几乎被踢得掉光了,嘴里和舌头也都被踩得伤痕累累,疼得如火烧火燎,喉咙也无数次被高跟鞋的细跟踩踏过,内脏更是内伤严重,所以虽然难得地享受到美食,辛辣香浓的螃蟹和滋味浓郁的美食吃在嘴里,进入肠胃,却是说不出的难过和痛苦。以金宝这种支离破碎的状态,做任何事都是痛苦,哪怕是吃饭睡觉都只会在痛苦中度过。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冰冰和娜娜的食量并不大,虽然面对着一桌的美味,却是简单吃了一会儿就吃饱了。于是两个人离座而起,还踢了踢桌子下的金宝跟着,从桌下爬出来,跟在两人的脚后爬进了另一间大厅,应该是电视间,她们示意金宝在一排沙发前平躺,金宝乖乖地躺好,冰冰打开电视,两个人踩上金宝幼小残破的身体舒服地坐在了沙发上,萍萍的左脚踩在金宝的脸上,右脚踩着金宝的前胸,冰冰一脚踩着金宝的肚子,一脚踩着金宝的**。这个时间没什么好的电视节目,两个人打开电视播了播台,停在一个动画片节目上,她们也不在乎电视上演的是什么,只是打开了电视,两个人放松休息,聊聊天,消磨时光。动画片却是金宝最爱看的,如果是在家里,他一定不会错过,还会看得饶有趣味,看动画片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也是最开心的时候。可惜此时此刻他的脸被萍萍死死地踩在脚下,鞋底踩住了他的双眼,他根本看不到,只能听到动画片里的声音,不过此时他一身的伤痛,也实在没有精力和状态再去看动画片了。冰冰和萍萍聊着天。她们虽然过着舒适奢侈的物质生活,但她们最无奈的,却是不得不居于娜娜和洋洋的背后,虽然娜娜跟洋洋对她们很是大方,很多东西都与她们分享,但毕竟是有主从之分。好东西总要先给娜娜和洋洋享用。而冰冰和萍萍,只是跟着沾沾光。她俩时刻都要准备接受洋洋和娜娜的指令,所以即使大白天只有她俩在家里,她俩也要梳妆打扮整齐,穿上细高跟,穿着体面,随时准备进入工作状态,随时准备被娜娜洋洋叫出去可能做任何事。虽然生活安逸,精神却是紧张,全天候24小时都是一种待命的状态,一但得到指示,无论什么时间,哪怕深更半夜她们也要马上开始做事。虽然她们做的事也都没有什么累差事苦差事,但每逢她俩独处的时候,总会自叹辛苦命,同病相怜,互相安慰,互相倾吐着辛酸与无奈。其实她们已经生活的很奢侈舒适啦,但对她俩来说,仍是不知足,总是心有不甘,无奈地感慨总要屈居人下,凡事不能以自己为主。两个人互相倾吐心声,浑然忘记了脚下金宝的存在。聊着聊着,冰冰说起洗澡的时候发现小金宝已可勃起,萍萍颇感惊奇有趣。就拿金宝来说,她俩也觉得是很好的玩具,她俩也想尽情尽兴地享用他,玩他,残虐他,可是她俩总要顾忌到这是娜娜的,晚上洋洋还要好好享玩,她俩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享受残忍的快感,这让她们非常扫兴和无奈。聊着聊着,萍萍的双腿调整了一下姿势,金宝虽然嘴被踩着但仍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来萍萍左脚的细跟,不知不觉间正踩在了小金宝的右眼里。听到金宝的呻吟声,萍萍瞥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细跟正踩着金宝的眼睛。鞋跟很细很细,眼睛却是没有任何承受力的,细跟已经在金宝的眼睛里陷下去了一些,幸亏萍萍是坐着的,细跟上的只是萍萍一条腿的重量,细跟虽然扎得金宝眼睛刺痛,但并没有踩穿进去。萍萍心中一荡,真希望脚下加力就把细跟狠狠地踩进眼睛里去。可是,这是娜娜的玩具,只有两只眼睛,主人还没享用,她就先享受了细跟踩进眼睛的快感,这样显然是不妥的。尽管有所顾忌,但萍萍的左脚还是在细跟上加了一些力,心想,只加一点力,应该不会踩瞎了吧?自己的细跟就踩在金宝的眼睛上,只要脚下一用力,就可以踩瞎他的眼睛,让他永远失明,萍萍感受到强烈的权力的快感,很是兴奋,很期待着自己的细跟穿透进金宝的眼睛,但同时这个金宝不是自己的,是娜娜的,她没有权力这么做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不该做的事,越是禁忌的事,越让她感到刺激,一方面她不敢也不想踩瞎他的眼睛,这不是她该做的事情,可同时她又期待着自己的细跟能踩进去。她没有权力把金宝当作自己的玩具肆意毁玩,这是娜娜的,这就是她和冰冰最大的无奈与痛苦,是她们主从地位的枷锁,仿佛如果她的细跟踩进眼睛里了,她就挣脱了这个枷锁,终于自由自在以自己为主了,那是多么地快乐。可是她们就象宠物,她们优越的物质生活与地位,都依赖着娜娜和洋洋,她能跟在她们的身后是多么地幸运和幸福啊,她怎么敢自己冲破这样的枷锁呢?矛盾的心情中,萍萍的思想斗争着,自己的情绪互相较劲着。萍萍索性地把右腿抬起,跷在了自己的左腿上,还适度地抬了抬左脚的脚掌,于是萍萍双腿的力量的都主要地加在踩在金宝的眼睛的细跟上。会不会踩瞎他呢?她不知道,她决定让命运来决定。两条腿的重量果然比一条腿要加倍,萍萍的细跟深深向金宝的眼睛里扎进去,并且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越陷越深,金宝痛苦极了,害怕极了,觉得自己的眼睛随时会承受不住,鞋跟会突然嗖地一下彻底深深扎进去了,眼睛痛得很,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金宝好害怕,他马上就要失去眼睛了吗?萍萍真的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睛到底能不能承受住一个成年女孩双腿加在一个细细的鞋跟上的重量,她不希望踩进去,如果她真想踩进去,早就脚下用力狠狠地踩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不能这么做,但她的内心同时充满着期待着渴望着她的细跟可以真的踩进去,她期待着这样的事故发生,尽管她明知道这样的后果可能会影响娜娜洋洋对自己的态度和关系。她跟冰冰能一直跟娜娜洋洋保持这么亲密的关系,全在于她俩一直很懂事,一向懂得分主从,但这一次,金宝真是个很好的玩具,她真的希望可以以我为主地好好享用,这可真是一种诱惑,也是一种冲破主从枷锁实现自己心中一直向往和渴望的诱惑。金宝眼睛的肌肉,眼皮的张力,已经最大化地抵抗着萍萍的细跟,就象一个气球,膨胀到了临界点,再吹一点气就要爆了。可眼睛上的鞋跟却显得越来越重,力量越来越大,仍在不断地缓缓地向眼睛里陷入着,金宝的眼球已经被刺压得真的快要碎掉了。还记得生理课上学过,人的眼珠,玻璃体,就是一包水,一包液体,而白眼球也只是一层膜,这样脆弱的眼睛到底能承受多大的压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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